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小鱼醒来的时候,她看着柜子上拜访的油灯,单单看着火焰灼灼燃烧,黄色与红色交织在一起,发出灿烂的火光。

蒋小鱼眯着眼睛再一次的看向天花板,那是一块又一块的黑色石块。火光照了上去,刻上稀奇古怪的纹路。

蒋小鱼此时的脸色苍白,伤口完好的差不多了,但还是有些隐隐的疼感在体内蔓延。

房间的布帘被吹开了,蒋小鱼望向那边,一个老妇人缓缓走了进去。

这个老妇人的脸上没有一丝皱纹,脸上也是挂着慈祥的笑容,衣服也是穿着整齐,腰脊硬朗,显然是个修士。

“你醒啦?比我想象的还要快嘛。”

老妇人笑了笑,摸了摸蒋小鱼的额头,蒋小鱼感受着老妇人手上传来的温度,心里扬起了一阵温暖。

蒋小鱼很久都没有生过病了,生大病的时候还是小时候的时候,母亲也是用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

可是,这些记忆都已模糊了,现在她唯一的亲人也只有爷爷。

而母亲像是水花扬起的泡沫一般,虚幻而又脆弱。

“感觉怎么样?能喝粥吗?”

老妇人问道,细心的将蒋小鱼露出被子的一只手放了回去。

蒋小鱼见状摇摇头,趁着老妇人还没走,赶忙问道:“是奶奶你救了我嘛?”

老妇人愣住了,抬头微微想了一下,露出了一个微笑。

“当然是我救的你了,姑娘你命真的大,从悬崖上面掉下来,居然能恰好掉在我的草药地里。”

“那你的草药我没压坏吧!”

蒋小鱼担忧的问道,她是个穷孩子,单单被老妇人救这一项就是莫大的恩情,若是弄坏了人家名贵的草药。

蒋小鱼想想都牙疼。

“你大可放心,有个小伙子愿意付这些钱。”

老妇人愉悦的笑了出来,掀开布帘,露出后面的百里妄。

百里妄微笑着走了进来,而老妇人则是走了出去。

百里妄蹲在地上看着床上的蒋小鱼,叹了一口气,道:“我方才与你分开没半个时辰,你便如此不省心,这声师叔你断然得叫。”

蒋小鱼一听这话,原本有些愁苦的脸上顿时挤出了一丝笑容。

“切,姑且唤你一声师叔!到时候这钱我会还的。”

蒋小鱼吐吐舌头,脸上泛起一丝红晕,歪过头去闭上眼睛。

百里妄站了起来,看着蒋小鱼的脸,蒋小鱼感受到他的目光,蒋小鱼再一次的睁开眼睛。

“你莫要看我了,我还等着喝粥啦!”

蒋小鱼撅着嘴巴,抓紧了被子,在床上扭动着。

“这账你不用还,是我不慎离开你,让你掉了下去,明明我说了让你呆在我的身边。你先休息,之后再告诉我是谁将你推了下去。”

百里妄有些惭愧的说道,准备走出了房间。

“等等!这绝不是你的错!”

蒋小鱼拖着身子坐了起来,胸口传来一阵闷闷的疼痛感,差点喘不过气来。

“你先休息。”

百里妄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留下蒋小鱼一人,蒋小鱼捂着胸口,话在嘴里总是说出来,只得睡了下去。

蒋小鱼捂着胸口,在床上来翻转,脚上的铃铛也是发出了不小的声音。

“呜呜,好痛……”

由于疼痛,思维也变得模糊不清,感受着被子上传来的微微药香,蒋小鱼陷入了睡眠之中。

蒋小鱼醒来的时候,老妇人正守在床边,手上拿着素粥,素粥上还冒着白花花的蒸汽。

“奶奶?”

“快趁热吃了。”

蒋小鱼从床上立马坐了起来,胸口疼的让人难受。

老妇人揉了揉她的背部,试图让她的疼痛减轻。

“奶奶,敢问您姓名?我不碍事,我的身子可棒啦!”

蒋小鱼虽是病人,但是身子一向不错,她囫囵吞枣的喝下了这碗素粥,嘴上还沾着一些米,便问到眼前的老妇人。

“那敢情好,你的胃口也好就不错。”

“谁不是呢!我躺了多久了?一米未进,肚中翻滚,要吃了才清醒。”

说着说着,碗中的素粥已是被蒋小鱼吃的一米不剩,老妇人接过碗,看着眼前的姑娘,心里满是喜欢。

“奶奶再给你盛点!我叫白文凤,外面的小伙儿已经告诉了你的名字,多吃点才能恢复好!”

白文凤奶奶满心喜悦的端着碗走了出去,百里妄坐着,心痒痒的盯着房间内部,却被布帘挡住了视线。

“你又何必躲躲藏藏,为了救她这么费力,还要把苦劳推给我。”

白文凤叹了一口气,从锅中舀出少许素粥盛在碗里,这粥虽然只有只有些白米,但这里面的确混了些草药进去。

百里妄喝下了一口茶水,茶水淡淡的,却依旧带有苦涩。

“躲躲藏藏又如何?不能被她知道我知道了她的体质的事情。”

“这不是关键吧?恐怕你还有别的没说。”

“前辈不也没告诉我你为何关在此地嘛?据我所知,白文凤就是药王谷的掌门,而她于两年前就去世了。”

百里妄话音未落,白文凤手中的碗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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