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姐妹手拉着手,一起摊坐在客厅沙发上,望着窗外。

又是月圆之夜,明亮的夜光透过层层迷雾点点撒落各方。

两人静静靠着,享受着难得的安逸。明天她们就要出发,去古叶镇重新开始新生活了,小虾心中又兴奋,又期待。

突然,璃洛的手抽动了一下,她侧身望向客厅一角挂着的月历本,猛地站了起来,脸色突变,眉头深深皱起。

“怎么了?姐姐。”小虾惊讶地望着她。

璃洛望了一眼墙上的时钟,脸色异常,她急忙走向房里,焦急地说:“小虾,我有些不舒服,我先回房了,你接下来不管听到什么都不要管,知道吗?”

“哦,好的。”小虾讷讷的答。

姐姐似乎看起来很不舒服,是生病了吗?要不要去医院?她担忧地想。不一会,房里传来姐姐充满痛苦的闷哼声,还有急切的喘息声,还有跺脚的砰砰声。小虾有些被吓住了,走向姐姐的房门口,想拧开门进去看看,一扭门柄,发现门从里面反锁了。

“姐姐,你怎么了?”小虾有些担心了。

回答她的是姐姐痛苦的闷哼声,呼吸声,挣扎声,还有似乎在满地打滚的摩擦声。这种状况下,根本不可能听到外面小虾的呼叫。小虾吓坏了,急切的扭动门把拍着门,想推门进去看看。可是刚刚姐姐有吩咐说不管听到什么都不要管之类的话,她茫然失措,万分无助。姐姐如此笃定的交待,肯定有她的理由,如果她冒冒然的闯进去,说不定姐姐会怪她。可是,里面一声声割肉般的惨叫,极致的、痛苦的闷哼,听得她心惊胆战。

她坐立不安的走来走去。半个小时过去了,里面依然是姐姐痛苦的闷哼声,似乎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折磨,撕心裂肺地,有些歇斯底里。她则在外面受着煎熬,却什么也帮不上。

一个小时过去了,情况似乎越来越糟糕,姐姐似乎有些承受不住,已经忍不住的痛哭出声。

“姐姐,你究竟怎么了?”小虾大力拍着门,又慌张又害怕的喊着,吓得身发抖,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我打120好不好?让医生来看看好不好?”

“小虾,别---别打---。”里面传来姐姐虚弱又沙哑的声音,重重喘息着。“你---呃---不---不要管我,回---你屋去。”然后又是一声声痛哼……,无休无止……

小虾六神无主,害怕的缩在墙角。

这时,客厅茶几上的手机响了。是姐姐的手机,她像发现救命稻草般扑过去抓在手上,来电显示是莫景轩。这半个多月来,他们经常接触,故都相当熟悉。

十分钟后,莫景轩石磊匆匆忙忙赶到。

小虾担惊受怕这么久,见到他们顿时放声大哭起来。模样又可怜又委屈又担忧的,石磊心下怜惜不已,只好一把揽入怀里安慰着。

莫景轩三步并作两步走向璃洛房间门口,侧耳倾听了一会,里面静悄悄的,没有声响了。

他轻轻敲了敲门喊:“璃洛?你怎样了?要不要帮忙?”

石磊看得干着急,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讲究,要是他直接破门而入了。

“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你们回去吧。”半响,里面才传出璃洛极度沙哑无力的声音。

“那个--我们能进去看看你吗?”莫景轩放心不下,想看看她到底怎么样了?为什么生病了不去医院?

好一会,璃洛开门从里面出来,一身湿淋淋的像刚从水里泡过一般,头发凌乱不堪,脸色苍白得吓人,手里还抓着一团毛巾,整个人微微发抖,虚弱得随时都有晕倒的可能。

莫景轩担忧的看着她,想起第一次见她的情形,那晚她的脸色也是这般苍白,象在病中。

她慢慢挪出客厅,小虾立即上前搀扶,她整个人有些轻飘飘的,步伐虚浮。虚脱地摊在沙发上,顾不了整个人狼狈又邋遢的形象。“帮我倒杯水,谢谢!”

小虾见到姐姐好些了,提着的心才慢慢放下来,利索地给她倒了杯水,关切地看着她一饮而尽。一杯下肚,璃洛长长吐了一口气,貌似终于活过来了。她望着他们几个担忧的神色,心下有些过意不去,特别是小虾,把她吓魂都丢了七魄了,她满怀歉意地拍拍小虾的手。

“璃洛,你究竟什么病?为什么不肯去医院?”莫景轩忍不住了,万分不解地问。

“老毛病了。”她坦然面对,知道瞒也瞒不住,索性坦白。“不是没去过医院,而是医院也检查不出来,所有特征都显示正常。”

“怎么会这样?”他眉头紧锁,难以置信。

“看了好几家医院,都是这种结果。”她苦笑。

“你这样发病多久了?”

“一年了。每当月圆之夜发作,前一小时冰冷刺骨,后一小时烈火焚身。身像针扎一样,让人痛不欲生,偏偏还十分清醒,想晕都晕不过去。”她说得轻描淡写,真实滋味只有亲身经历过才知道。“煎熬两小时,然后就如同你们看到我现在这样,不药而愈,需要一两天才能恢复过来。”

他们望着她,满脸不可思议,其中带着费解,又带着同情。这病也太奇怪,太匪夷所思了。

“就没找过原因?或许对某种物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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