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想说就算是他们受了重伤,你也不是对手啊,不过因为太着急了,一时间到是没能说出口来。

&ep;&ep;到是颜非淡淡叫了句:“苍墨。”

&ep;&ep;颜非看了他一眼之后,转身对雕棠几人说:“帮你们找到养伤之处,也算是仁至义尽了,我们还有要事,先行离开。”

&ep;&ep;“颜非!”

&ep;&ep;几乎是在颜非转身的刹那,洵澈便立即开口叫住了她,“颜非,你就这么走了吗?咳咳咳咳……”

&ep;&ep;颜非转过身来,有些好笑地看着洵澈,“我现在不走,难不成留下来陪你养伤不成?”

&ep;&ep;“主上落入风司白的陷阱了。”

&ep;&ep;这一次,率先开口的却不是洵澈,而是坐在一旁,几乎从认识到现在,颜非都没有听他开过几次口的人——空桑。

&ep;&ep;而他口中的风司白,也就是天地大陆的帝君。

&ep;&ep;“与我无关。”

&ep;&ep;颜非面色瞬间冷下来,甩下一句话之后,便毫不犹豫地要离开了。

&ep;&ep;“颜非!你咳咳咳咳……”洵澈强撑着重伤的身躯站起来,紧盯着颜非的背影。

&ep;&ep;“你一直觉得是主上对不起你,觉得主上做的都是些不仁不义之事!那些事情表面上看起来的确如此,但是你知道背后的真相是什么吗?你知道主上为了你付出了多少吗!?”

&ep;&ep;向来吊儿郎当,痞里痞气的洵澈,忽然歇斯底里地大吼起来,顿时整个山洞都陷入了一片沉静当中,不过颜非的脚步确实是停了下来。

&ep;&ep;洵澈捂住狠狠作痛的胸口,还想开口说什么,但是却被雕棠和空桑拦住了。

&ep;&ep;空桑:“洵澈,你忘记在主上面前怎么发的誓了吗?”

&ep;&ep;“我不管!我看不下去了!为什么!凭什么每次都是主上在苦心筹谋!明明是他们两个人选择要并肩站在一起的,但是为什么是所有的罪过都是主上在背!我看不下去,我忍不了!”

&ep;&ep;“洵澈!”雕棠喝住几乎失控的洵澈,不想让他在继续说下去。

&ep;&ep;“我洵澈向来对主上的命令唯命是从,自认问心无愧,但是这一次,即便是主上脱险之后要一掌打死我,我也要说!我们既然在这里遇到了,那就是天意如此。”

&ep;&ep;雕棠被洵澈一掌挥开,空桑手动了动,似是想要上前阻拦,但是苍白的嘴唇抿了抿之后,便停下了。

&ep;&ep;“颜非,你是不是觉得你走到今日这一步,都是主上一步步算计来的?”

&ep;&ep;颜非微绷着嘴唇,盯着洵澈没有说话。

&ep;&ep;“的确,这一切都是主上筹谋,但是如果他不这么做的话,你恐怕早就在来混沦大陆的时候就已经被风司白那个变态给抓走弄死了!”

&ep;&ep;洵澈情绪激动不已,直接把风长殷所有的计划都揭开了来。

&ep;&ep;“你以为王鸥他们现在炼制战鳞甲,是临时而起的吗?风司白一早就在计划了,而从天地大陆来的你当时就是风司白的目标。”

&ep;&ep;洵澈说,在太初大陆的时候,颜非出面阻止了那场白衣人跟风长殷的武斗之后,风司白就意外发现了颜非的天莲体质,那是用来炼制战鳞甲修士,为他所用的最好体质。

&ep;&ep;但是风长殷很快发现了风司白的心思,于是在天地大陆给风司白制造了不小的麻烦,风司白一时间自顾不暇,这才暂时没有对颜非动手。

&ep;&ep;而等颜非来到混沦大陆之后,风司白再次起了抓颜非的心思,于是风长殷便计划让颜非先去西泽水域避一阵子的风头,李策候在其中起了关键作用。

&ep;&ep;颜非心头一凛,李策候竟然也是风长殷的人,她不禁捏紧了拳头,这个风长殷……

&ep;&ep;而去西泽不仅是避风头,颜非对西泽水域的抵抗能力几乎为无,才让风司白暂时打消了抓颜非的心思。

&ep;&ep;因为以颜非当时的修为,尚未完全激发天莲体质。

&ep;&ep;若是想要炼制战鳞甲的话,成功率是极低的,然后风司白就开始计划让丹师炼制可以迅速将颜非天莲体质激发的丹药。

&ep;&ep;而风长殷在这段时间,便一直在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提升颜非的修为,好让她有自保的能力。

&ep;&ep;因为那个时候,风长殷的修为还没有完全恢复,就算是出手,也只有半成修为,无法完全跟风司白抗衡。

&ep;&ep;他要让颜非变得更强,至少在乎风司白亲自出手的情况下,她是不会受制于其他任何人的。

&ep;&ep;于是,这才有了知言不妄楼各种给颜非找麻烦的情况,目的就是为了让颜非在一次次的磨练中快速成长,只是不想事情的变故发生的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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