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于昊知道这里面或许有着他现在不能知道的隐秘,只是后面于昊为了他的缘法总是会去对着那“时间老人”上三炷香,祈求自己能入经阁。

于昊和乔风聊着家常,喝着普通的茶水,时间应该也快到中午,而那些赵笠没说的事情,既然乔风没有主动言明,于昊自然不会多问,该知道的时候他自然会知道。

至于甜甜早就觉得无聊,去和那本医书较劲去了,根本就没再看这两个无趣的男人。

于昊打算离开,下午他还要准备去酿醉桃花,就向乔风辞行,乔风也没留他,只是在于昊出门前对说:“小子,酒好了记得送一坛过来,我出高价买,好久没尝这醉桃花了,即便是个速成品的也可以解解馋,桃花不够你摘就是,这花未落尽之前,白日里我应该都在桃林。”

于昊躬身行礼:“师伯哪能让您出钱,我送您一坛便是,今后如果想喝酒,来南城奉天街14号,免费喝就是。”

就这样于昊背着一背篓的桃花,向桃林外走去。乔风还在原地嘀咕:“这小子也和他师傅一样豪气。”却是不知于昊在出房门的那一刻就在骂自己:“有钱不赚真是蠢蛋,我那是做生意,哎,这海口夸出去了,要亏多少呀,都还没赚钱呢。”

回到长安城的小酒馆,于昊从背篓里拿出了桃花,用上等的清酒洗净,看着这就用了一坛子酒,于昊肉疼不已。

虽然心疼,但于昊知这也是醉桃花好喝的关键之一,若用水去洗不仅会让酒变淡些许,这水里的土腥味更是会与桃花的香气对冲。

而这好喝的关键之二呢,就是现在于昊手里用温水化开之物——糖。

正如乔甜甜所尝的那样,这新鲜的桃花是苦的,但是这苦味恰好就是这醉桃花的好喝之三,所以糖的量一定要放好,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那甜中的苦,香中的微涩,反而让味道升华。

这也就是为什么醉桃花,每个人都可以尝出不同的味道,因为喝的是酒,品的是人生。

于昊午饭后到黄昏就一直在处理酒,即便以他常年来干活,锻炼出来的身体素质也有些疲惫,终于封好了最后一坛酒的盖子,于昊也没有心情去施展他的厨艺,想着随便街道上找一家烧饼摊子,花两枚银币买四个烧饼然后就去睡觉。

于昊买完烧饼,准备从奉天街侧巷上酒馆后门,却在某巷口转角处看到一群七八岁左右的孩子嚷嚷:“死小子,没爹娘,破破烂烂去买糖,没有钱,买啥糖,只能在这哭爹娘。”

于昊听到这话眉头一锁,便走过去细看,这群七八岁的孩童正围着一名同样七八岁的小男孩,这男孩趴着头蹲坐在墙边,瘦的和猴似的,头发脏乱,身上的衣物破破烂烂连个补丁都没打,衣物都是如此更别说有鞋子了。

于昊有些反感喝到:“你们干嘛?”一群还在见到比他们高了如此多的健壮少年过来,孩子们一哄而散。

于昊走到小男孩的面前,看着小男孩道:“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小男孩抬起头,但是那手依然抱着后脖颈,他用明亮的双眼死死的盯着于昊手中的烧饼,但是下面的话却是让于昊有些吃惊,小男孩道:“我用什么办法能得到你手上的烧饼。”

男孩的问话让于昊有些懵,但随后于昊微笑开口:“你是饿了吧,你想吃烧饼?那你就告诉我,你是什么名字吧。”

孩童淡淡的说道:“我叫任吉,可是这不够,你这烧饼可以救我命,我娘告诉我不可吃嗟来之食,你说,什么可以换你手上的烧饼。”

于昊说实话真的被这叫做任吉的少年震撼到了,他注意到任吉那放在后脖颈的手上似乎拿着什么东西,于昊道:“任吉呀,这样吧,把你手上的东西给我,我和你换烧饼好不好。”

于昊也没想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一个穿成如此的邋遢男孩,手里能有什么好东西,这烧饼能救他一命就救他,至于任吉以后如何,于昊就不会管了。

天下这么大,他如今也是为了温饱奔波的人,虽有仁爱之心,但他又能做得了多少,这天下有谁真的能做到,爱世人胜过自己。

就算那坐与庙堂之上传说千年一遇的贤君——圣王,在他眼皮子底下不是也有这样的孩童嘛?

任吉一听于昊要他手上之物,眼里充满警惕,沉默良久,似在衡量什么,最后却蹦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你是不是个好人。”

于昊觉得这孩子是不是被欺负坏了,心里有些疾病了,说话咋这么前言不搭后语,他前世可是听说过童年悲惨经历会导致心里扭曲。

但他还是很温和的道:“不算坏人吧。”

任吉闻言抿了抿嘴巴,仿佛做出一个很艰难的决定:“你帮我保管好它,到时候我要买回来。”

说着任吉将右手从脑袋后面拿出摊开,里面是一条银项链,于昊走到他跟前蹲下,将一个烧饼递到任吉嘴边,说:“来,先吃烧饼。”

但任吉只是看着于昊,嘴巴里咽着唾沫,仿佛在说你不拿项链,我不吃烧饼。

于昊看着他的眼睛良久,缓缓地伸手拿起了那条项链,其眼睛依然看着任吉。

于昊的手仿佛是任吉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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