臻合作,两人彼此都不熟悉,一时之间找不到感觉也情有可原。”

&ep;&ep;“就你惯着他!”霍声远从牙缝里扯出话来,他哪里会赞同王东亭的说辞,这人无非是在找借口替周显星开脱。

&ep;&ep;男人的表情顿时又凛冽了几分,声线也更低了,“这些是理由吗?一场吻戏都拍不好他还入这行做什么?”

&ep;&ep;王东亭:“……”

&ep;&ep;“凡事都讲究一个过程不是么?咱们得慢慢来!”

&ep;&ep;他瞥了一眼王东亭,冷声说:“老王瞧瞧你那德行,显星明明是我一手带出来的人,做师傅的骂自己徒弟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么?倒好像生生挖了你的肉似的。”

&ep;&ep;王东亭:“……”

&ep;&ep;王导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倒也不恼,依旧乐呵呵地笑着,“周显星这小子是棵好苗子,我这还不是担心你太过简单粗暴,打击到人家年轻人的自信心嘛!”

&ep;&ep;霍声远:“……”

&ep;&ep;他直接骂:“滚蛋!”

&ep;&ep;频繁ng这让和周显星搭戏的陆臻也很是为难,双手抱臂站在边上一脸尴尬。

&ep;&ep;霍声远走近后,抬手扯了头上那顶鸭舌帽拿在手里,黑着脸问周显星:“你今天到底怎么回事?一场吻戏你居然给我卡七次,你是存心想拖我进度是吧?”

&ep;&ep;“声哥我不是故意的。”周显星赶紧自证清白,分外无奈地摊了摊手,都快哭了,“我是真拍不来吻戏。”

&ep;&ep;霍声远:“……”

&ep;&ep;“你说什么?给我再说一遍!”

&ep;&ep;霍声远的嗓门瞬间加大,眼看着手里的鸭舌帽就要招呼过去了,却被王东亭及时拉住,转移他注意力,“老霍你下午不是还有事要办么?赶紧去办,别给耽搁了。这里交给我,我帮他们俩捋捋。”

&ep;&ep;两人搭档数年,又是多年同窗好友,王东亭最是知晓霍声远的脾气。通常在片场这两人就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的。霍声远甩一巴掌,他便立马递一颗糖。

&ep;&ep;成功躲过一劫,周显星抚了抚自己的小心脏,暗自松一口气,赶紧向王导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ep;&ep;经王东亭提醒,霍声远这才想起自己下午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去办。他抬手看了眼手表,上头的时间显示已经下午一点了。现在让陈炫开车载他过去,绕是陈炫车技再好,从片场赶去半山少说也得四/五十分钟,他确实不能在这里耽搁了。

&ep;&ep;他抿了抿嘴,说:“那老王这里就交给你盯着了,我去去就回。”

&ep;&ep;王东亭:“你快去吧,办正事儿要紧。”

&ep;&ep;霍声远有些不放心,嘱咐陆臻:“陆臻你是前辈,多教教显星。”

&ep;&ep;陆臻拢了拢身上的风衣,低声回答:“我晓得的霍导。”

&ep;&ep;临走之前,他还剜了周显星一眼,语气严厉,“长点心眼,要是等我办完事回来这条戏还没过的话,你就等着我收拾你吧!”

&ep;&ep;周显星脸上瞬间阴转晴,拍着自己胸脯,笑嘻嘻地说:“放心吧声哥,保证过!”

&ep;&ep;***

&ep;&ep;初冬时节,滨江那片的梧桐树早就已经泛黄。巨大的叶子打圈,飘下,软趴趴地横在地上,经络分明。一脚踩上去,脆脆的发响。

&ep;&ep;下午一点五十,凌萌初背了个pu皮的双肩包走出c大校门。刚一站定,面前便适时驶来一辆出租车。她抬眸瞥了一眼,无客,直接伸手给拦了下来。

&ep;&ep;她坐进去,轻声说:“师傅,麻烦去半山民政局。”

&ep;&ep;“好嘞!”出租车司机朗声应下,迅速发动车子,笑眯眯地问:“姑娘你是去领证结婚呐?”

&ep;&ep;“嗯。”凌萌初平静地点了点头,面色寡淡,丝毫没有流露出一般人结婚的甜蜜和喜悦。

&ep;&ep;司机大叔却没注意到这点,依然乐呵呵地说:“结婚那可是大喜事,恭喜你呀!”

&ep;&ep;她一双手捏住双肩包放在腿上,摆弄两下手指,道:“谢谢。”

&ep;&ep;不甚在意的样子,像是在说着别人的事情。

&ep;&ep;出租车疾驰在宽阔的大马路上,c大校门很快便被甩到身后。道路两旁的梧桐树一闪而逝,形成一帧帧斑驳陆离的影像。

&ep;&ep;一两分钟后,凌萌初搁在双肩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ep;&ep;她迅速拉开拉链,取出手机。

&ep;&ep;电话是母上大人打来的。

&ep;&ep;“喂,妈妈?”

&ep;&ep;于萍女士尖细的嗓音透过电流传入耳中,“初初你出发了吧?”

&ep;&ep;“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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