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脚一脚的踢着,把这两天的怨恨都宣泄到了被子里的男女身上。

木樨听着被子里传出来的闷叫声,心里更加的纳闷,被子里的人是谁呢?

这个女人未免太不走运了,不仅被人捉了间,还有沉潭的危险。

四姨娘踢得脚疼方停下来,拽着老夫人发起狠来。

“老夫人,匡石的童养媳不羞不臊和家丁通间,按照族规应该沉潭。您马上召集匡家的族长,今晚就把这个不守妇道的小蹄子沉了潭。”

匡仟也附和着喊道:“祖母,童养媳伤风败俗有辱家风,马上挑脚筋沉潭。”

他是急性子,恨不得马上把童养媳沉到潭底,再也不能染指匡家的家产。

小时候他是匡石的跟屁虫,求三哥庇护免受大哥、二哥的欺辱。

匡石上战场立了功,他就四处炫耀有个将军三哥,狐假虎威的提高自己的身价。

如今匡石战死沙场再也没有利用价值了,就要把他这一脉清理干净,霸占他的家产。

木樨看着匡仟猥琐的样子气得咬牙,无耻的人,干出无耻的勾当,无耻至极。

给三姨娘按着内关穴,让她能舒服一些,压住心头的怒火,冷眼看着匡家的女人们胡作折腾。

四姨娘抓住老夫人的衣袖,“老夫人,在童养媳沉潭之前,一定让她把我的两万两银子交出来,那可是我的命啊。”

二姨娘也连声附和,要求木樨把诓骗她们的银票交出来。

匡东拉着她不让其上前搅合,但她像喝了鸡血般上蹿下跳,高呼着要把被子卷里的狗男女打死沉潭。

老夫人微闭着双眸呆了片刻,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家门不幸,匡石战死沙场尸骨未寒,他的童养媳就心猿意马的见异思迁,按族规抬出去沉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