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死一般的寂静。?

就在牡丹神色怪异,夹杂着恐慌,激动,还有带着对苏灼言二人的杀意时,被问问题的正主却在一开始的愣神后,扭曲着脸,再次不顾自己微痛的肩部,冲上去,痛痛快快地和东方不败又打了一场,这次是真的招招致命,阿萨辛也不知道是因为东方不败的语出惊人还是心中的震惊作祟,完是冲着将东方不败灭口的心态去的。

而诡异的是,东方不败却一副听之任之的态度,完不在意阿萨辛拼死的行为,可能是因为自身的残缺,所以更加懂得这种被戳到痛楚的感觉,因此只是防守,也不反击。

牡丹被苏灼言拦住,继续低声轰炸他现在漏洞百出的心防。

牡丹也不知是被东方不败的问话惊到,竟就真的不去管旁边两人的生死对决,而是细心倾听苏灼言这个万花弟子和魔教教主之间的二三事。等苏灼言终于意犹未尽地松了口,再看牡丹,早就已经被说的精神恍惚了。

苏灼言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阿萨辛收回手,冷笑着说,“原来都在这儿等着,本座就知道你们来者不善。”

东方不败负手而立,凝视他半晌,才带了些不为人知的欣赏开口道,“还请教主见谅,我二人的确没有什么恶意,只不过想要知道一些隐秘罢了。”

阿萨辛涨红了脸,为这太过直白的话语,接着,又好似想到了什么,脸色阴沉下来,杀气毫不吝啬地冲着东方不败而去,“今天你们二人就不要离开这里了。”他笑了,“卖给你们这个消息的人,同样要没命。”

苏灼言在旁看了一眼东方不败,毫不避讳地抓住他的手,紧了紧。

东方不败勾唇一笑,回握苏灼言的手,然后直视阿萨辛的双眼,开口道,“难道阿萨辛教主就不好奇,本座这样的人为何会直接找上门来吗?”

其实这个问题阿萨辛也想知道,要知道,东方不败这样的武功,如果加入了各大门派中的任何一个,对于正派人士讨伐红衣教来说,都是个不小的打击,而一看东方不败就是蠢人,目的如果是剿灭红衣教,就好像万花谷一样立场坚定,那么他就会知道加入名门正派是最正确的做法,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和一个万花弟子孤身闯进荻花宫。

这是最冒险的做法,也是最不该的做法。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的目的不为剿灭红衣教,而是另有目的。

面对东方不败这样似敌非友的存在,阿萨辛电火之间就做出了决定,说,“既然东方另有说法,还请赐教。”

听阿萨辛示弱般的话,东方不败掀了掀嘴角,开口道,“却之不恭。”

阿萨辛坐在他那个华丽的御座上,现在却极度的坐立不安,手指在茶杯上来回滑动,简直用肢体语言生动形象地表现了什么叫震惊到麻木,“你,你说什么?”

东方不败四平八稳地坐着,就好像没看到阿萨辛那人震惊又带了些心虚的神情,姿态堪称优雅地重复了一遍,“为了学习绝世神功,本座在二十多岁的时候就自宫了,”他顿了顿,眼睛亮了起来,“为了追求更高的武艺,所以听闻阿萨辛教主你是难得一遇的阴阳人,这才想要知晓其中一二。”

“……”牡丹在一旁握紧了手指。他不受控制地想到了许多,他的身世,他曾经的悲剧和受过的那些苦难……只不过一切都过去了,他现在有阿萨辛大人啊,这么想着,牡丹将视线重新投放在阿萨辛身上,寸步不离。

阿萨辛在心中装模作样地感叹了一下东方不败的狠辣,但对他的做法却十二分的赞同,这说明又有一个人符合他的教义,且是如此强大。因此也完不藏私地将自己这些年的所得脱口而出,“本座学的《大光明典》是本座自创,将身上下的经脉贯通,自成一脉。”

虽然阿萨辛没有多说,但谁都明白自创一门武功有多难,更别说是可以独属于阴阳人使用的武功,可以说,就凭借着自创武功这一点,阿萨辛就能被称作武学大家。

而阿萨辛也没有说谎,《大光明典》心法的确由他独创,多多练习会让之前缓缓度入修炼人体之内的药物使之沉淀累积,渐使男有女态,女生男相,时日稳固之后,再以深厚功力通筋过脉,催发身药力,如此之后,受术者兼有阳刚之美与阴柔之和,正合阴阳相融之理。这也是阿萨辛能有如今这般深厚功力的重要原因。《大光明典》除了会让人渐渐变得男生女相,皮肤渐渐细腻外,没有再多的后遗症,可以说是比较适合阴阳人的武功法典了。

只不过在越发雌雄莫辨的阿萨辛看来,哪样的自己都让人无法接受就是了。

东方不败经此一说,沉思半晌,接口道,“本座练习的《葵花宝典》乃是曾经宫中一位公公所创,本就是身有残缺,因此比不过阿萨辛教主的《大光明典》也是理所当然的。”

阿萨辛停止了脑中关于那些对于自己外貌觊觎的人的下场的回忆,听了东方不败这么说,上下打量了一番他的样子,勾了勾嘴唇,道,“看样子东方不像本座,而是被人算计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罢,”他不去问现在的朝廷那么森严,这人是如何拿到秘籍的,也不去问东方不败曾经受到了怎样的磋磨,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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