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就可痊愈了。”

茅守备大手一挥把两瓶药抓到手里,“我这伤口反反复复发作几次了,这次多亏你的丹药解我病痛啊。”

“只用了几次就不疼了,伤口也基本愈合,后悔不听夫人告诫,屡次拒绝你的医治。早知你药到病除,何必受这几年的罪,看起来童谣传唱的颇有道理呀。”

说着站起身,“宫郡守是西汶州的父母官,我把你介绍给他,希望木公子妙手回春能为他医好隐疾。我告辞了,你们慢慢聊,不送。”

说完也不再多交代大踏步的走了,军人耿直爽利的性格显露无遗。

身形消瘦的宫郡守上下打量了木樨一番,缓缓站起身。

木樨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怀疑和不信任,清楚像他这样身居高位的人肯定看过很多名医,对所有的人都抱着怀疑的态度。

缓缓开口道:“宫郡守病症在肠胃,难言之隐在帷帐,如果我说的不对,您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