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躲回来。
仓促接起,语气都不太友善:“干嘛?”
“姐,你去哪了?不是说给路南哥过生日吗?你怎么还没到啊?”卫柒捉急道。
“我不来了,你们玩儿,挂了!”小声回了后,便摁了静音。
刚一探头,鸭舌帽的帽檐撞在一硬邦邦的物体,随即这物体脚一靠,手一举。
同时方策西手抱头,结果人家只是敬礼,说:“姑娘,这里是军事重地,请勿在此逗留。”
低沉又烫耳的音色在她头顶响起时,她咽了咽口水,手搭在帽檐垂着头:“好的。”
接着便以最快的速度跑了!
跑了?
余笙往那抹背影看过去,咬了咬牙:脸都不给看一眼?够意思!
这一夜,方策西辗转反侧到凌晨才睡着,这不看还好,看了就更想,如她所料,收不住。
她锻炼自己的意志力一年...快要两年了,锻炼了个寂寞,口口声声要卫柒强大自己,到头来,却是空口白话!
是啊,“自古相思不可医”。
她不得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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