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冉动手抓过几次,圆球乱动的话,她不好替她换尿布,冉冉从怀里掏出一块尿布,突然间意识到这是最后一张尿布了。

她带出来的屯货都打水漂了,看着圆球那红通通的肉屁团,冉冉最后只能再替她将尿布带上,因为……

要是脏了裤子,圆球就要光屁股了。

眼下,最重要的是赶紧找到住处,完事后冉冉抱着圆球再四处的找,这次她往密林森处找去,就在她考虑要自己搭个临时的帐篷时,终于让她找到了——那是一栋雅致的竹屋,竹屋的大门大开着,并不见其房门,冉冉走到了那门口。

“有人吗?”

她出声寻问,但是老半晌都不见有任何的回应。

这时,她怀中的圆球挣扎着落了地,胖胖的身子在竹板所筑成的地板上爬了起来,瞧她乐呵呵的,可见其喜欢这竹板。

圆球不客气的直接爬起了里屋,里屋的桌上放置着一古筝,除了古筝之外,这竹屋内还布置有粉白相间的纱帐。

春风吹过,纱账飘风,颇具风情。

冉冉犹豫了下后,踏了进去,竹屋是单间的,复合式的,桌椅、竹床,一目了然。

只不过,除了那纱帐之外,竹屋里还布置了很多的鲜花,红的黄的蓝的绿的……五彩缤纷得紧。

冉冉猜想,这屋子的主人必定很喜欢新鲜事物,而且是个性情明朗的人。

冉冉抱起地上满地爬的圆球:“圆球,你成天爬,都不懂得累吗?”

她的额头抵住圆球饱满的小额头,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容,那笑容,饶是凤墨离,都不是那么容易便能得到的。

所以凤墨离亦经常吃圆球的醋,不过因为他对圆球特别的宠,所以不会像对待凤元恕那般凶恶。

说是凶恶,其实也是凤墨离与凤元恕的相处方式。

凤墨离一直给凤元恕树立要保护圆球的思想,以至于元恕像个小老爹似的,总把圆球宠在手心里。

元恕只有七岁,身子还很弱小,如果没有长年累积的锻炼,怎么可能能承受得住圆球的重量。

再者,一个七岁的孩子便懂得替婴孩换尿布……若非是真心将圆球当成责任,又岂会这般的熟练和自然而然?

冉冉看在眼里自然是心疼的,也曾多次阻止过元恕做这些,不过那小家伙却说乐在其中。

看来,是凤墨离灌输的想法让其根深蒂固了。

圆球耍性子时,元恕能够很厉害的哄她开心,倒叫她这个当娘的少操了几份心。

说起来,何尝不是凤元恕在宠她这个娘呢?

想到凤元恕人小鬼大的机灵,冉冉的嘴角勾了起来,愉悦不已。

不过,她也没有忘记此时圆球身上的毒,只不过要能好好研究那毒的话,还得先让她好好的睡下。

冉冉抱起圆球,撩起衣服喂了起来。

正当圆球贪婪的吃着,一只小胖手还搭上她的胸脯时,一道意外的白色身影闯了进来。

四目相对,一个意外,一个错愕。

事情落幕之后,墨子竹便回宫去说服将傲天宫,“主权”移交的大事,至于元恕则坐在竹屋前,仰望月空,他的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气息颇为温润。

圆球的毒,从头至尾都是有惊无险,这件事叫凤墨离他们提紧的心放下了,心情却还是极为不爽。

不爽他们被墨子竹摆了一道,凤墨离走出竹屋:“为什么要顺了那家伙的意?”他倒是想听听儿子的意思。

元恕转过身来:“父皇。”他起身行了个浅礼,稚嫩的声音里透出一股叫人捉摸不透的老成。

“墨子竹固然可恶,不过这阎岛却是个接地气的地方,儿臣打得到那样怪东西之后,便已经有了想收服这阎岛的念头。”

“而今不用费一兵一卒便可以叫人拱手相让,儿臣岂会放过这机会。”

凤墨离挑了挑眉,眸心一转,瞬间了然了,他扯出一抹骄傲的笑容:“不愧为朕的皇子!”

这阎岛到处充满了宝物,医用价值极为高,元恕在医理方面很感兴趣,有这阎岛当凤国的后花园,相信他的女人和儿子会玩得非常的乐呵。

元恕所说的价值,便是如此了!

“要想得到阎岛,傲天宫首先就是一个大难题,墨子竹甘愿拱手相让这阎岛的势力,就等同于是让出整个阎岛,儿臣只需坐在这里等墨子竹的消息,便能够堂而遑之的成为这阎岛的新主,来来去儿臣坐等渔瓮之利,何乐不为。”

如果不是这是自家的儿子,凤墨离一定也会心惊于他的年岁。

才七岁的娃儿,就把整个过程想得如此的清晰透彻,那份心计还真不愧是穆冉冉生出来的儿子。

凤墨离与元恕对视着,两者眼底有着同等的傲气和自信,亦有着彼此才明白的笑意。

凤离墨离狂妄霸道的性子,除了他与生俱来的贵族之气之外,更多的是环境造就,若非他不是在那样的环境长大,或许今时今日的他,亦是眼前的元恕……

总在这小子的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凤墨离扯唇,站了起来,不多时竹屋里传出他霸道的命令:“把门守好,今晚的夜是属于我和你娘的。”

元恕也不计较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