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后者。
不一会，两人便将部僵尸放倒。矮人挨个斩首补刀时，侏儒也从阴影黑雾中现身疑惑道：“难道这里和负能量位面的缝隙比较薄弱？”
“不应该的。就算是矮人矿工，因长期挖矿和打铁锻炼的力量、以及矮人们的精良装备，也应当对僵尸有较大优势，怎么可能会像生化危机一样传染？”
托马斯翻了翻矮人身上，并无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三人朝前行进了一阵，听到撕咬东西的声音。矮人大大咧咧地背着永明火把冲了上去。
托马斯看到一只大蝙蝠趴在只剩半个的矮人僵尸身上大快朵颐，它的爪子像匕首一样闪着寒光，身上有着镜子一样反光的白色鳞片。
“它怎么不冬眠？”周围明显降低的温度让他忽然意识到问题：“不好！这是……”
被打扰的蝙蝠深吸一口气，对着三人喷出一股威力强大的冻气。这只蝙蝠还没猫大，喷出的寒气如果不是隧道太小却可以达到半径十米的锥形。
矮人的前半面当场被冻上一层冰，托马斯用斗篷挡住脸朝前一扑，靠着斗篷的防护能量才没被冻成冰人，但身上也结了厚厚一层冰。
“半、半、半、白、白、龙、蝙、蝙、蝠……”他打着寒战说。
见猎物还没死，蝙蝠凶猛地朝着挣扎着想破冰而出的矮人扑去。托马斯忍着身体颤抖，将之射下。
这弓身和弓弦在如此低温下居然还能继续保持弹性。
托马斯和矮人趁已经被冻麻木，奋力将身上冻着的冰连同烂肉撕下。托马斯先拿出每天都能回复能量的“黎明祝福”进行治疗，用到还剩下一发。为了危急时吊命，便留下不用。
之后侏儒再用由德鲁伊制造的回春术魔杖进行补充治疗，矮人被撕掉的部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一般冒险者不容易与德鲁伊贸易，所以一般使用教会制造的治疗轻伤魔杖，相对性价比较低。
“居然连蝙蝠都上，龙真是一种可怕的生物！”侏儒笑着说。
“正所谓龙性本淫，什么都可以杂交。甚至还有植物和史莱姆？”托马斯顿了顿，说：“禁止不下于当年的谋杀之神！”
“谋杀之神？”
“据说当年动荡时期，死亡三神因为偷窃AO老爷的命运石板被罚下凡间。其他两人和被波及的众神都在忙正事，只有我们的谋杀之神在造孩子。”
托马斯流露出一种怀念的样子：“这一造，从人类到卓尔，从巨人到巨龙……甚至地精和兔子都有！部都是谋杀神子！”
“大丈夫当如此。”他下结论说。
侏儒和矮人面面相窥。
在库尔伽尔的意识深处，阿伯戴尔忽然感到一阵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