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腔里!

&ep;&ep;她呼吸一滞,尖叫出声:“出去!”

&ep;&ep;身上的男人恍若未闻,用力捣弄着。

&ep;&ep;她不太清楚正确的性爱是什么样,但她很喜欢以前牛郎对她所做的一切。

&ep;&ep;可是今天,却觉得不妙。

&ep;&ep;她下身完全软下来,两条腿半分力气也没了,任由牛郎肆意进出,龟头每次在腔口肆虐都能带出一泡汁液,涓涓不断的蜜水从穴口漫延出来滴落在床单上。她整个花穴都在抖,深处的腔口更是敏感,每次被肉柱上的龟头撞上,都是又爽又疼又麻,逼得她雾眼蒙蒙,泪珠都挤出来了。可恨她脑子还算清醒,下身却完全失控,在快感里沉沦。

&ep;&ep;谢菀是喜欢翻牌子,前提是在她控制范围内。

&ep;&ep;她不喜欢失控。

&ep;&ep;很爽,是很爽,爽得她快疯了。

&ep;&ep;但她不喜欢把身体的控制权完全交付给一个黑暗里的陌生人,岔开大腿毫无理智地大声呻吟。

&ep;&ep;或许她还是有点洁癖吧,这种灵肉合一的事,就是没法和牛郎一起。

&ep;&ep;谢菀的意识和肉体分离了,她冷眼旁观自己即将完全沉沦在下等情欲,终于积攒了一些体力,右手扬起来,用了所有的力气,超前方挥去!

&ep;&ep;“啪——”男人侧过头去,感受到左脸颊的麻意,动作一滞。

&ep;&ep;“出去。”谢菀声音低沉,带着饱满的怒意。

&ep;&ep;好像,还有几分委屈。

&ep;&ep;牛郎的理智也已经卸了大半,宫腔里的媚肉小口爽得他头皮发麻。但他向来聪明,剩下不多的理智也让他很快明白情况。

&ep;&ep;他不再如狂风暴雨般欺负谢菀,将肉柱退出来,只在花穴入口处轻轻蹭着,等谢菀周身的战栗慢慢平息。

&ep;&ep;谢菀松了一口气,这才慢慢平静下来。

&ep;&ep;她摸了摸牛郎的脸,感觉他左脸好像肿起来了,尴尬道:“对不起……”说不定牛郎只是想给她更刺激的体验,是她洁癖又龟毛,反而动手打人。

&ep;&ep;牛郎左手按住她的柔夷小手,摇了摇头。

&ep;&ep;是他太心急。这些日子一直心想事成,所以才得意忘形,以为谢菀会喜欢。

&ep;&ep;他们在黑暗里默默拥着,周身情欲慢慢散去。

&ep;&ep;谢菀累极,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更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ep;&ep;*

&ep;&ep;第二天,谢菀醒的很迟。

&ep;&ep;牛郎的药膏很管用,即使是那么激烈的性爱,到第二天的时候,也已经没有什么不适。

&ep;&ep;钱叔说,谢成今天有事要办,清早就出门了。

&ep;&ep;从他搬进来开始,这还是谢菀第一次自己用早餐。

&ep;&ep;她边吃饭边思考着,得让女保镖传个话,以后别让牛郎搞些刺激的项目了,她昨晚可是被折腾得够呛。

&ep;&ep;不过在那之前,要给父亲打电话,问问谢成回总部的事。

&ep;&ep;她拨通父亲的电话,开门见山:“爸,你到底什么时候让谢成回总部和老宅啊,谢成又没有别的住处,总住在我这也不像话。”

&ep;&ep;谢董嗤笑了一声:“他说他没住处你就信啊?阿菀我告诉你,谢成这小子,这几年可不是只为咱们谢氏卖命,好几个一流企业的崛起背后都有他的手笔。就算离了谢氏,他身价也不低!”

&ep;&ep;谢菀呆了:“啊?”

&ep;&ep;“这事知道的人很少,之前你也不关心这些,就没和你提。至于西区那个项目确实大有学问,谢成也不算错,我找时间和他谈谈,不用担心。”

&ep;&ep;“原来他还是有倚仗的,我还以为……”

&ep;&ep;“这小子惯会扮猪吃老虎,他卖可怜你就别理,他本事可大着,我都按不住。你祖父寿诞上,他不是和你站在一起吗?你没看见他穿的衣服?外面的西服还算普通高定,里面那件苏绣大师亲手缝制的丝质衬衣,才是不一般……”

&ep;&ep;谢菀一怔:“他那天穿的是刺绣衬衣?”

&ep;&ep;“是啊,还挺好看,我把照片发给你,你要是喜欢这个风格,让他联系一下设计师。”

&ep;&ep;照片很快发过来,是寿诞开席前,谢成全权负责场地布置,为了行动方便,他脱了西服,上身只穿着衬衣,胸前是精致的刺绣,如龙腾跃。

&ep;&ep;谢菀呆呆地点了点手机屏幕,想起那天的牛郎也穿了一件刺绣衬衣,当时她还起疑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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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老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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