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连忙求饶,什么玩笑都可以开,但这种关于人品的大问题,可千万不能乱说的。

“啊,倾倾流产了,怎么会?到底是什么人,这么狠?”姗姗一听,立即坐了起来,若不是夏阳反应够快,恐怕下巴就要撞歪了。

“嗯,严格的说,也算是阿凯以前的情债吧,还有他爸的,这事说来话长,总之,这次,倾倾伤得很重,阿凯承受的打击也非常大,本来想在国内多待几天,可是一听到你出事了,你立马就赶了过来。”夏阳长叹,所以说,做人还是专情一点好,看看凌煜凯和倾倾的遭遇就知道了。

“那--我们回去看看倾倾吧,虽然我和她才见过一次,不过很投缘。”姗姗一听,想了会又道。

“老婆,你真的确定?”夏阳很是意外,没想到姗姗答应的如此干脆,还以为她要犹豫几天呢,看来,她和倾倾虽然只见一次,确实就像她说的很投缘啊。

“当然了,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虽然我当初是说不回去,但是朋友比那些什么的誓言要重要,好了,很晚了,我睡觉了。”姗姗被夏阳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侧过身,和躺了下去。

“宝贝,你的伤有没有好一点。”夏阳在姗姗耳后轻道,那灼热的情-欲气息洒在姗姗身上,让她的身体一下子热了起来。

“嗯--”姗姗心跳加速,她知道夏阳想要什么,只是十年了,总觉得有些别声,其实在船上的时候,夏阳如果坚持一点,那也就突破了,只是夏阳很尊重她,这也让她很感动,此时此刻,夏阳话里的暗示,声音里的渴望,让她无法再拒绝。澄澄。”他低声轻唤,仰起头来望着她,他的眼中闪动着可疑的湿意。

“宝贝,那可以吗?”夏阳在姗姗耳际亲吻了下,沙哑的问道。

“嗯--”姗姗还是一个鼻音,可是身体却热了起来,夏阳明显感觉到了。

他轻轻拉开睡衣的腰带,然後是她的内衣。他温柔亲吻她的身,慢慢怜爱的褪去她所有的衣物。

发自体内深处的欢愉令姗姗无法隐藏那被唤醒的强烈渴望。夏阳自信而技巧的带领她,成为她惟一的真实。

夏阳的嘴随着他的手顺着她身体下滑,湿热的唇强烈的吸吮使她心醉神迷,突然姗姗对他身上阻隔他们肌肤相亲的衣服感到不耐,开始笨拙的拉扯那些惹人嫌的东西。

夏阳喉间发出一声轻笑,半起身助她脱去自己身上束缚的衣物。姗姗被他笑得脸更红,身体也更烫,桔色的灯光下,她有些不敢看夏阳,虽然十年前就有过肌肤相亲,但这十年来,那些记忆已经久远,现在这样面对着自己爱的男人,心一下子狂跳起来。

不久之后,她愉快的感觉着滚烫的体热烙印在自己的肌肤上。

“这样子好了吗?我亲爱的宝贝。”他嘶哑的低语,重新开始他激-情的侵略。他的手探索着她天鹅绒般肌肤,不停的抚弄,每个动作都引起她体内一波波的悸动。

“夏阳,我--”姗姗捂着嘴,眼泪五滴一滴的往下坠,是的,她想要这个样子,十年了,他一直只在梦里才这样出现,今天,她终于可以真实的抱着他了。

“我爱你,宝贝,你要是不喜欢,那我……”他在她的胸口烙下一个虔诚的吻。

“不是这样的,我喜欢--”姗姗像是怕夏阳真的离开了,急急道。

夏阳从她身上爬了起来,支起身子,双腿跪坐在她身体两侧。他温柔地拉开她的手,轻轻的、宛若飞蝶舞过般轻触着她颤抖的唇瓣……她仰起头来迎接这个吻,就像迎着雨露的小花一样。

呼吸在这小心翼翼的吻里紧窒了起来。

十年……多么遥远的距离,从情的这端走到那头,多么遥远又难忘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