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有花姐作为靠山,真要硬碰硬未必落下风,可他想,青屏遍地都是黄金,何必非要挑人牙缝里的渣滓充饥呢?

韩功课反对的理由还有一个,那就是,再过几个月,池怡就要分娩了,她根本不可以劳神伤身到一个释放着甲醛的店里上班。

“在这个世界上,要想成为一位成功的商人,无时无刻不需要牛虻的勇敢,蚊子的口才,苍蝇的执著和蜘蛛的事业格局。这些小动物,你说,哪个像你?”

韩功课拿出作家皇文汉的一句名言说事。怎奈池怡是个老板迷,一听这话,就说:“没有谁敢模仿我,像我的东西不在里边,你要是不同意,我就变成蚂蝗,一直吸着你。”接着,她变出央求的模样,“我只想当美女老板。权当花钱做胎教好不好?答应我嘛,我要让我的孩子在娘胎里就学会赚钱。将来一定超过他爸爸。再说,白美玲是个女人,我也是个女人,人家是大老板的老婆,我也是。”

一听要跟白美玲比,韩功课笑了几声,审视这个谙世不深长相稚嫩的女人,他说道:“白美玲那个女人精明强干,又十分强势,人送绰号铁娘子,这个绰号,原本是英国前首相撒切尔夫人的专利,现在青屏政商两界好多成功人士都这么尊称白美玲,就连她老公,身为知名企业家的罗建业都让她三分,你一个喜欢看动画片的小女人怎么跟她比?你俩不在一个档次,我看,你还是安心在家生孩子吧。”

说完,他的手摆了又摆。作为青屏首屈一指的房地产大佬,他这人一般不轻易摆手,摆起手来,姿势又非常特别,通常四根指头捏到一起,只伸直一根食指,食指分别向左右斜下方做45度比划,俨然打着差号,对他判断的人或事作出彻底的否定。

这就是说,这个鸟人习惯给人差评。

池怡满脸不悦,啐了韩功课一口,说道:“自家的孩子别人的老婆,说得一点不假!人家老婆再老再丑,看起来也比自己老婆水嫩顺眼!”

听她这话,韩功课可就笑了,是哭笑不得里跳出的嘲笑,只听他说道:“关公战秦琼,你扯哪去了?这是两个概念,你别混为一谈,好不好?你们女人啊,天生就爱跳醋缸。”

池怡也承认刚才吃了傅忆娇的醋,但要说吃了白美玲的醋却是真的冤枉她了,这时又见她恢复一副橡皮脸,说道;“这么说,你压根就没有瞧起我?”

韩功课被这个女人缠得实在无奈,就说道:“不是我看不起你。我花这么大代价让你去做胎教,跟在故宫里开办幼儿园有什么区别?何况眼下栖仙街那两幢商品楼很快就要动工了,到处需要钱。我只能拿出五十万给你玩玩,你哥比我腰粗,咱就占个小股吧,不过,我提醒你,合伙生意不好做啊,钱赚多赚少无所谓,可别到时候伤了和气扭了亲情。”

听说是个小股东,池怡有些不乐意,但她还是很调皮地给韩功课一个飞吻,然后说道:“我们池家做事向来丁是丁卯是卯,你就坐等数钱数到手抽筋吧,到时手酸可别怪我。”

韩功课睨了池怡一眼,这时,他的脑海里忽然浮现空姐出身的孟帆,那张俊俏的瓜子脸,那副窈窕的身材,那两片挺拔的高原,那个浑圆的美臀,无不令他想入非非。

韩功课心想借机调戏一把,就说道:“也不是我小瞧你。你啊你,跟你嫂子孟帆一样,看问题从不经过大脑,就知道跟人身后逮屁吃,小心把你嫂子的内裤赔进去啊,当然,我得想办法把你的内裤保住,哈哈哈。”说完,他不禁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