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观看着,有些人一脸幸灾乐祸,等着接下来的好戏。有些人则摇了摇头,一脸的惋惜。

那华贵公子乃是国相昭永的二公子昭华,仗着昭家在君山城财大势深,平日里纠集一帮同样游手好闲的世家公子,整日地在君山城里游荡,专做些欺男霸女的事来取乐,倒是整治出了好大的名声来,君山城里的大多数人,对这群混世魔王唯恐避之不及。

“呦呦,这脸绷的跟个西瓜似的,咋地,你还想咬人不成!今儿又找了景府哪位来帮你啊?”

昭华将他那张油光满面得有些臃肿的头脸伸到赵翊眼前,挤眉弄眼地嘲笑。

昭华的话就如砸入君山湖中的石头,让那些本来在闭口观看的人群,顿时都大声笑起来,昭华身后那几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浪荡公子,更是吹起了口哨,以增加气氛。

“这是你弄的?”赵翊冷冷地问道。

昭华收住笑声,一本正经地说道:“对!是我弄的。”

谁知下一刻,只听见啪啪两声,昭华的那张油脸上,两边各出现一个鲜明的手指印。

他两眼发直地瞪着,一时间傻愣住了。

随即,昭华往后躲了多,同时嘴里爆发出了一声杀猪般的嚎叫:“你敢打我!给我剁了他。”

昭华身后的几名恶奴,听到了他的喊声,立马气势汹汹地冲向赵翊。

赵翊猛踢一脚身前的案几,一张案几连同上面的碗碟飞向那几名恶奴,赵翊的这一脚使上了一成的气力,那几名恶奴虽然蛮横,气势汹汹的,但毕竟只是练过几手粗浅的功夫,被赵翊踢来的案几一撞,顿时都被撞得向后摔去,撞坏了不少的案几席位,倒地后已是口吐鲜血,大声惨呼。

赵翊连看都没有去看那些恶奴,他身形一晃,便出现在满脸惊恐的昭华面前,冷冷地看着昭华,两人的脸相差不超过一寸。

昭永被唬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逃离,却被赵翊捉住一只胳膊,然后用力一甩,他那肥大的身躯如一堆肉山飞起,砸向另外几名没有受伤的恶奴。

只听见乒乒乓乓的声音连着响,昭华和那群恶奴摔在了一起,接连砸坏了好几张案几,流出的鲜血和酒菜污渍混合在一起,那样子要多惨有多惨。

那昭华自打娘胎出来,从未有过今天的这般惨像,他在地上爬了几次没爬起来,顿时躺在地上大呼小叫起来,什么恶毒的狠话都喊出来了。

赵翊拍了拍手,顺手拿起旁边桌子上的一壶酒,往嘴里灌了一口,入口清冽绵长,居然比上好花雕的口感,还要好上几分。

那名白衣青年人见赵翊这般生猛,也像是被惊着了,见赵翊在这种场合下,犹自能悠然地喝酒,心里不免对赵翊又生出几分佩服,他走到赵翊身前,拱手道:“多谢兄弟相助。”

赵翊打量了一下白衣青年人,见他右胳膊上的衣服被鲜血染了一大片,便问道:“你伤得怎么样?”

白衣青年人摇了摇头,说道:“一些皮肉伤,不碍事。”

别看他一个文弱书生模样,说话倒也硬气得很。

赵翊转身见与昭华同来的那几名公子哥,都一脸惊恐地看着他,便大声说道:“你们给我听着,以后要是让我再看到你们,见一次我打一次,还不快滚!”

那些公子哥如被松了绑的兔子,转身一溜烟跑了。

那些看热闹的人也都站得远远的,生怕被赵翊这个长相秀气手段生猛的猛人给误认为是和那些公子哥一伙的。

奇怪的是,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也没见酒楼的老板出来,只有几个小二哥在一旁看热闹。

赵翊今天索性不再忍着,也不怕这群公子哥背后的世家找他麻烦,大不了离开荆州,在战场上舔过刀口的人,还怕他们。

赵翊走到昭华和那群恶奴面前,蹲下来看着已经被摔打成猪头的昭华,冷声道:“你也给我听好了,今天只是给你个教训,让你长长记性,以后再看到你仗势欺人,小心我拿你这一身肉去喂狗。”

说完站起来往楼梯口走去,看到一个小二哥在一旁站着,赵翊停下脚步对那小二哥说道:“打坏了的东西你们找那位昭公子赔偿。”

那名小二哥连连点头,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

赵翊再不管其他人,一路下楼走出醉风楼的大门,到了街上,迎面吹来一阵清风,赵翊顿感一阵舒畅,今天的酒喝得也尽兴,心里的闷气也发泄完了。

“看来酒量以后还得练练。”赵翊自嘲了一句。

他打量了一下四周,街上依旧车水马龙的,热闹非凡,只是他没了兴致,准备就着酒意,回景府住的院子去好好睡个觉。

正往回走着,赵翊的身后传来一声叫喊:“兄台请留步。”

赵翊停下脚步,回身看了一眼,见是刚才那个白衣年轻人,便问道:“怎么了?”

白衣年轻人快步走到赵翊的跟前,拱手道:“在下孙景略,还未请教兄台的姓名。”

“我叫赵翊。”

“再次感谢赵兄刚才出手相助。”

赵翊见眼前这位叫孙景略的年轻人,虽然一身狼狈,却神态自若,器宇轩昂,心里便多了几分好感,也回礼道:“孙兄不必客气,那几个恶少我找就看不顺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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