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如同有只鸟,小口吮去她的胸乳上。

&ep;&ep;灼热的硬物,一遍又一遍顶入,深捣塞着出不来的浊液,淫靡潺响,涨到她的下腹要承载不下。

&ep;&ep;他顺着她的颈线,来到她的唇。

&ep;&ep;把口中混合着唾液的血,全部喂给她。

&ep;&ep;她无力回应,意识模糊,只能吞咽。

&ep;&ep;味道像生锈的铁。

&ep;&ep;他终于从喉咙里闷哼一声,最后最重地撞入。

&ep;&ep;被堵住了嘴,徐品羽呜咽着颤抖,感觉那些液体快涌上食道。

&ep;&ep;他撑直手肘支起身子,离开了她的唇。

&ep;&ep;也从她的体内退了出去。

&ep;&ep;沉佑白拽起床尾干净的被子,拉到她的胸上,按着那伤口,握过她的手覆压住。

&ep;&ep;哭到眼睛干涸,她哽着抽动肩膀,脸颊两旁粘黏着头发,湿的就像被雨淋过。

&ep;&ep;他抓上裤子,立刻出了房间。

&ep;&ep;徐品羽虚脱的躺在床上,大腿根不时抽搐一下,粘稠不堪的穴口一缩一缩地,往外挤喷着浊物,就像吐了。

&ep;&ep;空气中浮着一股,肮脏,又旖旎的气味。

&ep;&ep;似乎能听见墙上时钟走动的声音。

&ep;&ep;很快,沉佑白又回来,将急救箱放在床上。

&ep;&ep;拿开她的手,轻轻揭下印着团暗红的被子。

&ep;&ep;有点缓过劲的徐品羽,但是下半身酸痛的动不了。她抬手胡乱的抹脸,没办法控制抽泣的生理反应,小幅度的抖着胸腔。

&ep;&ep;伤口不深,只是齿痕大小的一块皮,翻翘着,拭干又渗出些血色。

&ep;&ep;冰凉湿漉的棉签贴上皮肤,带来一点点刺痛感。

&ep;&ep;沉佑白处理着伤口,额前像墨黑的头发,发丝被浸湿般粘着。

&ep;&ep;他认真仔细,可神情却很淡,淡到丝毫察觉不出愧疚。

&ep;&ep;徐品羽有那么点儿窝火,虽说的确是她开口索求,不让人走,但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后果。

&ep;&ep;她攥了攥拳,抬起胳膊就往他肩上砸去。

&ep;&ep;“别动。”沉佑白将她手捉住,压放在床面。

&ep;&ep;徐品羽不满的瞪着他,“为什么,咬我。”

&ep;&ep;鼻音浓重,先前哭得凶猛,现在喉咙像堵着团棉花。

&ep;&ep;沉佑白视线上移,看进她的眼睛。

&ep;&ep;伸手停在她脸庞,指腹描过左眼下,那道细微的划伤,“因为想留下比这个……”

&ep;&ep;落在她脸上的触感,轻到痒。

&ep;&ep;“更深的印记。”他接着说。

&ep;&ep;他的眼神,如同盘根错节,想把她囚禁的藤蔓。

&ep;&ep;徐品羽一愣,忽然想到,在体育馆内她说被人偷亲时,他的反应。以及,她解释这伤痕来历,那刻他的表情。

&ep;&ep;她明白了,又难以理解。

&ep;&ep;徐品羽咽下口水,润了润喉,“如果我跟别人牵过手,你也要,把我的手砍掉吗。”

&ep;&ep;沉佑白侧身换了药又转回来,看看她,然后笑了。

&ep;&ep;她以为是自己想多了,却等到他说了句,“不一定。”

&ep;&ep;徐品羽渐显出惊讶的神情,有点心慌的半开玩笑,“那和别人上过床,我就要死了吧。”

&ep;&ep;沉佑白说,“论情况。”

&ep;&ep;“这还……能分什么情况?”

&ep;&ep;比如,“射进你的身体。”

&ep;&ep;在等待沉佑白下一句话时,她脑袋一片空白。

&ep;&ep;他语调平沉的说,“手术可以切除子宫。”

&ep;&ep;徐品羽呼吸骤停几秒。

&ep;&ep;直到沉佑白合上急救箱,她才回过神。

&ep;&ep;愣愣的看着他,徐品羽问,“我现在,逃,还来得及吗。”

&ep;&ep;回答她的,是沉佑白扯过被子裹着她,打横将人抱起。

&ep;&ep;浴室镜前开着灯。

&ep;&ep;她靠墙坐在浴缸边上。

&ep;&ep;沉佑白取下花洒,打开水,调试温度。

&ep;&ep;她没发现被子的一角垂在浴缸底,慢慢吸上了水,只看见沉佑白手臂上的抓痕。

&ep;&ep;徐品羽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干透的血迹渗进指甲缝。

&ep;&ep;沉佑白撩起遮挡她下身的被子,说着,“腿张开。”

&ep;&ep;她停了一瞬,膝盖向两旁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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