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陈小山长出一口气,发现自己还躺在家里的床上。

刚才好像做了一场梦。

突然,陈小山感觉身子底下有啥东西膈的慌。

低头一看,身子旁边摆着两本书,和一个小木盒,简直和梦中的一模一样。

不是梦!

陈小山蹭的一下坐了起来,整个人都精神了。

既然不是梦,那就证明这小鼎之中真的有一个空间存在,而那空间里储藏着那个什么神王所有的宝物,自己可以随时拿出来用。

只用这神王鼎用来养鸡,浇树,似乎真的有点暴殄天物啊。

胡思乱想了一阵,陈小山觉得还是发家致富再说。

赖二茂不是说了,徐桂芳她爹是个老财迷。

不赶紧挣钱,小芳被别人娶了咋办。

不过既然得了这什么“九玄针法”还是先看看,自己的母亲常年生病,要是自己学会看病,不是能省不少钱吗。

陈小山捡起“九玄针法”看看,上边详细介绍了人体穴道,以及用针之术,还有各种疑难杂症解决之道。

前半边是基础知识,后半篇却是什么“九玄心法。”

陈小山看的头大如斗,什么以气御针,引灵入体,看的迷糊的很。陈小山又捡起了“玄玄心经入门心法”,发现里边都是一些呼吸打坐的方式,很容易懂。

两本书一对照,陈小山终于明白,想要使用“九玄针法”还得先练“九玄心法”,要练“九玄针法”还得从练气开始啊。

说练就练。

陈小山立即打开“玄玄心经入门心法”打开第一页,按照上边的图画摆出了一个奇怪姿势,不一会就已入定,进入物我两忘之境。

一声响亮的鸡鸣声叫陈小山从缓缓睁开眼睛,望向窗外,竟然已经天微微亮,这一打坐居然坐了一晚上。

不过陈小山却连一点疲惫之感都没有,反而精神奕奕,再次拿起“九玄针法”翻阅一番,却已能看得懂大半。

同时储藏在脑海里的“九玄针法”精解,也像是被揭开了封印,一点一点出现在了陈小山脑海里,对照着手里的“九玄针法”总纲,不到半个小时,陈小山已经完全融会贯通。

体内的九玄真气也已自动运行十六个大周天,已初备一个小神医的资格了。

陈小山欢呼一声,直接从床上跳下,心里跃跃欲试,恨不得现在就找个病人试一下自己的医术。

这时,他的目光落在了床上的小盒子里,犹豫一下,缓缓打开了盒盖。

里边铺着一张红色的丝绸娟布,绢布上整整齐齐的排着七根银光闪闪的银针。

陈小山楞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关在神王鼎中的老头挺贴心的,居然连治疗工具都给自己准备好了。

别的不说,光这几根金针怕也能卖个七八千块钱了。

“小山,小山。”

母亲的呼喊声突然从隔壁房间传来。

陈小山匆匆把这几样宝贝收在自己屋里的小箱子里,便跑了过去,却见母亲脸上冷汗淋漓,一脸痛苦之色。

“妈,你怎么了?”

陈小山心里一惊,赶紧扶住了自己的母亲。

这次母亲住院,医生查出是急性盲肠炎,把盲肠割了之后,因为身子弱,又引起了骨膜炎,在医院住了三个多月,昨天刚刚出院,这咋又犯病了?

“我,我腿疼,半边身子动不了了。”

母亲一脸为难道。

“什么?”

陈小山低头一看,不自觉就用上了“九玄心法”,目中金光一闪,顿时把母亲体内的经脉看的清清楚楚,讶然发现,母亲左腿的一条经脉完全闭合,而这也是母亲身体不能动的主要原因。

不过,这条经脉很是隐蔽,深藏体内,就算拿针乱刺也不一定扎的到,倒像是有人故意用针封掉了母亲的经脉。

可自己的母亲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谁又能对她下如此毒手。

“妈,昨天是不是有人给你扎过针?”

陈小山冷冷问道。

“是啊,昨天出院的时候,小芳请来了他们医院的“刘神医”给我调理身体,就扎了几根,刚开始很管用,扎完之后我浑身舒坦,谁知道睡了一觉之后,居然变成这样了。”

“儿子,你赶紧把我送医院去,我这个病我看就刘神医能治了。”

听了这话,陈小山有些疑惑,既然是医生下的针,应该不会出现这么大的失误,要么是庸医,不会用针,要么就是有意整人。

“妈,刘神医扎针时说啥了没?”

陈小山冷冷问道。

“说了啊,说我回去之后要哪里还不舒服就送医院来,他这个调理是有疗程的,要按疗程买,今天只是给我体验下。最后我嫌贵,就没答应。”

“儿子,快别问了,送我去医院,再晚你妈要瘫痪了。”

果然如此。

陈小山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这个刘神医故意封人血脉,叫人不得不求他治疗,心肠歹毒,简直不配为医。

有机会,定要寻找他晦气。

“妈,咱不用去医院,你儿子我就能治你的病。”

陈小山在心里狠狠的把刘神医名字念叨两遍,迅速从身上摸出三根金针插在母亲身上,一只手搭在母亲右手手腕,默用“九玄心法”。

金针针尾以某种奇异的频率震动着......

十几秒后。

陈小山缓缓睁开眼睛,取下了扎在母亲身上的金针,微笑道:

“妈,你再动一下,看能不能动。”

母亲试探着动了动左腿,又扭了扭腰,一脸惊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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