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的恐惧让我迅速退出了卧室,惊慌失措的逃离房间,一出到外头,整个人都瘫在了走廊上。

也不知道我在地上坐了多久,只觉得自己的酒在那一刹那就醒了,现在意识清醒无比,我听着里面静悄悄一片没了动静,再次走进了房间。

我想知道,到底是我刚才酒精的作用出现的幻觉,还是真的有这么个没了眼睛的小孩,人的好奇心一旦被挑起,就会忍不住去刨根到底,不确定下来,只怕我寝食难安。

到了卧室里,神龛还是那个神龛,什么变化都没有,但是那个没了眼球的小孩却不在了,我内心惊惧着,不由反复想,我刚才看到的到底是幻觉,还是一个……小孩的鬼魂?

几经确认之后,我刚想离开,却见那神龛下面,有个小抽屉引起了我的注意,鬼使神差的我移步上前,伸出手打开了抽屉。

只见这里头放着一个红布抱着的东西,上面还有一根白绳系着,我想都没想,径直抽开绳子,打开了红布,这一刹那,我再次浑身一颤。

因为这里头,包着的是一具婴儿的尸体,准确的说,是一具已经被制成尸干的婴儿尸,它只有一个拳头大小,浑身棕黑一片,像是被火烘干烤制了成这一团的模样,其中它的眼窝深深的凹了进去,可见它的眼睛是被人剜走了。

这一刻,我想到了师父邮件中和我提到的小鬼,在泰国都流行养古曼童或者小鬼,古曼童就是个金色的娃娃,放在家里供奉着,当成自己的小孩子一样养着,而小鬼,则就是堕胎或者流产下来不足月的孩子制成的。

想到这层,我一双手颤抖着,迅速把尸干包了回去,系上绳子,放到原处,匆匆的出了房间,将门合上,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

躺回床上的那一刻,我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难道我之前看到的那个小孩儿,就是那个抽屉里的小鬼?

如果真的是小鬼,那这个东西,到底谁养得?难道是阿玲养的?

在各种猜测之中,我再次入睡,醒来的时候已经翌日早晨,阿玲来敲我的门时候我刚好梳洗完毕。

“走吧。”阿玲倚靠在门上,一甩手中的车钥匙,“我这几天都不用去上班,带着你熟悉环境,这是老板安排的任务,你之前说要去请佛牌,我今天就带你去。”

我闻言立即去收拾,换了身较为体面的衣服跟着阿玲出门。

去的路上,我不由问阿玲她跟着这个老板多久了,我看她的谈吐还有她开的这辆车,都代表着她的身份不简单,应该是这个地方的第二负责人的存在,仅次于那个神秘的老板。

阿玲笑了笑,“可能说出来你不信,老板其实……算是我的养父,我小时候是个心智不的,被自己亲生父母遗弃,是现在的老板收养了我,直到我十岁,我的心智才恢复和正常人一般。”

“虽然老板从不让我叫他父亲,但是我心里已经把他当成是父亲来看待了。”阿玲说。

我微微讶异,也难怪昨天晚上我看到其他同事,隐隐对阿玲有种为她马首是瞻的感觉,原来是这其中还有这层关系。

原本还想问昨晚关于那小鬼的事情,但是想了想,还是忍住了,怎么说我也是违反了约定,贸然去了那个房间。

阿玲带着我到了一处像是红灯区的地方,一条街道下去,都是白花花的腿,不少泰妹坐在门口,光明正大的在招揽过往的游客,也有一些店铺门前坐着是年轻帅气的小伙。

我看着这些店铺,都是些发廊,按摩,酒吧之类的,在进行这些生意的同时,还可以做皮肉生意,泰国的情色业的发达程度可比东莞厉害多了,有着世界性都的称呼。

我跟着阿玲在后面走着,想着她是不是带我来这里“嫖鸭”的时候,跟着她上了一个像是休闲娱乐所的地方,一进门,充斥着各种声音,还有震耳欲聋的土嗨音乐。

看门的人拦下了我们两个,阿玲一通嘀嘀咕咕的泰语,看门的保镖确认我们不是来找茬的才放我们进去,可以看得出,这一家的娱乐所要比其他的高档一些,层层有人把守。

进到里头,装潢的五彩斑斓,各种灯红酒绿的,是一处迪吧,来来往往都是衣着暴露的泰妹,我们两个人穿梭其中显得有些扎眼。

终于走到一个包厢面前,阿玲停下来敲了敲门,立即有个华裔出来,警惕的看着我们,用蹩脚的英语问:“你们谁?找什么人?”

阿玲一翻白眼,直接用中文说:“我们找娜娜,想找她请个佛牌。”

“哦,找娜姐啊?”华裔换上了中文说:“那你们叫什么名字啊。”

阿玲说:“你跟娜娜说,我叫阿玲就行。”

“好,你等着。”华裔又进去,过了一会儿,他出来敞开大门,“娜姐让你们进去。”

一进去,更加嗨的音乐和绚烂的镭射灯光充斥而来,以及各种叫喊声,混乱无比,我看向这个包厢,男男女女都有,有白皮肤的也有黑皮肤的,什么人种都有,在包厢中间,还有一个小舞台,四五个男人在上面拖了衣服,疯狂的甩动着下体,下面欢呼声一片。

一个大约三十多岁的女人,穿着性感火辣,大波浪卷发,踩着恨天高,一边还拉这样一个一丝不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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