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先天补品,可灭三毒,使修为连接天地之灵,升华元池,就是仙丹琼露也难望其项背!

宋大人瞟了一眼一众弓箭手与周师,放心地点了点头。

这么多人手,可不单是为了防王禹这个人形补品,更多的是怕万一有人消息灵通,有手高胆肥之辈前来夺宝,这人手更多的是为了放外贼,而非死囚!

宋大人定了定神,喝了口茶。

看样子皇帝还不知道,要是直接把谋大逆的罪囚截胡说不定会让皇城司起疑,还是按律令行刑后,暗中操作比较稳妥……唯一可惜的事,此事多方参与,我宋某人只能分到一小点。

叹了叹气,宋大人又攥紧了拳头。

呵,一小点就够了!那样,我孩儿的命就有救了!

一名周师快步跑过来,抱拳道:“大人,东西准备好了!吉时也快近了。”

宋大人望了望远处的香案,与香案上贴着符咒的宝葫芦。

宋大人深吸一口气,崇敬地问:“那就是……斩仙飞刀的子孙?”

“千真万确,由陆圣的徒孙所炼的天轴葫芦,得先辈的七分形与五分神,做事定当圆满!”

“好,这逆贼是该枭首了!”

宋大人一挥手,又看了看休息中的王禹,冷笑道:“别得意,本官原来就没想用普通的刀斩你的首级,那是暴殄天物,多少人指着你救命呢,可不敢用凡物折腾你的养分。”

栅栏的一角开了一个小门,一女周师手捧葫芦走了进来,门没有关上,因为一下就能结果,所以没必要了。

王禹猛地睁开眼,他瞬间就感知到进来的是周师,迅速调整好心态,他站起身来,准备应敌。

面对周师,他面色如常,镇定自若,还颇具大师风范地对那周师说了一句:“请赐教。”

所有的弓箭手与周师登时就被王禹唬住了,这厮……难道真有什么底牌不成?

但这个疑问很快就消散了,因为众人看见,王禹脸上古井无波,胯下与两股之间却湿润一片。

面色无比镇定,身体却异常得老实。

弓手们的弓都有些被逗得抓不稳了,手指发抽,随即又开始怀疑是不是这逆贼故意用这中手法来钝化自己的发挥,以便于逃跑?

他们想多了,王禹纯粹是上体与下体已经紧张得出现了错位。

王禹丝毫没注意到自己尿了,他正认真地打量来取他性命的周师。

那周师蒙着面,但王禹是见得多了,一看就知道对方是女子,而那贴了符咒的琥珀色葫芦,肯定有古怪。

女周师走了几步,然后停住了,她没打算走太近,和王禹隔了有十步的距离。

王禹压低下盘,警惕着各处的动静。

电光石火间,对方灵炁一动,用两根手指扯去葫芦口的符咒,葫芦口对准王禹,女周师速速念动口诀:“请宝贝——”

还没念完,王禹急着吼道:“别转身!”

王禹这突兀的一吼,一时间让那周师愣了愣,没能把短短的口诀念完。

“噗嗤”

站在栅栏缺口处的三个周师都笑了,看着师姐竟然因这点小干扰而被打断,真是头一回,那逆贼临死一挣扎,又喘息了片刻啊。

但,又有什么用?秋后的蚂蚱呀……

三个周师看王禹的神色依旧是笑,只是成了看虫子在寒风中努力蹦跶的笑。

“请宝贝转身!”

女周师终究还是喊出了这句话,犹如必将下达的判决,王禹早死晚死都得死。

声音很轻,而且王禹觉得这位周师的说话声还略好听的,但话一出口,王禹的脖子就僵硬了起来,身动弹不得,整个头都自顾自地开始痉挛。

无形中一股强大的力量定住脖颈,同时把脑袋向后扭去!

“卧……呃、啊……”

千言万语都变成了王禹口中痛苦的呜咽声。

临死前,生活图景像混乱的跑马灯一样在脑中浮现,王禹的心中连恐惧都开始随着跑马灯的淡去而变得稀薄。

脑中的画面从稀薄,直至彻底没有一点色彩,想必我就会死了吧,王禹暗想。

突破呜咽声,清晰的话语从王禹的口中喊了出来:“头——呃,死你个头!”

纵然双目惨白,紧急之下他竟打通脖颈处的脉络,将炁流灌入了脖颈,开始抵抗被扭杀的命运。

王禹一边抗争,一边瞪着所有人,无能狂怒道:“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你们的!”

施加在脖颈与头部的无形之力就像山岳一样沉重,根本难以被个人的力量所撼动,王禹的脑袋已经被扭了半周,并且还在继续往死亡的方向扭动。

扭人头是杂耍中常见的项目,但王禹最多就见过人头被扭转了半周,再扭下去,练过的也吃不消啊!

女周师拍了拍葫芦,葫芦吐出了数道金光,尽皆打在王禹的腹部。

见状,宋大人痛苦地低语道:“菏雁山,你给我小心点……别伤了他的丹田,那可是元池所在,多少大人物盯着呢!”

王禹仍不放弃,他只有十七岁啊,见对抗无果,他转而开始强化脖颈本身的韧性。

王禹的内心呐喊道:听说猫头鹰这种扁毛畜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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