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弟,看这边,看这边嘛。”小阿月嘟着小嘴儿,一脸的不高兴,就因为那个小婴儿将头埋在母亲的怀里喝奶。

这个小家伙虽然每天都要喝那虎血一碗,但也没忘了吸吮母亲的奶水。

慕容看着自家的儿子紧贴在胸前吸食奶水那可爱的样儿,脸上笑开了花。没什么比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更让自己觉得珍惜和心疼的。怀里这个小家伙就是自己的儿子,不管他的表现有多么诡异,这一点是永远不会变的。

小阿月还在嘟着嘴,生气地看着自己的小弟弟。可是小弟弟很专心地做着自己的事,根本没有理她。

这时,柳氏走了过来,一把抱起阿月,笑道:“阿月啊,小弟弟不是不理你,他只是肚子饿了要吃东西嘛。你干嘛这么生气呢?”

阿月气呼呼地说:“他怎么这么能吃。上午刚刚喝过一碗那红红的东西,现在又要吃奶。张叔告诉我了,那种红红的东西只有他能喝,我觉得他怎么像个怪物呢?”

童言无忌,阿月生气的时候,直接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这时,刚刚还在吃奶的东方剑听到阿月的说法,立刻将那小脑袋冒了出来,嘴里“哦哦哦”地叫着,挣扎着要下地来。

慕容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笑骂道:“这不听话的小家伙。”

随后,就把小小的东方剑放到了干净的地上,任由他爬来爬去。东方剑出生也有三个月了,身形比一般的孩子大了些,看上去像是一周岁的样子。他一边爬着,一边向着阿月“哦哦哦”地叫,不知叫些什么。

但阿月好像是听懂了,一边在那儿跳着不知的舞蹈,一边朝着东方剑大叫:“弟弟,弟弟!快看我的舞蹈,你说好看不好看啊?”

东方剑“咯咯咯”笑着,时不时地想要站立起来,却因下肢太软而摔倒。但他根本没有哭的意思,依然兴奋地看着阿月“哦哦哦”。

柳氏坐到了慕容的身边,看着两小,高兴地说:“姐姐,这东方剑是越长越可爱了。你看看他,和我家小阿月玩得可好了。”

慕容点点头,也是笑容满面。

“妹妹,三个月来我一直很少出去。现在外面的情况究竟怎么样?三月前那块白色巨石落在那通天柱下之后,黑甲军也有了动作,也不知现在最新进展如何?”

“姐姐,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听张俊说,在我们北面驻扎的黑甲军这三个月来一直在派兵向北去了。沿着那条焦土大路向北走,那儿不是那根柱子吗?那里会有什么东西?”

柳氏说着,对于那些黑甲军的动向感到非常奇怪。在她的眼中,觉得那根柱子又有什么可看的,从小到大,天天看,也没看出什么花样来。

慕容笑笑。

这村子里,现在也只有她明白那根柱子对于整个望天大陆的意义。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望天大陆的一切生机都是那根柱赋予的。对于修行者来说,不管是什么道的修行者,探索柱子,寻求更强的力量,找到长生之道,都是终生的梦想。

她看向了窗外,把目光投向了北方。透过窗子,看到的也只是那柱子的一部分,根本无法窥其全貌。

张俊俨然成了这个村子里实际意义上的村长,三个月来他一直很忙。

在他的心目中,慕容才是村子里真正的精神支柱。他也明白,现在的一切安定生活都是因为她三个月前的努力。

那一天,所有的人都晕了过去,醒来后却发现事情已经在向好的方向发展。不用怀疑,这一切肯定都是大嫂的功劳。所以,张俊感激慕容,干活更是卖力。

仇负是个重承诺的人。三月前一战后,他就严令黑甲军不得侵袭这个小小的村庄,并且给村庄划出了一块地。

逃走的村民又回来了一部分,便这个村子的总人口突破了三十人。但现在来的是越来越少,估计没来的要不死在了路上,要不就是永远离开了这里。

这村子四周的围墙已经差不多筑好了。虽然只有一人来高,但好歹是把这块划出来的地给圈了起来。

所有人都明白围墙只是摆个样子,甚至连厉害一点的野兽都挡不住。但有了围墙,大家那颗受创的伤痕累累的心就会莫名地觉得安慰。

村子的重新建设也在进行。

张俊一家和柳氏一家都把新房建在了慕容的旁边。他们觉得自己必须要好好发照顾大嫂。而别的村民,可就要在这圈起来的地里面另找地方建了。

这场灾难打破了原来的一切秩序,一切都在废土上重新开始。沉默了许久的村民们历经三个月的时间,终于又变得活泼起来。

“嗨,老张,你家媳妇可是越来越水灵了,你真有福气。”

“是呀,老张,你也该抱个娃了,也好摆个喜酒让我们乐呵乐呵。”

“哈哈哈——对哦,好久没有喝酒了,我嘴巴里都长馋虫了。”

村民们一旦放开了心结,那说话就口无遮拦,一边干着活一边打趣着张俊。对于张俊的称呼也从以前的小张变成了老张,短短的三个月改变实在太多。

不远处,张俊的媳妇儿正带着几个婆娘给他们送饭来了。远远就听见这群家伙放肆的话语,在那儿笑骂着。

张俊抬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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