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在自己家里都要寄人篱下的感觉,让苏清雪不得不恨。

而现在与自己同为庶出的苏清漪,如果要是真的嫁入了户部侍郎府里,那自己就真的是下等中的下等人了。

若苏清漪真的成了户部侍郎公子的夫人,那自己日后的处境可想而知…

凭什么她与自己同为庶出,她连母亲都没有的这傻子就有这种运气?

想要和自己平起平坐,门都没有!

苏清雪越想越来气,期待着沈念之给自己一个意外惊喜。

“母亲到底打算怎么做,给女儿透露一下可好。”苏清雪忍不住问道。

沈念之故作神秘的样子,笑道:“好戏都是压轴的傻女儿,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看来母亲这是确定要瞒着我了,好吧好吧,那我不问就是了。”

母亲瞒着自己,或许就是为了给自己一个惊喜,苏清雪光想想就感觉兴奋不已,恨不得马上就看到苏清漪的出丑样子。

另一边苏清漪和郡主聊得甚欢,渐渐的苏清漪便放下了警惕心。

这一次的赏荷宴就这样在歌舞声中,又持续了近两个时辰便结束了。

回府的路上,苏清漪还在想着今夜所发生的事,却一直摸不着头绪。

完了定要抽个时间好好的问一下玲珑,苏清漪总觉得玲珑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是自己不知道的。

十几分钟的路程,马上就回到了太师府,刚下马车,苏清雪便看到苏磐的脸色极为不好。

以为是因为苏清漪的缘故,冷笑一声便走向前,瞬间挽住了苏磐的胳膊。

“父亲这是怎么了,看起来脸色极为不好呢,是不是因为妹妹缘故。”

沈念之见自己女儿,在苏磐心情好的时候上去搭话,怕女儿挨骂,便紧跟了上去。

苏磐看了一眼苏清雪,并不想理会,冷言道:“你管好自己的事就是了。”

说完便径直回府,留下苏清雪一人站在原地,在若木鸡。

苏清秀挽着木历楠的胳膊走来,心中冷笑,真是个傻子,专门叫父亲心情不好的时候搭话,那脑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木头做的,真是好笑之极。

苏清秀一向看不起自己的两个妹妹,看不起苏清漪是因为苏清漪就一个字,傻,看不起苏清雪也只因为一个字,蠢。

虽然一向在父亲面前装作好女儿,但苏清秀太清楚自己的立场到底是什么,她想要的必须得到,不管用任何手段。

但他绝对不会像苏清雪那么蠢,存到做出来的事明眼人都知道是他做的,最聪明的办法就是,害死一个人,死的那个人不知道是怎么死的,而周围的人也不知道是谁害的,最后受益的却是自己。

这次赏荷宴上出了这样的事,一看便知道肯定是苏清雪所为。

几人各怀心事的回到自己房中,各自都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房门紧闭,木历楠看了一眼门外没有人,这才回到房里和苏清秀聊起。

“女儿,这次苏清漪那丫头的事你怎么看。”

梳妆台前,又看着眼前琳琅满目各式各样的脂粉,照着铜镜比对起来。

自己这么漂亮,为何就没有一个候王将亲的贵公子看上自己呢。

“呵哼。”

苏清秀十分不满的将手中的纸本和,扔在桌上,冷笑道:“母亲认为呢,其实不用我说母亲也能看得出来吧,这一看就是苏清雪那臭丫头做的。”

“可惜没能成功啊。”

木历楠有些失望的坐下,若是真成功了,没了苏清漪这个挡箭牌,那他下一个除掉的就是苏清雪母女。

“母亲莫要着急,办法又不是没有。”

“哦?意思是你有办法?”木历楠好奇的问道。

苏清秀冷笑,其实早就有一计在他心中浮现。

木历楠看自己女儿神色,便知有戏:“说来听听,你去帮你参谋参谋。”

“母亲不用参谋,这招绝对够狠,只是母亲帮女儿准备一些东西即可。”

“是什么东西?”木历楠问。

“一个上好的被褥即可。”

木历楠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女儿要被褥做什么,难不成一床被褥就能将苏清漪收拾掉?

可是不管自己再怎么问,苏清秀却只字不提。

“母亲帮我准备就是了,问那么多作甚,等着看好戏即可。”

就这样,几日之后,一床崭新的被褥送到了苏清漪房里,趁着苏清漪不在时便扑了上去。

夜色将近,苏清漪从外回来,只见一床崭新的被褥甚是好看,自己以前打着补丁的被褥全然不见了踪影。

“这倒是新鲜了。”苏清漪好奇的说道。

紧随其后的玲珑看了一眼,也觉得十分纳闷:“可不是吗,好端端的这张小姐你卧室里的床铺都换了,定是有什么古怪,小姐你可要当心。”

听了玲珑的提醒,苏清漪觉得很有道理,便上前查看,但是不管用什么办法,都没有检查出来这个被褥到底有什么异样。

难不成是自己多虑了不成?

可是好端端的…

苏清漪百思不得其解,就算什么都没检查出来却还是有些不太放心。

“玲珑,要不你去打听一下,这被褥都是怎么来的,我看着还是心里有些不太踏实。”

玲珑听后赶忙照办:“好的小姐。”

说完便前去调查,没一会儿功夫便回来了。

“小姐我已经问过了,这被褥说好像是老爷看您房间里的被褥都好几年了,所以给您换了,应该没什么问题。”

“哦,原来是这样。”

苏清漪听是苏磐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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