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今天下午那个曾在风郁楼出现过的侍卫正跪在凌星望和任初寒的面前,凌星望神色严肃的问道:“可是上京传来的消息?”

“回主子,上京派人传来口信:危矣。”

凌星望听闻之后面色如常,但是手却不自觉的在颤抖,任初寒轻叹一声,拍了拍凌星望的肩:“你要如何?”

凌星望握紧了自己的双手,缓缓闭上了眼似乎在做什么重大的决定:“通知下去,计划提前。”

“是。”得到命令之后侍卫很快就离开了这里。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只有任初寒朝顾星翼这个方向看了一眼,眼中的沉色慢慢的转为坚定。

佛陀寺某间屋顶上

在这不平静的第二天夜晚,有两个人凌空站在寺院的屋顶上对视着,一人身穿浅色裟衣,手握佛珠神色平静,而另一人身着墨绿色锦衣,脸上始终挂着温和的笑容。

这二人赫然是因溯大师和祁商。

“早就听闻大师的威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祁商虽然笑着可是那笑意却没达眼底。

“施主敢独自前来我佛门,倒也是有几分胆气。”因溯淡淡的说着,身上的佛光似乎又亮了一些。

祁商整理了一下微皱的衣袖:“我并非有意上佛门挑衅,实属情非得已,我跟那几个伙伴都是被人邀请而来。”

“你跟她们并非同类。”因溯虽然还是不带任何情绪的说着,但是话中却带着不可反驳的力量。

祁商轻笑道:“不管你承不承认,总有一天我们会成为同类的,过完礼佛节我们就会离开,我想你也不希望两界现在开战。”说完祁商踏空而去,留下因溯道了一声阿弥陀佛也离开了。

终于到了万众期待的礼佛节,一大早佛陀寺就开始进入忙碌的氛围,布置礼佛大会的和尚沙弥,还有来来往往要参加礼佛大会的世家,让佛陀寺变的拥挤起来,顾星翼他们也都被吵醒了,想到这三年一次的礼佛节,只好忍住自己的脾气爬起来。

今天人果然很多,来参加礼佛节的人都快占领整个佛陀寺了,她们四个从这边厢房刚出来就看到凌星望他们四个正站在转角处等她们,这里是去前面大会的必经之地,所以有很多跟她们一样住在寺院中的香客都会从这里经过。

不少世家小姐都有偷偷看向凌星望他们四人,然后又不好意思的转开,当然也有那种胆子大的直接走过来开口的,比如眼前这位。

顾星翼脸色不善的看着眼前这个自来熟姑娘,一身红衣似火明媚皓齿,腰上系着一根牛皮鞭,她怎么觉得这个姑娘这么熟悉呢?

“凌丞相,没想到在这能遇见你,可惜唯哥哥不在,不然你两又可以对饮到天明了。”看那姑娘看着凌星望的眼神挺坦荡的,应该对他没什么意思,不过她口中的唯哥哥让她想到了一个人。

“没想到你余安上官家都来了,看来这个礼佛节果然是很出名。”凌星望客气的笑了笑。

(余安!上官家!唯哥哥!!!)

这姑娘还真是上官凤啊,没想到五年过去了,她还能遇到这个当初看她很不顺眼的大小姐,想起当年伊诺唯给她套的那个能抑制她法力的镯子,顾星翼还是有些后怕的,毕竟当初连人参老爹为了将镯子从她手上弄下来也是花了极大地功夫的,她可不想再自投罗网了。

这么想着顾星翼就趁着他们还在闲聊偷偷跑到佛陀寺前院安置礼佛大会的地方,谁知已经有不少人跪在蒲团上等待着礼佛大会开始,还好来的不算晚还有许多蒲团是空着的,顾星翼找了个中前面的位置顺势跪了下来,没一会羽悦和凌星望他们也过来了,霍羽悦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可能想问她为啥一个人先跑过来了,但看凌星望朝她走过来也就没有说话,在她另一边跪坐下来。

凌星望牵起她的手笑道:“怎么一个人先走了?可是吃醋了?刚刚那个是余安上官家的大小姐,我与她并没有什么。”

顾星翼有些心虚的点了点头,她其实还没想到吃醋这块,就是单纯的不想与他们那些人有所交集,她反手握住凌星望的手:“礼佛大会开始了。”

大家都已经安静的跪坐在蒲团上,等高台上的主持文智大师在几个同样德高望重的高僧包围下坐在蒲团上,霍羽悦看了一会竟然没在其中看到因溯,她有些失望的低下头。

本来礼佛大会诵读的佛经应该是《般若心经》帮人们驱散内心的负面情绪,结果不知道为何文智大师开口念出来的竟然是《金刚经》,她,霍羽悦还有落落三人全都被这一手打的不知所措。

祁商的法力比较强他暂时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可是她们三个不行啊,其中顾星翼的法力最低,她直接抱着头倒在了地上,文智大师每一句话都像针在刺她的脑袋一样,为了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她又不敢大声叫出来,只能强忍着。

“小星,你怎么了?”凌星望发现了她的不对劲慌忙查看她的情况,于落凝的情况还好点,祁商一发现有不对劲立马在他两周围画了个屏障,于落凝总算从刚才的剧痛中缓了过来,她还有些奇怪怎么剧痛突然就消失了。

霍羽悦突然握住顾星翼的手。

(今天礼佛大会有问题,我们先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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