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柳梦好半天才明白过来,扑哧一笑,“你不会以为我要给你吸血吧,血多脏啊,我就是给你吹吹!”

萧染黑着脸没有说话,敢情还是他自作多情了。

“快缝快缝,我的血都要流干了!”

果然不该指望这个女人有半点柔情。

萧染有了经验之后,已经开始熟稔地使用这细小的东西,飞针走线,缭乱人眼。

刚缝好一个,柳梦就高兴地抱住它,“我太爱你了,这个真能吸血吗?”

然后抱着她所认为的新款姨妈巾跑进了茅厕换上。

等她回来的时候,萧染已经将其他三个缝好,正在收最后一个的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