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

傅景川哪还有不明白的,想起自己对她说过的话,他顿时又觉得心口疼痛起来。

他刚才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是个无父无母的乞丐,是医学世家的家主初未晚收留了他,还护他周。

可是有一天,初未晚趁他不备将他推下了能毒化白骨的炼药池,还出言羞辱他是个灾星。

再后来,他被死敌找上门来,初未晚没有一丝要保他的意思,直接将他交给了那群人。

……

这个梦太真实了,真实得让他脊背僵冷。

就算现在回想起来,他的心还是会因为背叛揪痛。

见傅景川身体在颤抖,何温纶连忙给他施针疏通心脏脉络,保证心脉通畅。

“傅先生,你的心病并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

“可傅爷为什么会有心病啊?之前时同检查的时候都好好的,怎么突然就郁结了?”

娄江一脸质疑,似乎很难相信凶狠毒辣的傅爷会得什么抑郁。

听此解高轩也是不信的,两人齐齐看向傅景川,就等着出口否认。

可傅景川沉默了一会儿,居然微不可查的点头。

他自己的情况,自己能感受得到。

“解高轩你去把初未晚找回来!”

“……嗯。”

解高轩答应下来,打了电话让局里确定人在哪儿。

见此傅景川才静下心来,看向一旁的何温纶,手指在被子上有节奏的敲着。

“时同确实没有说过郁结的问题,你是怎么确定的?”

“他没说过是因为他不懂!时同他谈过恋爱吗?懂爱情吗?”

“你心脉郁结,肯定和你那位夫人有关。”

何温纶听到时同的分析嘲讽一笑,话里却带着肯定。

见此傅景川想起了对时同描述自己对初未晚的感觉时,时同的话。

他瞥了几人一眼,大家立马领会先退出了房间。

“何医生,我的情绪一直受一个女人左右,又是怎么回事?”

“情绪就是心脉跳动后形成的,能牵动你的情绪,你肯定很爱她。”

“爱?”

傅景川一愣。

“不可能。”

“时同说我有另一人格,或许是他爱……”

“傅先生。”何温纶出言打断,眼神瞥向他有小动作的手。

“双重人格的说法本来就需要特殊的条件刺激,长此以往才能形成一个完整的独立人格。”

“两个人格的行为习惯,语言表达都会有极大的差别。”

“傅先生在见到夫人时也有会这个习惯吗?”

说着,他模仿了傅景川手指敲击被子的动作。

这个动作应该是他思考时不自觉的小习惯,潜意识里已经成为这个人格的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