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本座皆在寻找延续我佛门诸佛长生之法而不得,如今看来,还只能依你所言,用那轮回因果吧”燃灯看着如来说道。

“至于观音力士那边,本座再去劝告,莫要为了一时之争,而断送了我佛门前程!”

“阿弥陀佛。”如来轻念佛号,“是本佛教徒无方,如今还要劳烦古佛出面,小僧请大僧降罪责罚!”

燃灯摆了摆手,“你如今是西天之主,本座只是一个老僧,何谈责罚之说?本座早已有言,佛门之事,你皆可做定夺,本座不在插手了。这佛门未来毕竟要交于你等,老僧年数已大,离坐化那天不远了。莫要让我佛门消散啊!”

如来双手合十行礼,“小僧谨遵大僧教诲!”

这时,玄奘已经到了大雷音寺外。玄奘理了理身上的袈裟,轻轻弹去因为赶路沾染的尘埃,手持九龙锡杖,恭声道,“弟子旃禅功德佛求见我佛如来!”

听到玄奘求见之声,如来看了一眼燃灯,询问他的意见,燃灯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

如来袖袍一挥,大雷音寺寺门吱嘎一声缓缓打开,玄奘踏步进入大雷音寺内,看到如来和燃灯,躬身道。

“弟子旃禅功德佛玄奘拜见我佛如来,拜见燃灯古佛!”

“功德佛无需多礼,功德佛不在东土论经传道,来我灵山觐见本佛,所为何事?”如来开口道。

“阿弥陀佛,弟子此次前来,乃是为弟子徒弟之事前来。”

“哦,斗战胜佛他们吗?所为何事?讲来听听于本座听听。”燃灯突然开口道。

”弟子此番前来,乃是希望我佛能够承认天庭对我四个徒弟的敕封之事,不要在这件事上耿耿于怀,从而导致我佛门和天庭关系破裂引发祸端。”玄奘诚恳的说道。

“哼。”如来轻哼一声,“因为敕封之事,太上老君已大闹我灵山圣地,古佛前去讨要说法,老天庭态度强硬,拒不收回成命。斗战胜佛几人,已是我佛门之人,天庭如此行事,真当我佛门可欺不成?”

“阿弥陀佛,天庭敕封本着就是敕封取经有功之臣的原来而行事。并无和我佛门交恶之意,敕封一事,天庭乃是歌颂取经之大功德,可我佛却误解了其中意思,质问玉帝,从而才有了老君西行三万里,闹我灵山之事啊!”

“哦?听功德佛此言,此事倒是本佛做错了?”如来冷漠的问道。

“弟子并无此意。”玄奘摇头,“弟子只是就事论事,西天也好,天庭也罢,对此事皆有对错,弟子不敢妄言。弟子此番前来是来和解此事,并无他意。”

“那依你之意,此事何解?”燃灯问道。

“弟子已经去过天庭劝诫玉帝,玉帝已经答应,只要我佛能够承认天庭对我徒弟四人的敕封之事,承认玉帝乃三界共主之事。天庭方面便不会轻易开战!”

“怎么,听功德佛这意思,天庭方面想对我西天开战不成?倘若如此,那我西天佛门便与他天庭开战又如何?真以为我佛门无人吗?”如来怒道。

“阿弥陀佛,弟子此番前来是为和解,并无他意。我佛门一向清修为主,度世救苦,无心参与世俗中权力争斗之事。况且天庭成立已久,三界共主之事,诸天万界皆知,我佛又怎能为一时意气之争而置天下大势于不顾,置天下芸芸众生而不顾,置我佛门初衷而不顾呢?”玄奘劝诫。

“听功德佛之言,倒是在指责本佛背离佛门教义,背离天下大势。好,好,好。”如来连说三个好字。

“玄奘,你真是好胆,真以为你取得真经,就可以质疑本佛不成?”如来大怒道。

玄奘身披锦镧袈裟,手持九龙锡杖,面对动怒的如来,脸色平静。

“弟子只是在轮这天下大势而已,并不是针对我佛,更不敢质疑我佛威严。天庭那边玉帝已经退步,只要我佛承认天庭敕封,承认玉帝三界共主之事。我佛门和天庭关系可以缓和,如何我佛门不能为了这众生而让步?若两方交战,受苦受难的还是人间百姓。”

“我佛门初衷舍己为人,度世救苦。我佛慈悲,佛门有箴言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如今我佛却因一时意气,致使下界人间生灵涂炭,那我佛门度世意义何在?救苦意义何在?弟子恳请我佛为了这芸芸众生,可以退后一步,使我西天灵山和天庭可以和睦相处。”

说完,玄奘跪在地上,叩首行礼。

“罢了罢了,功德佛讲了这么多,本座也已明了,天庭都已做出了让步,我佛门又岂是度量狭小之人?承认敕封之事,也并非坏事,至少我佛门之人能在天庭之中任职,能够使双方关系和睦。天地共主一事,功德佛说的对,诸天万界皆知乃是玉帝,若我佛门不承认,岂不是让诸天万界耻笑?”燃灯看着越来越紧张的气氛,适时插手。

听闻燃灯此言,如来心中顿时有所领悟。看着跪在地上的玄奘,道,“也罢,功德佛讲的不无道理,且古佛也已发话论局。本佛若再因一时意气坚持,倒是成了我佛门罪人。就依功德佛所言行事吧。”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玄奘叩谢道。

这一日,西天灵山接连传出两张法旨,其一,佛门承认天庭敕封一事,斗战胜佛四人既为佛门之人,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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