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什么事,所以从家里逃出来来找你,我们认识了八年了,我追着你跑,我护着你,我不让你接触那些污糟事。

&ep;&ep;你对我而言,就是月亮,月亮你明白吗?你应该是干干净净的,你怎么能这样呢?和男人玩得那么脏,我还巴巴地给你找理由,希望你跟我回国。”

&ep;&ep;龚琅挣开了霍佑青的手,他扫了眼一旁的行李箱,忽然蹲下身,将箱子打开,从里面拿出来他从国内带来的蛋糕。

&ep;&ep;为何要千里迢迢带蛋糕?

&ep;&ep;因为这家蛋糕是霍佑青最喜欢吃的蛋糕店。蛋糕造型已经变得糟糕,口味也因为时间过长而变差,他自顾自地拆开盒子,竟用手抓着蛋糕往嘴里塞,一边塞一边哭。

&ep;&ep;含糊不清的哭腔下的话飘进霍佑青耳朵里,“昨天是我十九岁生日,我从生日宴逃出来的。”

&ep;&ep;-

&ep;&ep;龚琅走了。

&ep;&ep;没吃完的蛋糕被他丢进垃圾桶,他走时没有看霍佑青,拖着行李箱往来时的方向走。

&ep;&ep;霍佑青停在原地。

&ep;&ep;已经进入秋天,天气凉意让他光站着都控制不住发抖。一件外套披在他身上,戴亦莘的声音同时响起。

&ep;&ep;“时间不早了,再晚,你舅舅该念你了,哥哥。”

&ep;&ep;“哥哥?”霍佑青重复了后面两个字,他偏过头看不知何时穿好衣服的青年,“你故意的。”

&ep;&ep;用的不是问句。

&ep;&ep;平时在车上的亲昵都没有这般过火,对方也不像今日要把衣服脱去,更别提突然可以看到里面的车窗,和解锁的车门。

&ep;&ep;霍佑青以为戴亦莘不会承认,可没想到人倒是爽快地点了头。须臾间,他喉咙间压了一堆话,都不是什么好话,最后什么都没说,沉默地要往家走。

&ep;&ep;这个方向不可避免地要路过那个垃圾桶,他看到了垃圾桶里的蛋糕。

&ep;&ep;戴亦莘从后面过来拦住去路,他低头看着眼睛变红的霍佑青,“你为什么难过?他不是好人。”

&ep;&ep;他像是真不明白霍佑青为什么难过一样,漂亮的琥珀眼充斥着不解。

&ep;&ep;霍佑青被压抑良久的糟糕情绪在这一刻破了壳,口吐恶言:“你呢?你是什么好人?你以为你抢了戴沅的名字,别人就会以为你是戴沅吗?你永远不是戴沅,你比不上他,我请求你别再叫我哥哥,因为你这样叫,我只会想到戴沅,然后觉得你可怜又可憎。”

&ep;&ep;后面的话更是为了刺激戴亦莘,“就算我在你身边,可我无时无刻不在怀念戴沅。”

&ep;&ep;霍佑青想他忍够了,至少现在他忍够了。他现在不想去想这番话会引来什么样的后果——

&ep;&ep;大概率戴亦莘会很生气,不过他舅舅最近事业顺利,跟其他客户合作得很好。

&ep;&ep;大不了下次他再去跟戴亦莘赔礼道歉,现在就让他一个人待着吧。

&ep;&ep;霍佑青绕开戴亦莘,准备离开,可手被扣住。

&ep;&ep;“我知道,对不起。”

&ep;&ep;霍佑青心里的气化为悲哀,不知道是悲哀自己,还是悲哀戴亦莘,或者两者都有。他不知道第多少次接受了戴亦莘的道歉。

&ep;&ep;“没关系。”他听见他的嘴巴发出声音。

&ep;&ep;违心的声音。

&ep;&ep;-

&ep;&ep;霍佑青就读的大学跟戴亦莘是同一所,区别在于他是大一新生,而戴亦莘是学校有名的风云学长。

&ep;&ep;这是他入学两个月后才知道的,因为学校里的人都称呼戴亦莘为dylan,这是戴亦莘的英文名。

&ep;&ep;在同学们的口中,dylan是个哪里都很优秀、什么都可以做到完美的人。霍佑青的新同学之一就是戴亦莘的头号粉丝,狂热到把自己的手机屏保设为戴亦莘的照片。

&ep;&ep;确切说,偷拍的戴亦莘的照片。

&ep;&ep;照片上的戴亦莘刚跟人比完击剑,他取下面罩,正没什么表情地往台下走。灿白灯光下,他乌发鬓角有些许汗珠,一向苍白的面容在运动过后泛出红晕。

&ep;&ep;“你知道吗?dylan学长其实身体很不好,据说小时候总是去医院,但是学长克服了种种困难,现在变得这么优秀。上个月学长拿到了荷赛奖,天哪,你们能相信吗?学长双学位选的摄影学,我觉得我们专业书已经够难啃了。”

&ep;&ep;霍佑青对戴亦莘的狂热粉丝敬谢不敏,不过毕竟对方是自己的同学,他配合点点头,然后脸蛋就狠狠揉了几下。

&ep;&ep;“alston,你这样子真的很想让人打你欸,你为什么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

&ep;&ep;同学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