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牢。

此时已近五更,暗夜深邃幽静,晚风寒凉刺骨,高楼时而飞过孤燕,碧瓦飞甍朦胧在一片清浅的月色中,二人行至宽阔幽长的官道上,仅有几个摇晃的老旧灯笼。

“一个是朝夕相处的至亲大哥,一个是心爱女子。”苏南枝在夜风中叹息,“李崇真是可怜。”

萧沉韫身影被月色拉的很长,讲了一句比冰还冷的话:“所以,本王从不相信感情。”

苏南枝忽而轻笑:“那密室中的姑娘呢?”

沉默良久,萧沉韫语气似乎柔了些:“除了她。”

他眸色深沉:“苏南枝,你说过带本王找她,待此事解决,你必须给本王一个交代。”

“届时我陪您一起找她,若找不到,要杀要剐任王爷处置。”苏南枝随意地唉了声,幽幽道,“权柄滔天的摄政王铁面冷情,竟然也有心上娇,简直打了那些说王爷不近女色的脸,您不是不近女色,您呐,是为那密室姑娘守身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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