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让你接应她几天,她就成你主子了?”

&ep;&ep;冷汗从侍卫头上刷地流了下来,颤声说道:“她、她留在候府了。”

&ep;&ep;“你这话什么意思?”宣王拧着眉说道。

&ep;&ep;“她取代了候府夫人——”

&ep;&ep;“嘭——”

&ep;&ep;茶杯一下子摔在了侍卫身前的一处地上,凉水溅了他一身。

&ep;&ep;宣王欺身上前,攥着侍卫的衣领,“什么?!”

&ep;&ep;“她、她取代了候府夫人……让我们都回来了……”

&ep;&ep;“好大的胆子!”

&ep;&ep;“本王同意让她那贱身子生出来的孩子当候府嫡女就已经是恩赐了,她竟敢还妄想自己也变成凤凰?”

&ep;&ep;“来人,把那贱人给本王抓回来!”

&ep;&ep;攥在他手上的侍卫,大气不敢出。但不得不出声说道:“原候府夫人已经没、没了,她……她不能回来了。”

&ep;&ep;宣王听到这话,艳丽的面容狰狞极了,“好啊,这贱人竟然敢阴我!”

&ep;&ep;“你们这群废物,竟是让她得逞了……”

&ep;&ep;侍卫咽了口水,顶着这危险的目光结结巴巴地说道:“她说这样、能够更好地帮助王爷……”

&ep;&ep;宣王怒极反笑,目光阴狠地看着侍卫:“这等谎话你们也信?本王倒要看看她能怎么帮?!”

&ep;&ep;作者有话说:

&ep;&ep;此章节为前情背景,可跳过也可选择阅读。

&ep;&ep;(会是两种)

&ep;&ep;第2章、缘分薄浅

&ep;&ep;天启十三年秋,太子病笃,薨。年仅五岁的太子胞弟周晏在忠勇侯与丞相的拥护下艰难登基。

&ep;&ep;次年,改国号天奉。

&ep;&ep;天奉五年秋,承和县。

&ep;&ep;晨光熹微,枣树上挂满了小红珠子,偶尔掉落几颗在地上。

&ep;&ep;“吱呀——”棕木的门被推开了,只见一只穿着磨旧布鞋的小脚越过门槛,小姑娘有点儿费力地将一张凳子举了过来。

&ep;&ep;小孩长得很瘦弱,看上去只有五岁,绑着淡青色发带梳着双丫髻,穿一身翠青色的布裙,衣服洗过很多遍,青色都褪去了微微泛着白。

&ep;&ep;只见那小人儿搬着凳子摆放到灶台前,先是将柴火放进去,小手捏着燧石娴熟地将火生了起来。

&ep;&ep;锅里放着水和米,还有前些天从邻居院子里枣树上掉过来的枣子。她撑着手爬上凳子,站在上面将锅盖盖好。小心翼翼地下来,又拿了一双长长的木筷子,从家里的罐子中夹了根腌黄瓜,切好后将其摆放在碟子上。

&ep;&ep;“咕噜咕噜——”锅里的粥熟了,还未揭开盖子,便能闻到味道,粥香与枣香混合在了一起。小孩儿细致地先盛起了一碗,就端起来去了屋子里。

&ep;&ep;屋里有着淡淡的药味儿,榻上坐着一位正在刺绣的妇人,妇人低着头,神情恬静,双手灵活地翻飞着。

&ep;&ep;“阿娘,粥好啦!”清脆稚嫩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ep;&ep;“阿满小心些,别烫着了。”云娘闻声抬头,容貌秀气,脸色却苍白。她放下手中的绣品,担心地看向端着粥的小姑娘朝着她走来。

&ep;&ep;“知道啦,我拿着托盘呢!”小孩儿轻快地说道。

&ep;&ep;阿满是天启十二年的那年春天,云娘去信河边浣衣的时,从河里抱回来的。

&ep;&ep;小婴儿被装在木盆里,安安静静的,不会哭闹。

&ep;&ep;而那裹着孩童的襁褓,布料凭云娘的眼光一看,就知道是富贵人家的。

&ep;&ep;云娘她是孤女,早些年学了手艺,平时靠刺绣和厨艺养活自己,心软之下就把孩子抱回去养了。她不识多少大字,希望这孩子能够知足常乐,便将孩子取名阿满。

&ep;&ep;婴儿时期不好养,去酒楼的活她不得不停了,平日就绣更多的手绢。

&ep;&ep;所幸阿满很乖巧,不似其他的孩童,不哭也不闹。平日总是睡觉,饿了也只会睁着大眼睛呆呆地看着她,稍稍逗弄就笑得可甜。

&ep;&ep;待阿满年龄大一些,能够自己走路了。她就委托邻居照看一二,又能够去酒楼当厨娘了,毕竟她的手艺好。

&ep;&ep;平常的日子,每三日会给纺衣阁交绣品,每天去酒楼烧菜。

&ep;&ep;今年是抚养阿满的第七年,家里穷,小孩子跟着她,吃得不太好。现如今瘦瘦小小的,可怜极了。

&ep;&ep;“阿娘,好吃吗?”小姑娘充满期待地看向妇人。

&ep;&ep;云娘苍白的脸上带着笑,微微点头:“好吃,阿满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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