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液融化出身下一滩雪水。

没有丝毫犹豫,钟全的长枪如蛟龙出海,刺破风雪,带走了那名军士的性命。

一切动作行云流水,虽是杀戮,却像预先彩排过一样充满美感。田瑭毫不怀疑,他们要杀自己,不过举手之劳。

“真是晦气,喝酒的兴致都没了!”钟全瞪着田瑭,满脸的不爽。

“子义,为何急于动手?”程质问,刀已经在田瑭的喉头印出血痕。

“这些**嚣张跋扈,他们既已发现车上有人,无论是否和我等有关,我等都脱不了干系。与其被拿回去受他们折辱,不如杀了。”太史慈语速平缓,仿佛自己置身事外。

“不过,我等在辽东并无根基,如今杀了军士,可算惹下麻烦了。”钟全说,“好在左右无人,需赶快清理了现场,出城避祸!”

“都是这小子干的好事,我先料理了他!”程质的话未说完,太史慈便已经拉住了他。

“且慢!你们先清理尸体。”太史慈顺过钟全的长枪,抵在田瑭胸口,“说吧,你是什么人。”

田瑭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连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叫什么都不知道,如何能答的明白。

“我说的话你可能不信,我叫田瑭,我是一个好人。”紧张过头,田瑭说出了一句连自己都认为极没水平的话。

枪尖传来了力道,太史慈面无表情。这是再给田瑭一次机会,也是最后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