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地倒在了地上,同时,眼中的光亮也一并熄灭了。

&ep;&ep;墨云谨慎地蹲下去探了探罗芷柔的鼻息,确定真的死了,心里才落下一块大石。

&ep;&ep;乔娇还是有点用处的。

&ep;&ep;身为裴湛的贴身侍卫,备受信赖,墨云一向知道不少内情。早些年王爷为了稻光养晦收了不少各方势力送来的美人,而这些名义上的美人,实则为探子。

&ep;&ep;如今朝堂上夺嫡之争越发激烈,眼见已经到了最后一步,这些毒瘤定是要铲除的,可怎么在如何不惊动她们背后之人的情况下除掉,可谓是一道难题。

&ep;&ep;好在,乔娇来了。

&ep;&ep;裴湛表面上独宠乔娇,任由她打理后院事务,而如今罗芷柔的死在外人看来,无论从那个角度,也只是女人之间的勾心斗角,上不得台面。

&ep;&ep;裴湛爬上床时,乔娇被惊醒了一瞬。裴湛把人搂进怀里,温声安抚。

&ep;&ep;乔娇强撑着应了两声,随即又闭上了眼,在昏睡之前,乔娇突然想到,怎么裴湛的身上,只有一种药味?

&ep;&ep;第3章

&ep;&ep;乔娇这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ep;&ep;身旁的位置已经空了,也没了温度,乔娇一个人占据了大大的床铺,她坐在床上,开始怀疑昨晚裴湛到底有没有来过。

&ep;&ep;“小姐,”房门被推开一条细细的缝,桂枝露出一只眼睛,“奴婢可以进来吗?”

&ep;&ep;乔娇瞧见她小心翼翼的模样,难免有些不得劲,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反思昨日确实是自己太过严厉了。

&ep;&ep;乔娇“嗯”了一声,嗓音之中带着些晨起的干涩,算是允许了。

&ep;&ep;桂枝轻轻推开门,端着瓷盅进来。乔娇先是在桂枝头上那块可笑的布包上愣了片刻,又看了看木案上的瓷盅,最后决定先问头上那层东西。

&ep;&ep;“你戴的那是什么玩意儿。”

&ep;&ep;“没什么……”桂枝沉默片刻,又问“小姐,你觉得……丑吗?”

&ep;&ep;乔娇唇瓣颤抖几下,不知如何答话,只能无力地挤出一句:“你戴它作甚,你可知只有坐月子的妇人才把自己的头包裹成这样。”

&ep;&ep;桂枝微微瞪大了眼,她当真不知道。在男女之事上,她远没有乔娇清楚。虽然她被乔娇一手从风月楼带出来的,可乔娇却把她护得很好,那些腌臜事她一概不知。

&ep;&ep;乔娇扶额,又看向那盅汤:“里面是什么。”

&ep;&ep;“姜茶,”桂枝好似被提醒了什么,“王爷早晨吩咐厨房备上的,一直温着等小姐起来。”

&ep;&ep;“我喝姜茶做甚,最讨厌……”这时,乔娇忽然意识到了不对劲,她昨天穿的亵衣,好似不是这一套。

&ep;&ep;乔娇沉默了半晌,问:“衣服是你帮我换的?”

&ep;&ep;“不是。”

&ep;&ep;一层鸡皮疙瘩从背后冒起,乔娇不敢深思那个可能,连忙起身,故作淡定地吩咐桂枝伺候她洗漱。

&ep;&ep;这件事桂枝做了不知道多少遍,把乔娇伺候得妥妥当当,由于太过舒服,乔娇的心思又不由地想起刚才的事。

&ep;&ep;乔娇的月信来得一向不准,因为幼时逢难,落下病根,每次来临之时,都会伴随着剧痛,恨不得让人就此死去才好。

&ep;&ep;老鸨为了让她能够好过一些,让坐诊的大夫给姑娘们开了些药,用作止痛,可这药一次比一次不管用,用量也越来越大。直到进了王府,裴湛请来御医为她诊治,才晓得这药在止疼的同时也在亏空她的身子,这寒症也越发严重。

&ep;&ep;最后是裴湛为她收刮来许多名贵草药一日三顿当饭吃,才把身子补回来。

&ep;&ep;联想到今早的事,乔娇决计不会想到裴湛会为她做到这种地步。

&ep;&ep;桂枝梳头的时候蹭过乔娇的脸颊,惊奇地叫了一声:“小姐,你的脸好烫。”

&ep;&ep;乔娇看着镜子里的女人,面若芙蓉娇艳逼人。

&ep;&ep;她轻轻地“嗯”了一声。

&ep;&ep;……

&ep;&ep;乔娇这一觉起得迟了,用完午膳后日头悬挂在正空,猛得很。

&ep;&ep;乔娇突然发现自己这院落有些清静得过分了。

&ep;&ep;她问桂枝:“今日那些女人她们没有过来?”

&ep;&ep;由于自乔娇进府之后,独得宠爱,后院里面的女人一开始还想着打压,可后来被乔娇一一化解,甚至连裴湛也为她出面之后,她们也就认清了现实,转而讨好其乔娇来。平时最喜欢到乔娇这院落里面喝茶,说不定能借此见上裴湛一面。

&ep;&ep;可今日,却格外冷清。

&ep;&ep;乔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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