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没有!叶白兔当即否认:很明显是蚊子包,待本座取出些香包佩戴,便可免此烦恼。

&ep;&ep;阿枫半信半疑地哦了一声,抬起手臂细细地看,一排整齐的牙印,稍稍破皮,明显蚊子没有这么大能耐。

&ep;&ep;少年沉默了半晌,颇为委屈道:大人,我眼疾早就愈合了。

&ep;&ep;叶白兔:......

&ep;&ep;叶白兔磨了磨牙:那你还想再瞎一次么?

&ep;&ep;少年连忙晃脑袋,头摇得比拨浪鼓还欢。

&ep;&ep;叶白兔:好,那就别问了。

&ep;&ep;阿枫点头。

&ep;&ep;第二十三章

&ep;&ep;药粉药效极好,短短一个晚上,阿枫手臂上的淤青已开始消退,只不过小白兔一想到尸僵毒令阿枫的痛觉渐渐麻木,心梗得不行。

&ep;&ep;他一大早翻来覆去睡不着,便起床,拿清水搓了两下脸,走出芥子散心。

&ep;&ep;叶白兔抬头望了一眼天空,顿时怔住,天空灰蒙蒙的,乌云密布,空气却如停滞一般凝固,处处透露着诡异的氛围。

&ep;&ep;他定了定心神,想环顾四周看看情况,一暼,忽而对上一双血丝密布的双眼。

&ep;&ep;是韩岩。

&ep;&ep;韩岩似乎整晚都未睡好,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直勾勾盯着小白兔,头顶被踹出来的伤疤红肿,配上这副尊容着实可笑。

&ep;&ep;而叶白兔不敢掉以轻心,他被惊得白毛竖起,警惕向后退了一步,眼神毫无畏惧的回望过去。

&ep;&ep;师弟。秦羽走来打破了一人一兔的对峙,笑着说起:这天色颇为奇怪,还是注意下的好。

&ep;&ep;又偏头看到了小白兔:呦,这不是阿枫的灵宠么?大清早怎么跑出来了?

&ep;&ep;灵、宠。韩岩咬牙切齿吐出这两个字,让叶白兔怀疑与他是否有深仇大恨时,韩岩收回了目光。

&ep;&ep;你是说今日天色古怪?韩岩转头问秦羽,似乎什么也没发生过。

&ep;&ep;秦羽一笑:是啊。

&ep;&ep;有多怪?韩岩冷笑:当年那群元婴老家伙稳定秘境时,不是号称此乃古往今来、绝无再有的盛举?你区区一个筑基说出此话,不怕外人笑话!

&ep;&ep;说罢嘲讽的笑了两声。

&ep;&ep;秦羽顿时变了脸色,他看了看周围好在没有外人,低声细语安抚韩岩:我这是谨慎。

&ep;&ep;韩岩不屑:你谨慎你的,别叫外人看轻了我苍雷派才是!

&ep;&ep;师弟!

&ep;&ep;叶白兔一直支楞着耳朵听两人的动静,直到身影走远才收回兔耳朵。

&ep;&ep;这苍雷派的两位师兄弟关系怪异,韩岩身为师弟却无半点尊长之心,反而处处怼自家师兄,若说是秦羽修为低微,勉强能说得过去。

&ep;&ep;只是现下的境况危机,竟未让韩岩生出半点团结的想法,当真是个蠢人。

&ep;&ep;小白兔立着滚圆的身子,小小地叹了一口气,而后仰望天空,天空虽布满了乌云,可细看之下,乌云排列整齐,墨黑的浓度都像用同一支墨笔染出的。

&ep;&ep;奇奇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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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过了两日,阿枫的胳膊淤青已全部消退,可叶白兔眼中的担忧仍未消失,很多事情已自行动手。

&ep;&ep;例如眼前的茶壶烧开,叶白兔不用别人的帮忙,自己拎着壶把,雪白的小短腿颤颤巍巍支起,小爪子拚命举高高倾斜,热腾腾的茶水倒入碗中。

&ep;&ep;大人,我可以的。阿枫忍不住说,起码他会倒水。

&ep;&ep;不用!这茶壶烫,小心烫到你!叶白兔断然拒绝。

&ep;&ep;茶壶壁太烫,他小心翼翼躬着身子,倒完水后长出一口气,美滋滋端起茶碗喝。

&ep;&ep;阿枫低下头,他一向沉默寡言,习惯将事情埋在心里暗自发酵,浓墨般的眸子轻轻抬起,小白兔正在倒第二碗茶水,可惜力度没掌握好,小爪子抖啊抖,一不小心,滚烫的茶水溅上了兔耳。

&ep;&ep;哎呦。叶白兔疼得喊了一声。

&ep;&ep;忽而,两只手指轻轻掠过他泛红的兔耳尖,笨拙沉重的茶壶被拎起,他只感觉两爪一轻,哗啦啦一阵水声,茶碗又倒满了水。

&ep;&ep;你怎么不听话呢。叶白兔气呼呼的叉腰大喊。

&ep;&ep;阿枫侧过头,不去看小白兔质问的目光,手顿了一下,坚持着抬起水壶把,身侧的空碗倒满热茶水,缓缓推到小白兔面前。

&ep;&ep;先晾着。他道。

&ep;&ep;叶白兔气不打一出来:晾什么晾,你知不知道那尸僵草已深入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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