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得给他俩教训。

&ep;&ep;周晏知道景文的性格,拍了拍他的肩头:“并未怪你,只是不该这般冲动。”比这两人说的还要难听的话,他都听过。

&ep;&ep;“你小子,打断了他俩的对话,这事件都没听完整呐。”国师在一旁感叹道。

&ep;&ep;景文一怔,“啊?”回想了一下听到的话:韩尚书和侯府千金……很快意识他到自己鲁莽了。

&ep;&ep;国师与周晏没有打断那两人的谈话,很显然是在听后续发展。明明已经有了婚约,韩尚书韩淮与侯府千金任羽却仍旧不避嫌,这显然是将国师的占卜与陛下的旨意置之不理。又联想到两人本就有着情意,莫不是要抗旨悔婚?

&ep;&ep;那两人是不是准备说韩淮与侯府小姐相会的经过?

&ep;&ep;周晏见景文一脸懊丧,安抚地说道:“不是很要紧的事情,寻常八卦罢了。”

&ep;&ep;就在这时,两道身影从红木材质的楼梯上下来了,是一男一女。

&ep;&ep;“瞧,那不是——”

&ep;&ep;“嘘——”

&ep;&ep;周晏微眯着丹凤眼,视线扫了过去。很显然,男子是韩淮。

&ep;&ep;不过此刻他的神情难看,一手捂着腹部,一手扯着女子的手腕,薄唇紧紧地抿着,绷成一条直线。

&ep;&ep;被拉着的女子头上带着帷帽,只能看到背影,只瞧得出身姿出色。

&ep;&ep;茶馆中的人都看了过去,韩淮感受到众多目光的注视,直接拉着人到了门外。而被他拽着的女子,脚步有些凌乱地跟着他出去了。

&ep;&ep;“诶,这是闹矛盾了?”

&ep;&ep;“不知道啊。”

&ep;&ep;“听说,韩公子对任千金很是怜惜呢,看来是谣言吧?方才拉人的力道瞧上去不轻呢。”

&ep;&ep;“但那女子瞧着——”有点不对。

&ep;&ep;景文偏头看向周晏,“爷,属下过去看看?”

&ep;&ep;还未等到周晏的回应,国师便说道:“等一会儿。”

&ep;&ep;煦和楼茶馆外,从茶馆大门出来就到了街上,因为这是最繁华的地带,此时街上人来人往,热闹极了。

&ep;&ep;韩淮沉着脸,将女子拉着走到了一处僻静的胡同停下。

&ep;&ep;他手使劲将人狠狠地一甩,少女被力道惯得撞到了一旁的墙上,头上的帷帽落了下来,露出一张清丽的面容。

&ep;&ep;韩淮薄唇一扯,质问地说道:“你出来作甚?还有……谁放你出府的?”

&ep;&ep;而此刻少女闭目蹙着眉,压下呼痛的声音,一手放在另一边撞到了墙的手臂,环着自己。听到韩淮的发问,任毓长长的眼睫毛颤动,如同蝶翼一般。

&ep;&ep;她声音颤抖地说道:“王嬷嬷病重了,我来给她的儿子送信……”

&ep;&ep;红棉和蓬二出府采购去了,而蓬一和韩淮也出了府。王嬷嬷病情加重且一直念叨着在煦和楼当伙计的儿子,想让她送一封信。

&ep;&ep;而任毓和府内其他的小厮婢女关系并不好,所以任毓就决定自己出来了。

&ep;&ep;因为府内的谣言,守门的人以为韩淮对她十分看重,尽管没有出府的凭证,她还是畅通无阻地出了府。

&ep;&ep;到了煦和楼,她才将信封送到,正准备离去。经过一处未关门的厢房时她随意地瞧了一眼,看见房内的女子后,心里一惊。

&ep;&ep;低垂着头,脚步匆忙地离开时去不想撞到了人,而这人正是韩淮。

&ep;&ep;不待她反应,韩淮瞧见她,脸色就骤然一变,拉着她的手腕就往走廊深处走,只因那厢房里面坐着那位金枝玉叶的侯府千金。

&ep;&ep;被他力道极大地拽着从煦和楼的酒楼转到了茶馆二楼,许是走得太急,韩淮腹部的伤口裂开了,故他们俩人在楼梯上稍作停顿片刻。

&ep;&ep;被韩淮拽过的手腕疼得厉害,撞到墙面的肩头也有点疼,但是缓过来了。任毓解释的时候,声音越来越平稳。待她说完,等了一会儿没有听到韩淮放声音,于是极为小心翼翼地看了韩淮一眼。

&ep;&ep;却见男子弯着身子,一手捂着自己的腹部,脸色苍白,额间渗着汗水。韩淮今日穿的是一件晴山蓝色的长衫,腹部很明显的有血迹渗出。

&ep;&ep;任毓见他这等模样,小心地凑过去问道:“少爷,没、没事吧?要不要去找大夫——”

&ep;&ep;“不用,死不了。你现在就回府上。若是再让我瞧见你出来了……”韩淮沉声说道,后部分警告的话语低不可闻。

&ep;&ep;少女僵在原地,本想搀扶韩淮的手也收了回去。

&ep;&ep;不管了,回府就回府。反正韩淮死不了不是?

&ep;&ep;任毓捡起地上的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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