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跑还不住的用身子顶着对方,撞来撞去的好不踉跄。忽然间白慧像是吃错了什么药,停下脚步竟有些腼腆起来,更别说和白宁互拗,白宁回过眼来看着白慧心下生疑,干脆也放慢了脚步。刚放慢步子,便看到白苏与同白尘正缓步前来,心里一喜,赶紧迎上前去,“师叔早。”而后又有些调皮的看着白苏,暗暗的打了个招呼。

白苏远远便已瞧见白宁与那白慧的互不相让,打着趣儿说着,“怎么了,一大早就不安生。”

白宁回眼瞪了白慧一眼,道,“有人一大早像个疯婆子似的横冲直撞的。”

白慧也不示弱,白了白宁一眼,下一刻又表现得格外谦逊,“白尘师叔早啊。”这态度一百八十度的转弯,真让人有些不习惯。

白尘冷冷的应了一声向白宁、白苏二人打了个招呼便快步离去了,白慧见白尘走了,冷哼着也离去了。“这个白慧真虚伪!”说着,白宁便对着她的背影扮了个极丑的鬼脸。

白苏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用是食指重重的敲了白宁一个脑瓜子,疼的白宁无辜的睁着那双明亮的眼眸,她的眼神就这般直勾勾的看着白苏,这一看竟有些不舍得离开了,白苏觉得有些尴尬,赶紧别开眼来。

不远处,有些许弟子聚在一块似是在谈着什么事儿。白苏心里好奇,便靠近了些许。

若不注意弟子们的言辞倒也不打紧,可是偏偏他们提及了‘浅语’这两个字儿,白苏更是上了心。

“你们听说了吗,掌门同香诞殿的那位尊者同时身受重伤。”弟子们颇为好奇,“哦?有此事”,那名说话的弟子又接口道,“可不是吗,我听说呀似乎是与那东亭苑的灾星有关系。”

白苏有些听不过去了,干脆走上前去,道,“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有何证据。”

说话的弟子瞥了白苏一眼,自信的扬唇一笑,:“若是没有关系,为何昨夜掌门连夜下了命令,要对那灾星禁足足半年有余。”

“这——”听到这话,白苏却是没有理由也想不出理由为浅语辩解,可是左想右想这掌门昨日又未曾与浅语见面,香诞殿的尊者亦是常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又怎么会扯上了干系。

“师兄?师兄?”白苏猛地回过神来,却见白宁正茫然的望着自己,这才扯了扯唇角干笑着。

另一边,有一个修长的身影一直默默地倚靠在一旁的树干旁,静静的听着大家议论纷纷。细看之下,竟是白银,虽说他已是司律长老之徒,不过平日里若是无事依旧会来修习场与大家一起修行。

“吵什么,吵什么呢!”白磊这才来到修习场上,便看到众人吵吵嚷嚷颇为不满,“你们若是有精力碎嘴,不如好好的比划比划!”

说着便让众弟子一一对应,面对面的站着,让大家干脆进行实战,但是恰好人数是奇数独留下白银一人无人与其实战比划,亦或者说,根本无人敢与白银进行实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