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进行了登记,村子里的状况还可以,使用管道天然气的还在少数,不是不用天然气,距离城市比较远,安装费用比较贵,天然气公司不愿意把天然气管道铺设到农村,成本太高回收成本太慢。农村的住户也很分散,管道铺设难度很大,还有就是农村的管道不像乡镇、县城、城市那样排管在路边上有保护,在农村可能因为一些私人的原因毁坏管道,可能有危险,这些年人们越过越好,也慢慢延伸到了东王村,家里家里条件不错的都安上了。

小叔薛建业家里就是去年安的,本来老爸薛建军准备今年也弄上,比较方便,出了这档子事,没了电天然气都没法运输了,都不是专业的谁敢去拆天然气管道,倒是落后的煤气罐,还比较坚挺,小心一点用明火也能点的着,如今就成了救命的稻草,用个四五个月不成问题,爷爷家里就更别说了,差点连煤气灶都用不明白,十几前些年还烧柴火呢,村干部劝了好多回不让烧柴火,才用上煤气罐。

村干部把没煤气罐的人家,分了分,都是比较靠近的,外面的村民都没走,正好一家一家的协商,两个多小时才把所有人都安排好了。

薛定远家比较靠西,条件好的都住在东边的大街上,老爷子薛兴邦算是跟老爸住的,算一家,又把小叔家划到老爸的头上,算是说得过去,也没人纠缠。

三人划分完,就离开了村委会,剩下的就是村干部的事情了,他们出个主意还行,再指手画脚就不合适了。

回去的路上,薛定远问老爷子:“爷爷,我有点担心市里的情况,原先考虑的太少了,城市里可都是管道天然气,没了电有火也没用啊,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薛建军道:“不知道市里咋样了,张市长能不能稳住局面。”

薛定远接着道:“还有一件事,我要不要接着去传播火种,其实我倒不是害怕危险,就是担心有了火种结果起了冲突,死了更多人,那我就成了罪人了。”

如果帮人成了害人,那不是薛定远想做的。

薛建军坚持道:“去,一定要去,除了火还有水呢,得把消息传出去,火的事情细心一点提前通知他们,想必会好上不少。”

薛兴邦也赞同道:“传,还是要传的,但咱们能力有限,这样吧,咱们就以东王村为中心,每个方向走十个村子,算是问心无愧了,然后建军就把火折子还给人家吧,这任务咱们真的担不起来,说句自私的话,谁愿意为了别人自己冒险啊,小远以后干什么工作都行,可现在首先得保住命。”

薛建军有些失望,可儿子更重要,道:“知道了,爸,那就这样吧。”

薛定远心想,十个村子来回也就是一天的时间,自己骑快点可以不用在外面过夜,安很多。

三人到了家,薛定远就准备出发了,村子里不算太平,尽快完成了任务好好守在家里。以自己目前的实力,基本上没人能伤到自己的家人。

老爷子看着准备外出的孙子眼里有些犹豫,咬咬牙道:“小远,等一下。”

薛定远疑问道:“咋了爷爷。”

薛兴邦道:“你带把枪上路吧!”

“带枪,我爸那把,不是不能用了吗,带着也没用啊。”薛定远道。

“不是手枪,是六合枪,长枪。”薛兴邦解释道。

薛定远摇头道:“太长了,不方便,爷爷你放心吧,就我现在这实力没人等拦得住我,我快去快去,你别担心。”

薛兴邦招了招手,道:“你俩跟我来,其实咱家还有一柄枪,一柄神枪,就是染过太多的血,家里人认为它不吉利,一直藏着。”

另一边,不知道该干点什么的薛建军奇怪道:“神枪,咱家还有这玩意呢,爸,你可从来没告诉过我。”

薛兴邦“呵呵”笑道:“告诉你干啥,你俩我都给张罗结了婚,这东西是留给小远的,给你俩结婚就掏空了我和你妈所有的积蓄了,能怎么办,只好等小远用钱得时候卖了它,我想卖个百八十万应该不是问题。”

薛定远咧嘴笑了起来,老爷子把这都给他安排好了,虽然看样子用不上了,但是自己还是有当富豪的潜质:“爷爷,啥好东西啊,那么值钱。”

三人来到一个卧室里,这个卧室里还是炕,平常放旧东西,过年的时候收拾出来,亲戚来了愿意住一天的就能住在这。

薛兴邦让薛定远找了个锤子,画了个圈,道:“把这砸了,再把土砖掏出来,里面有个青铜的铁盒,封了不少年了”

薛定远两三下就把东西抽了出来,别说,还不轻,放以前薛定远真不一定猛拿的起来。

放在炕上,薛兴邦拿手巾擦了擦盒子上的土,道:“如果以后真要缺钱了,就把这盒子卖了去,据说盒子是秦朝,从唐朝入了薛家的手,这东西能追溯到唐朝名将薛仁贵那会,也不知道我们这一支算不算得上嫡系,可武器确实传到了我们手里,都说他用的是方天画戟,可如果他手里有里面这杆枪,那他一定不会用别的武器。”

老爷子打开盒子,一杆黑色的长枪展现了出来,朴实无华,枪尖透着寒光。

薛兴邦兴奋道:“枪重九十九斤,长两米四整,我是拿不起来了,小远你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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