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在后面一直穷追不舍,魏慕思扶着燕君玹艰难的在路上奔走着,耳边一直是呼啸的寒风。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概已经远离那个地方很远。

一辆马车突兀的出现在路边,紧接着一个车夫朝着他们二人招手。

“这里快上车!”

魏慕思愣了一下,带着警惕。

“没事,上去。”结果身边却传来燕君玹虚弱的声音。

魏慕思的手一直捂着燕君玹的伤口,能感觉到血一直往外流着。

听见他的话也没有多想,赶紧就带着他上了马车,而车夫见他们坐稳之后迅速的驾着马车离开。

很快就将那些追赶他们的官兵远远的给甩在夜色之中。

车行驶在路上,因为地上有雪,颠簸的不行。

魏慕思担心燕君玹的伤口,便是撕扯下自己平板的衣料,将他的伤口暂时先包扎起来。

暂时的喘息也让燕君玹松了口气,算是就靠在魏慕思的怀里晕睡过去。

尽管心中有些抵触,但魏慕思想着好歹他也是为了自己才受伤,也是只能忍着。

很快,马车停了下来,紧接着车脸被掀起来,露出了车夫那焦急的脸,

“快带着镇国候下车。”

此刻燕君玹也立马醒了过来,他在魏慕思和车夫的搀扶下进入了他们面前的院子中。

魏慕思注意到这里是燕君玹的山中竹苑。

看来他还藏的挺深的,这茂密的丛林之中还有这样的地方。

那他们暂时待在这里就是安的了。

进了房屋之中,那车夫给魏慕思拿来了金疮药还有纱布。

“你出去吧,我亲自给他包扎。”

魏慕思看了一眼,满是担心的车夫,知道他是燕君玹的人,挥了挥手让他出去。

那车夫点了点头,看了一眼燕君玹就出去,顺便将门给关上。

他一走,魏慕思便是让燕君玹躺下来,紧接着就是毫不犹豫脱下了他身上的衣服。

见魏慕思动作如此大胆,燕君玹忍不住心里一惊,想着她难道就不在意男女大防?

可此刻魏慕思哪里想的了那么多衣服,脱下来就看到燕君玹肩上伤口。

魏慕思拿出金疮药,将药粉在伤口的周围撒上覆盖住。

将血止住之后,用纱布包住周围的伤口,握住了箭的另一端,紧接着用力拔了出来,而后用纱布赶紧堵住娟娟流血的伤口。

“嘶!”

这箭一拔出来,燕君玹立马倒吸一口凉气。

魏慕思见此赶紧加快手上的动作,拿起边上的纱布开始缠绕伤口。

她的动作飞快看起来极其娴熟,而且这手法让燕君玹觉得有一丝眼熟,这不就是他以前教过于晚蕊方法吗?

看着魏慕思脸着一张小脸,满是认真的帮他包扎伤口。

让他恍惚之间像是看到了曾经的于晚蕊,也是这么做的。

就是脸上细微的表情都一样,唯一不一样的可能就是这副皮囊。

“好了。”

在燕君玹发愣的时候,魏慕思包扎好了伤口,重新帮她把衣服给整理好。

终于可以松口气,魏慕思感觉口干舌燥,到了两杯热茶,给燕君玹递了一杯,自己则也饮了一杯。

好爽的一口气直接喝了下去,完没有大家闺秀的模样。

让燕君玹更是发冷,这动作……不就是于晚蕊吗?

“感觉好些了么?”魏慕思看着燕君玹还在那发愣,出声问着。

燕君玹点头抿了一口热茶,从塌上坐了起来,靠着一边的软垫,他皱着剑眉思索。

“今天晚上我们在地牢,收获可以说是很大,至少可以证明于晚蕊的尸首就在那地牢下面。”

一想到这件事情,燕君玹就紧紧的捏着手中的茶盏。

魏铮那个禽兽!

他竟然真的能做出此等心狠手辣之事!

他们在那地牢之中发现了里面有于晚蕊留下来的血迹,那血迹溅的到处都是,明显就是于晚蕊被人虐待所留下来的。

一想到于晚蕊死之前遭受到了非人的虐待,燕君玹就是心中一痛。

看着他面色沉郁,魏慕思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沉默了一下,伸手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副耳坠,轻轻的放到了他们二人之间的桌子上。

燕君玹在看到这副耳坠的时候,眼睛顿时一亮,诧异的望着魏慕思:“你怎么会有这副耳坠?”

这副耳坠是他当初送给于晚蕊的成人礼物,怎么会在魏慕思这里?

“我在地牢里边捡到的。”察觉到他眸中的怀疑魏慕思赶紧解释。

听完魏慕思的话,燕君玹再一次沉思起来,他抬手将那副耳坠拿到手中,用手指轻轻的摩梭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眼底竟一闪而过笑意。

“可能事情并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或许于晚蕊不仅仅是被虐待致死那么简单。”

燕君玹捏着手里边的耳坠,烛光透过耳坠,散发着淡淡的绿光,像是在诉说着什么。

“或许那地牢我还得再去一次。”

魏慕思却是不赞同地摇头:“不行,我们这一次被发现,地牢那里肯定会严加看守,我们想要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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