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郞殊忽然出现在庭院之中,然后把燃途拉到自己身后紧紧护着,目光厌恶地看向慕容阙。

&ep;&ep;“慕容阙!念在之前在苦集灭道的时候,你也算是救了我们一命,燃途既然不想找你报仇,那我们也不为难你,但是你最好不要得寸进尺,否则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ep;&ep;慕容阙看到郞殊来了之后,就紧紧拽住郞殊的袖口,然后浑身也没有那么紧绷的燃途,眸色越加暗淡,但是听到郞殊的话之后,慕容阙又有些惊讶。

&ep;&ep;郞殊的意思,燃途不想因为之前的事情找他报仇,那想必之前燃途肯定是跟他们说过此事。

&ep;&ep;慕容阙不再理会郞殊,转而看向燃途,上前一步,“燃途,我方才所说都是真心,你愿意……”

&ep;&ep;“噗!”

&ep;&ep;郞殊一掌将慕容阙击倒在地,慕容阙重伤未愈,这一拳下去更是顿时口吐鲜血。

&ep;&ep;“郞殊!”

&ep;&ep;见郞殊还要上前出手,燃途立即抓紧了郞殊的袖子,“别,别打了。”

&ep;&ep;郞殊回头看了燃途一眼,然后对地上的慕容阙道:“慕容阙,这里不欢迎你,你最好是赶紧离去,休想再纠缠燃途!”

&ep;&ep;慕容阙冷冷清清地拭去嘴角的血迹,然后抬头看向燃途。

&ep;&ep;四目相对之间,燃途已经是红了眼圈,看到慕容阙灼灼的目光,燃途立即低头撇开了目光,然后低声道:“慕容阙,你走吧,我不想为难你。以,以后也别来找我了。”

&ep;&ep;说完,燃途就轻轻拽了拽郞殊的袖子,然后郞殊转身拉着燃途的袖口就转身离开了。

&ep;&ep;走出院门之前,燃途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慕容阙一眼,看到他还是站在原地,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ep;&ep;惨白的月光落在他的身上,竟然是那样的寂寥。

&ep;&ep;燃途抿了抿嘴角,然后转过头去。

&ep;&ep;随即郞殊温柔的声音响起:“怎么哭了,是被吓到了吗?”

&ep;&ep;“今天我给你买了蜂蜜味儿的窝丝糖,吃一颗就不准哭了啊……”

&ep;&ep;两人的脚步渐行渐远,说话的声音也被风吹得越来越远,直到再也听不到。

&ep;&ep;慕容阙站在树下,月光投下斑驳的碎影,然后闻笑从墙角走出来,眼睛红红的,抬头看着慕容阙。

&ep;&ep;“公,公子……你怎么不跟他说……”

&ep;&ep;“走吧。”慕容阙的声音像是疲惫极了,他看了眼闻笑,竟然笑意淡淡的。

&ep;&ep;闻笑瞬间就愣了,这么多年了,他从来没见过公子笑啊。

&ep;&ep;“我们走吧……”

&ep;&ep;颜非看到主仆二人相携而去的背影,在阁楼之上沉默良久,然后转身进屋了。

&ep;&ep;一路北上,或许是王鸥的人根本没有想到他们会做此打算,所以一路上竟然没有碰到太多的追兵,还算安稳。

&ep;&ep;等到进了北嵩城门之后,颜非才发现,这王鸥几人挑起的战事,竟然半分都没有蔓延到北嵩来,城内乃是一片祥和安宁。

&ep;&ep;到了北嵩城的当日晚上,颜非便和上官鸿打算夜探范府。

&ep;&ep;这个范海澜之前颜非也是见过几面的,然而每一次见面,这范家的庶子情况都有些狼狈。

&ep;&ep;第一次是在前往西泽的路上,他被几个修士侮辱,还是颜非出手将他救下来的。

&ep;&ep;第二次便是在丹棠宴上,范毅对范海澜简直是动辄打骂,极尽可能地羞辱他,根本不把范海澜放在眼中,仿佛他连最末等的下人都算不上。

&ep;&ep;但是料谁都未曾想到,就是这样一个庶子,最后竟然当上了范家的家主。

&ep;&ep;然而范府还真在范海澜的管理下,竟然比之前范哲在的时候,似乎都要好上些。

&ep;&ep;夜探范府的时候,整个范府的守卫十分森严,若是灵力稍微差一些的人,就根本进不去。

&ep;&ep;颜非和上官鸿先在范家主宅的书房呆了一阵子,但是一直没有看到人来。

&ep;&ep;两人合计一番,觉得范海澜估计不会像常人那般,将重要的机密都藏在自己住的地方。

&ep;&ep;然后两人分头找寻一番之后,果然在范海澜之前住的院子找到了他的踪迹。

&ep;&ep;然后颜非就发现,范海澜竟然和之前追杀上官鸿,要夺取清光剑的那个为首的白衣人有联系。

&ep;&ep;“主让你们赶紧加快步伐,鬼界的人已经动作了,要是你们这边没有配合好主的行动的话,那么主从来不留废人。”

&ep;&ep;“是,大人,属下立即传令让王鸥他们开始行动。”范海澜顿了顿,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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