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看我像开玩笑吗?”杨露白哭丧着脸,“我爸还受伤了,我妈带我爸去了医院,顺便还嘱咐我,千万别回家。”

裴玄度沉默下来,脚步也停了。想了一会后,他又开口说,“我在这种小区住了那么多年都没遇到过贼,你们家的小区,怎么可能有贼进得去,还能伤人?”

他抬手抓住了杨露白的肩膀,语气沉稳,却又难掩担心,“露白,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听我说,如果我没猜错,你家里应该不是进贼了,而是出了什么事你妈妈不想让你知道。”

“但是这种时候,你千万不能真的当个局外人。”他说,“当局外人,很轻松,可是万一真有什么事,你过后会后悔的,到时候就来不及了。”

杨露白看着他的眼睛,忽地从他眼中读到了某种很悲伤的情绪,可她想不明白那是什么。

关于家庭,她从来没遇见过什么坏事,所以妈妈说了,她就信了。现在听裴玄度这么一说,她才意识到家里进贼这个说法有多离谱,意识到自己刚才有多迷糊。

她开始感到慌张,慌张的同时开始对眼前的裴玄度产生依赖感,她赶紧抓住了他的手臂,问他,“那会是什么事?我妈肯定不会告诉我的,还会有什么可能?”

问完她又觉得自己问裴玄度一个外人自己家的事也太傻了,摇了摇头就转身要走,“不行不行,我得回家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