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错了,放了我.......求你了。”怀恩到底是求饶了,他等不到男人摸到那个地方了,他边哭边求饶,男人却没有放过他,反而舔的更起劲了,男人把他压在身下,一手就把他两只手逮住,压在枕头上,控制在头顶,男人狠狠亲他的肩膀,他的脖子,又吸又咬,边咬边问:“怎么这么香?用了什么香皂?”

“我没用香皂.......我用的皂角........”怀恩是个好学生,有问必答,可此时,他懵懵懂懂的回答了男人的提问,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男人又笑了,放开了他的双手,命令道:“抱着我的脖子。”

怀恩就抱住了,男人身上的衣服还没有脱,怀恩圈住他脖子的时候,意识到了。

男人解放了双手,把身上的浴衣脱了下来,身上只着一条内裤。男人本来就是穿着内裤睡觉,去捉贼时才随便披了一件浴衣。

现在是真正的肉贴肉了。怀恩能感受都男人鼓梆梆的肌肉、炙热的体温、还有一股混杂着青松、烟草的气味,怀恩不太适应,有些恐惧,推了推男人的胸膛,怯怯的说:“不要这样........”

“不要哪样?”男人咬着他的耳朵问,手从他的小腹轻轻划过,怀恩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脚趾都蜷缩起来,男人嗤笑:“这么敏感?”

手却不停,一把握住了怀恩微微抬头的小肉虫,把玩两下,又揉了揉肉虫两边小巧的囊袋,男人道:“原来是这样吗?”

怀恩不知道是他说的是哪样,男人的手没停,直接像藏在肉虫后面的缝隙摸去,怀恩心中忐忑,虽只有不到一秒的时间,他却做好了被扔下床的准备。

可没有,男人先是整个手掌囫囵的摸了摸,用手指分开缝隙,用中指搓了搓花蒂,又向下找到了花穴,试着用手指戳了戳。

怀恩已经抖成了筛子,他感受着男人的手指,甚至不知道他在摸哪里,下面那处有这么复杂吗?不就是一道缝吗?为什么他想整个人缩起来,那个地方被摸的好痒,想用手抓一抓,用什么东西磨一磨。

男人起身打开了床头灯,怀恩被灯光闪的有点回神,心想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还没等他想清楚,男人又下了命令:“抱着腿。”

怀恩抱着自己腿,整个下身暴露在灯光下,男人拿着台灯照着他那处。

怀恩不知道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感觉男人的手在那处扯来扯去,不停的揉搓、戳弄。

“有没有人进去过?”男人问。

“哪.......里?”怀恩疑惑。

“你的逼。”

怀恩面红耳赤,又气又羞,恼道:“当然没有!”

男人又笑了,把台灯放回床头柜上,居高临下的打量着怀恩,怀恩被他看的不好意思,歪头不让他看,男人也不在意,捏捏他的脸,道:“还挺凶。”

男人俯下身,肩膀架住怀恩的两只腿,怀恩本就抱着腿快要支撑不住了,这下有了着力点,不客气的把双腿架在男人肩上。

男人又是笑,一只手从怀恩腿间穿过,握住小肉虫,轻轻摩挲,低下头一口衔住藏在花苞里的花蒂,怀恩惊叫一声,被刺激的身发麻,不自觉的挺起身子,花蒂被舌头摩挲,被口腔吸吮,比乳头被吸被咬的快感多出百倍,怀恩根本受不住,嘴里“啊啊啊啊啊”的乱叫,手指紧紧抓住身下的锦被。

男人又吸又舔,花蒂在他温热的嘴里变硬、膨大,成为一个硬硬的花核,男人吐出了他,开始用粗糙的手指狠狠揉弄,挤压,怀恩被快感刺激的晕头转向,他从不知人间竟有这种快乐,更不知自己的身体能给他这种快乐。他遵循着本能,下体轻轻摆动,迎合着男人的揉搓,想要再多一点,再重一点,再快一点,他感受到花穴里涌出一股热流,汹涌的,带着难言的瘙痒,好想用什么东西塞进去磨一磨,止止痒。

好在男人似乎听到了他的心声,把一根手指狠狠戳了进去。

怀恩吃痛,哭喊着:“太痛了,快出去!啊啊啊.......妈姆呀太痛了!”

男人却没有住手,低笑:“我可不是你妈姆,我是你男人。”

说罢又叼起花蒂上上下下的吸舔整个花苞,大小花唇他都没有放过,吸的啧啧有声,手指也在下方用力,不断在里面抠挖,模仿着交媾的动作快速进出,把怀恩弄的只会咿呀乱叫。

路信黎把第二根手指伸进了花穴,男孩的下身已经一片狼藉,淫水从花穴里一股股的涌出来,这么骚浪,远出乎路信黎的意外,男孩外表看着倒是纯情的厉害。

花穴虽然有点窄小,可路信黎也等不了了,下面硬的不行,再不捅进去解解馋,怕是要炸了。路信黎坐起来,把男孩的双腿扛在肩上,男孩的屁股对着自己的腹股沟,看着男孩水光迷离的眼睛,路信黎握着自己粗大的阴茎,一寸寸捅进了花穴。

路信黎爽的头皮发麻,之前的前戏没有辜负自己,花穴又紧又热,可因为之前手指的开拓,它还在惯性的抽搐,它包裹着自己,吮吸着自己,又紧又热,好不快活。

路信黎的阴茎还有三分之一露在外面,他也不硬塞,先是慢慢的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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