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午后,某山、某山洞。

&ep;&ep;当仲逸睁开双眼时,看到的眼前却是这番景象无名山、无名山洞。

&ep;&ep;他摸摸脑袋,完全没有眩晕感,想必是倭贼**的药性已过,他此刻也安全了。

&ep;&ep;当然,这都是拜那些白衣人所赐。

&ep;&ep;望着山洞中的桌椅,连同中间那个不大不小的池塘,仲逸心中不由笑道这个山洞看起来,似乎与上次搭救木木花时有几分相似。

&ep;&ep;木木花在云南大理,这又是哪里?

&ep;&ep;索性就这么躺着,仲逸懒懒道“那些人白衣人,到底是什么呢?”。

&ep;&ep;微微一动,一个身影伴随着清风缓缓走了进来。

&ep;&ep;‘这位公子好兴致,才逃离虎口,尚未脱险不得而知,竟能笑的出来?’。

&ep;&ep;声音飘来,仲逸正欲起身,却见那个身影来到眼前。

&ep;&ep;细细望去,一名紫衣女子亭亭而立只见她长发垂肩、左耳一个大大的玉环,上面是一排小小的玉圈,整齐排成一串、如同锁链一般。

&ep;&ep;高挑的双眉下,如同匠工雕刻一般精致的脸庞,明眸之下,似犀利、似清澈,一如冰霜水晶般剔透。

&ep;&ep;二人不到一米的距离,仲逸竟微微闭上双眼,凭借他多年阅人无数,尽量用那种特殊的力量在感受着眼前之人的点点滴滴。

&ep;&ep;这是他多年的习惯当人与人之间的距离达到一定程度时,对方心中所想便可从言语中断出,甚至于她的呼吸,都是流露内心的一种表现。

&ep;&ep;仲逸心中再清楚不过他必须要马上开口,否则一旦眼前这位女子移动脚步离开,那便没有一米的距离。

&ep;&ep;毫无疑问,眼前这位女子是高手,而高手的对决,首先从开口说话开始。

&ep;&ep;仲逸睁开双眼,懒懒道“既然脱离虎口便再无大碍,大丈夫立世,岂能因区区生死而耿耿于怀?”。

&ep;&ep;那女子微微道“那些倭贼能置你于死地,难道我们这里就安全吗?”。

&ep;&ep;仲逸刚欲张嘴说一句‘若你们真想要我性命的话,就不会等到这个时候了’,

&ep;&ep;但话到嘴边,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

&ep;&ep;既然都能想到这样的说法,又何必要落那个俗套?

&ep;&ep;“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既然我昨晚能从倭贼之手脱险,又何尝不知从你们这里安然无恙?”。

&ep;&ep;仲逸笑道“当然,若是你们要存心加害本……我的话”。

&ep;&ep;那女子淡淡道“你是想说‘本官’吧?”。

&ep;&ep;仲逸摇头道“不不不,只是,你不想知道我的身份吗?”。

&ep;&ep;那女子微微摇摇头,似乎有些失望道“那是俗人之想,你是什么人或什么官?与本姑娘何干?”。

&ep;&ep;仲逸一脸的懊悔,心中却暗暗喜道她也在伺机刺探我。

&ep;&ep;如此一来,反倒更没有危险言了。

&ep;&ep;“好吧,你可以下山了”,说完这句,那女子竟转身准备离去。

&ep;&ep;猛地来了这么一句,倒是让仲逸始料未及的。

&ep;&ep;“姑娘留步,听在下说几句”。

&ep;&ep;仲逸急忙起身道“大恩不言谢,在下这里有三千两银票,权当感激之情了”。

&ep;&ep;那女子冷冷一笑“常言盛名之下其实难副,看来你也不过如此”。

&ep;&ep;果真印证了仲逸的推测在此之前,白衣人已知道了他的大名,从昨日与倭贼交战来看,或许正是因为当初奉旨去福建抗倭时留下的大名。

&ep;&ep;当然,昨晚那些倭贼一口口的喊着‘仲逸、仲大人’的名号,就是别人之前不知道,现在不知道都难。

&ep;&ep;相当初那个顺口溜仲侍读,诱敌深入有妙计双炮台、攻守自如;炸东桥、水库决堤;凤凰山、密道伏兵;乌龙岭、前后夹击;海岸边、炸倭船、借尸还魂。

&ep;&ep;名声这种东西啊,一言难尽……

&ep;&ep;“这位姑娘,不知那些倭寇?”,见那女子准备离去,仲逸急忙追问道“你们杀了他们这么多人,不怕惹来麻烦吗?”。

&ep;&ep;那女子立刻停住脚步,双眉微蹙道“麻烦?什么麻烦?若是倭贼再来犯,不是有朝廷,有像仲大人这样的文臣武将吗?与我们这些弱女子何干?”。

&ep;&ep;仲逸双眼一亮难道?昨晚那九九八十一名白衣人,全部是女子?

&ep;&ep;这,太不可思议了。这个组织太过神秘,绝不是一般的侠客之类。

&ep;&ep;想到这里,仲逸不由暗暗汗颜道‘她们……不会也向凌云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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