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你给我一个地址，做好了我寄给你。”
&ep;&ep;“定制的鞋子，不都是要试穿一下的吗？”叶思存故意，“直接就寄给我啊？”
&ep;&ep;李月松看向别处，说：“你来我家的工作室……不太方便。”
&ep;&ep;“哦。”叶思存蹲下来穿好鞋袜。
&ep;&ep;“我没有别的意思。”李月松的话语没有起伏，“送你到那头，我就回家了。”
&ep;&ep;叶思存看了看桥那头，其实也只剩七八百米了。两个人一起走过无数遍的桥，突然变得好短好短，一转眼就已经到头了。
&ep;&ep;在仅存的几步路里，李月松的话突然多了起来，他问了叶思存的工作怎么样；画画的爱好有没有坚持；现在吃饭还挑不挑食……
&ep;&ep;也终于在快走到桥头的时候，问：“高中毕业以后有恋爱吗？”
&ep;&ep;这个问题让叶思存沉思起来——他没问“最近”有没有恋爱，也没有问“有没有女朋友”，而是从高中毕业为起点，问恋爱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