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点到下午6点开明标。中间休息1小时。”

“第六天,早上开明标,中午休息1小时,下午开暗标,第七天领原石,完了住一晚。”

“到时再看一下爸妈他们俩想不想再去看一下西樵山,那边就这西樵山比较出名,也有点玩头,玩完就回来了呗。”

其实也是这次带他父母去,要不他就投标那会过去溜溜就可以投了,反正,那里都是密密麻麻的人,如果不是很熟的人,谁也不会注意谁,基本上各人的眼光都被原石所吸引了。

当然,以后这样事就肯定是要少点做的,随着他赚钱越来越多,识得的人也就越多,总会有那么几个熟悉一点的人,注意到也是个麻烦事,是吧。

周北平在烟灰缸上弹了一下烟灰,接着说道:“这次玉器协会那边发来的信息,说是缅旬那边有几个老场口过来了一批高品料,有差不多9000件上了大红标的原石,甚至有部分是近两年来窗口开得最小的明料,可赌性极强,这次的大红标可有玩头,是能赚大钱的机会。”

“投标我知道,但是明料是什么?”

“明料呀,都是切过一刀的,或者几刀的原石,从外面都可以看到原石的部分成色。”

“从零几年就开始了,凡是上公盘的原石最少都要切一刀,现在是没有蒙头料了,赌性没这么大。”

因为周北平有洞府上的功能,他是巴不得公盘上都是蒙头料。

但是,由于零几年以后国内已禁止交易蒙头料了,如果想买到蒙头料,现在在公盘上是很难能买到的了,只有去缅旬的矿上,或者一些私人收藏才有可能买到。

当然,就算是明料,那也只切过一刀,开了一个小窗口,最多就也就切过二到三刀。

赌性肯定是有的,开了窗的原石,最多也就是让你知道这块石头里有玉。

但这块玉多大,有没有裂痕,玉在里面的成色有没有再有就变化等等,这些都是要赌了,要不这就不叫赌石公盘了,叫玉石交易大会了。

至于去老缅的矿上,在安没有得到保障的情况下,周北平是不会去的。

而缅旬的大公盘一年就二次,第一次3月头那会已经开盘了,没有去。

或许看一下年底时的第二次大公盘有没有机会吧,其他的较小规模的公盘,还不与参加国内的公盘呢。

当然,现在周北平有钱有闲,想挣大钱的,就不会放过那个机会了。

“嗯,是明料能看得到的就好,哥,这些我也不懂,你自已拿正主意就可以了。”

“放心,这种公盘我都参加好几次了好吧,我知道分寸的,你没看我这大半年下来,我都是赚钱的吗?”

“你哥说得也对,给他点信心吧,说白了,这个什么公盘,能有这么多人参加,应该是有赚到钱的人,如果真都是输的,我怕没多久就给人把场子都砸了,其中肯定是有好一部份的人有见识、有技术的人赚到了钱,才能长久的做下去的。”这时,有见识的老爹也说话了。

“当然,牵扯到赌字,从古有说,十赌九输,不是没有道理的,对于赌石,我们都不懂,也给不了你什么意见。”

“你也说你有这个技术,这大半年来,你也赚到钱,作为你们的父母,也给不了你什么大道理,只给你一个忠告,赌字害人,见好就收。”

周北平看着认真的父亲,真城地说:“爸,你就放心吧,在这个事上我是有分寸的。”

“虽然有神仙难断玉的说法,但是那些有技术的人,总是能从小小的的特征去发现,当然,这里就会需要你有很大的知识量。”

“从去年接触这行业开始,我就不停地从网上或都书本上吸收着这些知识。”

“当然,也会有失手的时候,毕竟是石头,又不是透明的,里面发生了些什么,没有一个人会清楚地知道,这也就有了神仙难断玉、一刀穷一刀富等等的说法了,但是总的下来,我还是能在里面挣到钱的。”

其实吧,多学习到这些知识对于周北平来说也是个好事。

因为就算是有洞府,总不能,你一个什么都不会不识的人,每次买来的原石都能大赚一笔,切一块原石就中一块。

一次两次还好,如果总是这样,你就等着给切片就好了。

经过这大半年的学习,多的学不了什么,但是原石的基础知识还是不错的,到时用来装模作样也好,用来应付也好,总可以有个说法。

三人说着,这边,杨金枝刷着手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老头子,都几点了,还不回房换衣服,收拾好了就出发了,别耽误事呀!”

周北平看了一下手表,才7:20分:“妈,不急,才7点20分,早着呢!”

周中华也不说话,把烟按在烟灰缸上灭了,起身上楼去了。

看着蹬蹬蹬地上楼回房的两人,兄弟俩一时也无语了。

周北杨也起身走到玄关处,从抽屉里拿出车匙,拿回交给周北平:“呐,车匙,油可能不是太够,你上高速前加满吧。”

周北平接过车匙:“好的,我那车匙放在鞋柜上。”

“看到了,反正这几天我没什么工地要去,开你的车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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