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旭明打了个颤,紧张说:“这次迁坟的事主是孟家村的村书记,孟家村你应该听说过吧?”

我点头,孟家村以前是非常贫穷落后的村子,但新任村书记却是个非常有能耐的人。硬是把这么一座落后的村子搞成了一座旅游度假村,挖掘沟渠,修建仿古建筑,搞得颇有规模,还有那么点小桥流水人家的味道。

我去过一次,除了风景好点没什么其他特色,跟普通的小吃城一样,就卖点具有农家特色的东西。

章旭明接着说:“书记找我让我把他太爷爷的坟迁到祖坟去,一切事情做的都非常顺当,可不知咋回事,在迁完坟后的第二天,参与起棺的几个人都发生了奇怪的事情。”

我问他什么事情,章旭明一脸惊恐:“完事儿后,书记请我们吃饭,在吃饭的时候,起棺的那几个人都说他们的关节疼,那几个人纷纷撸起了袖子,四肢的关节上都出现了一圈淤青。我不知道咋回事,就说这是起棺的时候太用力了,关节有些扭伤,让他们回家涂点跌打损伤的药酒就行了。”

如果扭伤,应该会红肿起来,不应该出现这种淤青。我没有明说,点头让章旭明继续。

他舔着嘴唇说:“第二天早上,书记打电话说闹人命了,我立刻就赶了过去,看到那死者,我差点吓得大小便失禁,你猜那死者怎么死的?”

我让他别屁话,赶紧说。

章旭明说:“死者死的非常蹊跷,身上下所有的关节都被折断了,就连脚趾头都没有放过。”

我问他警察有没有过去,章旭明说警察过去了,可是在死者的身上没有发现任何外力折断关节的痕迹。而且据死者妻子交代,当天晚上,死者一直说身疼,好像被人撕扯身体一样。

我问他那半死不活的起棺人怎么回事儿,章旭明说:“那个人更奇怪,虽然还吊着一口气,可皮肤却变得通红,有些地方已经开始蜕皮,而且密密麻麻的布满了细纹,那样子就好像在大太阳下暴晒了一整天,可纳闷的是那个人一直都在房间里面躺着。”

我准备问他其他起棺材的人怎么样了,章旭明说:“大兄弟,你就别问了,这些起棺材的人都是孟家村的村民,如果他们都挂了,那书记就要下台了,你说他是不是连生吃活剥我的心都有了?”

我想了想说:“我陪你过去看看,但你是主角,不要把我推向风口浪尖。”

“没问题。”章旭明连忙点头,开车就和我奔向孟家村。

每次遇到事情我都要关门停业一段时间,觉得这样有些随便,寻思着给店里面请一个员工,让章旭明给我留意一点儿。

我们来到孟家村,这里依旧人山人海,各地前来旅游的人把挤满了整个村子。

跟着章旭明步行来到孟家村的村民别墅区,进入书记家之前,我让章旭明不要乱讲话,一切看我眼色行事。

进入之后,客厅坐着三个脸色凝重的男人,整个客厅的气氛非常压抑。

章旭明冲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点头:“书记,又出事儿了?”

书记埋怨说:“又死了一个,你说这事情是怎么回事儿?我让你迁坟,你倒好给我惹出这么多事情出来。”

章旭明问:“怎么死的?”

书记摇头说:“体温飚到了六十多度,活活给烧死了。”

章旭明手足无措,扭头朝我看了过来,我使了个眼色,可章旭明似乎没明白我的意思,看着我的目光更加疑惑起来。

我无语,准备发出声来,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个中年妇女站在别墅门口大喊:“书记,我老公快不行了,你快来看看吧。”

书记脸色难看起来,瞪着章旭明说:“看看吧,六个人已经第三个出问题了,早知道我就不找你了。愣着干什么?还不过去看看怎么回事。”

章旭明一颤,急忙走出去,跟着那个中年妇女朝另外一座别墅小跑过去。

站在别墅门口,里面传来一阵疼痛的哀嚎声。进入房间,一股浓烈的腥臭味道扑面而来。我捂住鼻子,房间内窗帘紧拉,一个不断嚎叫的男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打滚。

我仔细看了一眼,男人身上密密麻麻长满了拇指大小的脓包。这些脓包在男人翻滚的压迫下纷纷爆裂,深黄色的脓液混合血渍沾满了床单。

我作呕一声,差点吐了出来。章旭明脸色蜡黄,惊恐问:“周一泽,这究竟怎么回事儿?他身上怎么都是这些脓包?”

我退出房间说:“招惹到不干净的东西了。”

章旭明跟我出来,问我啥意思。我想了想说:“起初我以为这些人在起棺的时候吸入了大量尸气,可他们的症状各不相同,就证明不是尸气侵入身体。但他们出现这些症状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触碰了那口棺材。”

章旭明问:“你是说棺材有问题?”

我说:“不是棺材有问题,是书记的太爷爷有问题。这些村民在迁坟的时候可能得罪了这老家伙,他才想要用这种方式报复他们。”

我说完让章旭明把他迁坟的细节都讲出来,等他讲完,我才反应过来我对堪舆先生那一套根本就不懂行。问章旭明他迁坟的步骤都对不对,章旭明连连点头,说他也不是迁了一次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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