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晓星把许多邪狱的信息告诉了他们,讲述了他自己的经历。听到陆晓星的奇遇和种种事件,二人既惊讶又难过,仅仅几个月就丢掉了一条胳膊,那再过几年可不就要送命吗?

看到二人的担心,陆晓星呵呵一笑,“不用担心我,我也算买了个教训,倒是你们俩个有什么安排吗?”

羽铭把自己的担忧告诉陆晓星。“你说怎么办,星哥.”

“羽铭啊,以前你们就是太依赖我了,所以到关键时候就会乱了方寸,这次乃至以后我不在的时候,遇到情况你必须自己拿主意。”陆晓星拍了拍他的肩膀。

“是,我会的。”羽铭坚定的点了点头。

“雨夏,你跟好这家伙了,他要是有什么不靠谱的地方就及时纠正他,我相信他不会不听你的话,对吧?”陆晓星对雨夏说话的时候看了羽铭一眼。

“对对对。”羽铭狂点头道。

“我不多说了,搞得跟诀别一样。两位,时间有限,我得去找弗瑞德一趟。”陆晓星看到了泛白的天边。

“我们一起吧,军营这边没问题,而且我知道他的大概位置。”羽铭立即答道,他与雨夏不想那么快就跟陆晓星分别。

“那我们赶快出发!”陆晓星三人即刻启程,向林海中飞奔而去。

刺眼的朝阳打在陆晓星脸上,让他感慨万千。“这才是人间啊!”

十几分钟后,陆晓星见到了阴沉着脸的弗瑞德。

“自从那天起弗瑞德就有些魔化了,你小心。”羽铭在陆晓星背后轻声说。

“弗瑞德…”陆晓星小心的靠近他。

“…”弗瑞德发出了微不可闻的声音,扭头盯着他,竖瞳瞬间收紧。

“我很抱歉,是我太急了。”陆晓星看着弗瑞德说。

“也许你也很自责,也许你很愤怒,来吧,来向我宣泄吧。”陆晓星拿出夜愿魔镰,观察他的反应。

弗瑞德不安的左右踱步,视线紧紧盯着陆晓星。

“你为什么要一意孤行?”弗瑞德突然开口。“你看你现在的样子,你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陆晓星点了点头。

“来,先让我撒撒气。”弗瑞德手臂上的纹身化为一柄长矛握在手中。

陆晓星召出夜愿魔镰,静静的等待着。

“接我一矛!”弗瑞德双翼一扇,冲地而起,直指陆晓星。

巨大的排斥力将弗瑞德拍飞,弗瑞德鳞翼移动,再度袭来,“诅咒低语?乱!”魔镰前指,紫色能量围绕着弗瑞德。”

“好久没有用这圣技了,还没生疏。”他心想。

“龙血沸腾。”弗瑞德身上血管暴涨,双目鲜红,将乱的能量排斥在体外。“无畏冲击。”一枪带着爆裂的能量刺出。

“呼。”陆晓星吐出一口气,镰刃后抬,“法则?平息。”

弗瑞德弗的冲击嘎然止住于陆晓星面前,陆晓星用尽所有力气挥动魔镰,“月影闪!”镰刃超乎想象的速度刺入弗瑞德肺部,夜愿吞噬。”

一套连击完美的施展在弗瑞德身上,半分钟后,弗瑞德如死狗一样躺在地上,“请听我说,我时间有限。”

将一个复苏之印拍在弗瑞德身上,然后给弗瑞德讲述邪狱见闻,陆晓星特意隐去了守墓人的事情。

“你什么时候回去?”弗瑞德已经能坐起来了,陆晓星刚刚直接抽走了他百分之之九十的生命力,好在有龙血,他不会死。

“马上,我来一遭的目的就是让你们沉稳一些,不要操之过急,最好能建立起直接的势力。”陆晓星说。

“在军方?”羽铭问。

“可以。”陆晓星看了一眼弗瑞德“还有政界。”

“明白了,我们等你回来。”羽铭说。

“一定要尽快回来啊!”雨夏担心地说。

“你们不用担心我,我实力那么强。”陆晓星笑着看了眼弗瑞德。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要走了。”陆晓星说。

“星哥。”两人叫到。

“保重!”弗瑞德点了点头,一跃消失在三人视线中。

“不错。”弗瑞德赞许地一笑,他的生气是装的,陆晓星成长的速度令他欣喜“我们也该和他一起努力了!”

“是。”两人答应到。

飞奔回格里修的住处,吃过一些东西,刚想和格里修寒暄几句套几句话,影从外面推门而入。

“该走了。”影说。黑色的兜帽遮住了她的上半张脸。

“唉?你这是远行衣吗?”陆晓星越看越眼熟。

“是,跟你那件同款。”影说话总是不带情感,她抓住陆晓星的肩膀“走,你知道我们要干活了。”

“咻!”二人消失在屋内,格里修唉了一声,开始收拾餐桌上的残局。

天空又切换到陆晓星很不喜欢的颜色,但他已经开始思考影的能力了。无界限又似乎无停顿的穿梭能力,这是远远凌驾于速度之上的灵活。

“我们要动手了,你来吗?”影问。

二人身处城墙的一个塔楼上,卫兵们没人看到夜空中的二人。

“不了,那毕竟有我一个师傅。”陆晓星俯视着这座城,就算他有杀光邪狱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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