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哥一口鲜血吐出,眼神狠厉,却一个字也不说,脸上更是挂上了讥诮的笑容。

“你要找你女儿,哈哈哈,你找不到了……你这辈子永远不要再找到你女儿……”

说话的不是刀哥,而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的豹子。

贺临回头,看着重新拿起弹簧刀,摇摇晃晃走过来的豹子。

“你们把她带到什么地方去了?”

豹子却不再言语,拿着刀举手便刺。

贺临不耐烦了,空出来的那只手一扫一拖,豹子的胳膊就不受控制地偏离了方向,然后在他没反应过来之前,他的弹簧刀就已经到了贺临的手上。

“唰!”

破空声响起,豹子被巨大的力量带得飞起,狠狠地撞在了墙上。

而他的肩膀上,则是插着他自己的那把弹簧刀。

“我没那么多耐心陪你们玩,如果你们依然不愿意说,那我不介意用点别的手段。”

刀哥笑了,笑得猖狂。

“别的手段?你以为你还走得出这个房间吗?还是说,你敢杀了我?”

他笃定,贺临不敢杀他。

虽然他打架很强,但是他也只是一个人而已,这整个洗浴中心,都是他的人。

如果想要活着出去,他顶多挟持自己当人质,绝对不敢做一些危险的事。

但是,贺临却笑了,笑得渗人。

“是吗?”

贺临取出自己一直带着的银针,银针头在灯光下闪着寒芒,在刀哥惊骇的眼神中,直接扎进了他的一个穴道。

刀哥的眼睛立刻凸了起来,整个头青筋暴起,下意识地就疼得闷哼了一声。

“杀你太简单,而且法律也确实不允许。但是,让你生不如死,对我来说还是很容易的,你如果是条汉子,就别开口求饶。”

将刀哥扔下,贺临不再管他,而是重新走到了滑落在地的豹子面前,面不改色地将他肩膀上的弹簧刀取下。

鲜血顿时涌出,豹子下意识想捂住,但是自己的胳膊却没有一点的力气,只能感受着血液流失带来的体温下降。

但是伤口其实也没多大,所以豹子并没有多慌乱,哪怕不管,一会儿伤口也会慢慢地停止流血的。

贺临再次拿出几根银针,在豹子反应过来之前,出手迅速,三两下就在他的伤口附近扎了下去。

“放心,你不会痛,但是你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血液控制不住的流失,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慢慢变冷,然后逐渐死去。”

豹子惊骇地睁大了眼睛,瞳孔中有了恐惧之色。

做完这些,贺临拍了拍手,走到房间里最后一个人面前,伸腿就踢了他一脚。

“既然醒了就赶紧爬起来,不然……”

地上那个西林街的人立刻一咕噜爬了起来,干脆利落地下跪,抱腿,扯着嗓子就嚎。

“大佬,我只是来送货的,和你女儿没有任何关系啊,你放过我吧……”

贺临只瞥了他一眼,伸手将他刚醒来就抱住的皮包抽了出来,打开拉链,露出里面一小包一小包蓝色的药片。

“这是什么?”

那个人咽了咽口水,最后还是老实地回答道:“这个是促进那啥的……没有别的作用了……”

那人没有说的是,这药片主要是针对女性的。

贺临的眼里有着风暴在成形,以他多年医术的经验,只闻一闻味道,他就知道这药是干嘛用的。

而他刚进门时候看到的那荒诞的场景,也有这药的作用在里面。

这里面,有几个人是自愿的,还真的不好说。

贺临暂时没有心思管这个,他只想知道自己的女儿在哪儿。

所以,又一次把那人弄晕之后,贺临重新蹲在了咬牙硬撑着的刀哥面前,手里捏着一把药片,慢慢研磨着。

一堆蓝色白色的粉末就从他的掌心里慢慢流下。

“我没有多少耐心了,你如果还不想开口,那我只能把你扔到河里喂鱼了。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得很轻松。”

刀哥脸已经憋得通红,闻言,终于忍不住,恐惧地哀嚎了起来。

“你对我……到底做了什么?”

那是一种细细密密的痛,深入骨髓,如跗骨之蛆,甩也甩不掉。

“告诉我我想知道的。”

“你放屁!呵,就这点痛吗?你放心,小爷挺得住!”

贺临没有耐心再听他叨叨,于是下一秒,刀哥的身上又出现了几根银针。

“痛你挺得住,痒呢?”

贺临的声音仿若来自地狱,幽冷得遍体生寒。

屋外的人逐渐的停下了自己的动作,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那个隔间门。

他们听到了隔间门里传来的惨叫声。

要知道,那个隔间可是专门定制的隔音门啊,就算里面在施展酷刑,外面都听不到的,但是现在……

里面发生了什么?

不自觉的,所有人都开始觉得浑身发冷,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逐渐浮现出来。

惨叫声一直持续了十分钟,终于慢慢的衰弱了下去,外面的人逐渐听不到了,但是豹子却依然能看到刀哥浑身鲜血淋淋地惨呼。

那血,是他自己挠出来的。

他不知道这个沉默的男人用了什么手段,刀哥一分钟都没坚持住,就开始浑身的挠,硬生生地把自己身上的皮肉给挠得全是口子。

“我说……我说……”

在熬了十分钟,刀哥终于熬不住了。

这种从骨髓里透出来的痒,比痛难熬。

贺临拔掉了他身上的其中一根银针,刀哥仿若溺水的人得救了一样,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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