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翊辰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神色懒懒地转着手中的手机,随口道:“看来你和对门的alpha关系还不错嘛。”

“没、没有……”秋聆低着头,紧张地用手指攥着身上的围裙,苍白干涩的嘴唇小幅度地开合着,“只是认、认识而已……”

“他可是亲口说你对他小孩儿很照顾呢。”秦翊辰把手机扔在沙发上,悠悠地踱步走到秋聆面前,忽然一抬手,用虎口死死钳住他的下巴,冷笑道,“怎么,想去给那小姑娘当便宜后妈了?”

秋聆拼命摇着头:“没有,我没那么想……!”

“老公、老公……”秋聆有点急了,拽着秦翊辰的衣袖,带着哭腔哀求道,“我只有你,我真的只有你一个人啊!”

秦翊辰用一双带着戾气的人盯了他半晌,才把手松开,淡淡道:“吃饭吧。”

他知道,秋聆没那个胆子背着他偷人。只是那个alpha对秋聆露出的关切的眼神,让他感到很不愉快。

两人沉默着吃完了午饭,上午那片刻的甜蜜终是消失殆尽了。

秦翊辰的假期有一整天,中午闹了这么一出之后,剩下的时间便变得很难熬——至少对于秋聆而言是这样。

秦翊辰找了部电影,用手机投屏到电视上,靠在沙发上,让秋聆坐在他大腿上,搂着妻子一起看。

然而即便看着电影,秦翊辰也极不老实,一只手总在秋聆身上揉揉捏捏的,时不时还要去扯那对银环,让秋聆很不好受。

秋聆夹了夹腿,耳朵有点红。

秦翊辰见了,抬手往他屁股上用力打了一巴掌,笑骂道:“母狗!”

秋聆却只能忍着屈辱附和他道:“我就是老公的小母狗……”

可秦翊辰肆意地逗弄他,却又不肯满足他,只是冷眼看着秋聆难受的模样。

这一天无比的漫长,秋聆被折磨得快要崩溃。

晚上,秋聆靠在已经熟睡的秦翊辰的胸口,无声地落了泪。这样的日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尽头。

秦翊辰的威吓是有效的,秋聆被他吓得不敢再随便跟人说话了,更不敢再随意同人交朋友。这一周以来,除了下楼买菜或丢垃圾以外,秋聆便一个人待在家里,不出门了。即便在上下楼的途中遇到夏昱和季夏茗,他也只是刻意躲避着,连声招呼都不敢打。

夏昱看秋聆这反应,心中也明白,那天自己和女儿去找他,不巧撞上他丈夫也在家,大概是给他带去麻烦了。

……自己会不会是,害他挨打了?夏昱有些忐忑,也有些担忧。

他在意秋聆是否因为他的唐突而受了难,总是时不时地想起那个面色苍白、眼底是恐惧的oga来,以至于最近经常忽然走神。

“爸爸、爸爸?”季夏茗在写作业时遇到了不懂的地方,便扯着夏昱的袖子问他,“‘饕鬄’这两个字怎么写啊?”

“嗯?”夏昱回过神来,凑过去看女儿的作业本,上面的注音题果然有这么一问,顿时觉得有些无语。

季允言怎么会给一个四岁小孩出这么难的题?“饕鬄”这两个字的写法连他都不太熟悉。

夏昱叹了口气,用手机把这两个字打给季夏茗看。

季夏茗握着笔,写个两三笔就看一眼屏幕,花了一分多钟时间认认真真地把这两个字誊上了作业本,字虽然写得有些大,但还算清晰工整。

“爸爸……秋聆哥哥为什么要躲着我们呀?”写着写着,季夏茗忽然问道,“茗茗是不是不该去找他玩啊……”

小孩子的心思敏感细腻,很容易就会受伤。

夏昱温声哄着她说:“不是的,秋聆哥哥只是最近有些不舒服,所以我们不要去主动打扰他休息哦。”

“知道了。”季夏茗点了点头,情绪却依然有些低落。

好不容易才遇见一个喜欢的哥哥,她其实很想每天都去找她的秋聆哥哥玩。

夏昱又何尝不担心。他是见过秋聆曾经的模样的,所以便更为他如今的模样而痛惜。

“你先自己写一会儿吧茗茗,我去找妈妈聊会儿天。”夏昱揉了下季夏茗脑袋,往书房去了。

季允言正在翻法典,桌上摆着厚厚的好几本,看着就十分吓人。他听到脚步声,头也不抬地问道:“怎么了,不陪茗茗了吗?”

“嗯。”夏昱应了一声,接着道,“我有些问题想问你,关于家暴的。”

季允言有些意外,抬眼看向他:“怎么突然问这个?”

夏昱随口编了个谎:“就是……我高中同学的妹妹被丈夫打了,想问问能不能用什么罪这个告她丈夫呢?”

“家暴的问题比较复杂,首先要受害者愿意告施暴者才行。”季允言道,“你同学有问过他妹妹的意愿吗?如果她本人不愿意告,就不要自作多情了,否则很容易被倒打一耙。以往这样的案例不少,很多妻子即使数次被施以暴力,也依旧向着丈夫那边,反而会指责想要帮助她的人。”

“这个……还没有问过。”夏昱说。

夏昱也不知道秋聆自己的意愿到底如何,但看他这些天一直主动避开他的表现,也大概能猜到秋聆是不愿意把丈夫告上法庭的那一类了。

“还是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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