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

“对你是种困扰吗?”她反问。

“说不好。”他说,“作为一个音乐人,残障已经‘引入注目’,我并不想在私生活方面再次成为别人的关注点。”

“如果真有误会,我会自行解释。”她有些气呼呼地说。“我可以伪装成你的超级乐迷,花了大价钱买下了你身边的vip座位。”

“你生气了?”江淮怯怯地问了句。

“有一点。”她说,“感觉自己很差劲,一不小心就会害某人很没面子似的。”

“书俏,你明知道,情形恰恰相反。”

“你在替我考虑什么?”她说,“我一没结婚二没男朋友,就算被误会我和你的关系,你认为我有责任向谁解释?我又需要给谁面子?”

“书俏,”他的声音干涩却温柔,“你总会遇到你的另一半,一则不必要的花边新闻也许不会掀起多大风浪,但哪怕对你有一丝负面的影响,也毫不值得;而且,如果被你的朋友家人看到你和一个重度残疾的男人坐在一起,怕是会引起他们不必要的担忧。请相信,我纯粹是好意。”

“必要与否,可不可以由我判断?”书俏急了,口气变得不太温和。

江淮没有马上说话,时间过得很慢,虽然只是停顿了几秒,书俏却感觉像是隔了很久才听到他再次张口:“也好,反正我最近的判断恐怕不那么准确。”

像是抓住了什么电光石火般的讯息,她急促地问道:“你的什么判断?”

“没什么,闲暇之余的胡思乱想。”他笑了笑,“身体瘫痪之后,大脑变得过分活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