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坐运行功法是修士吸收天地灵气,感受自身缺陷的主要方式之一,打坐需要静神静气心无外物,也就是俗话说的眼一闭一睁一天就过去了。

至于眼一闭再一睁一辈子就过去了则对修士不起效果,修士比较能活,他们的一辈子那是真的长,具体有多长嘛,嗯……大概能和王八一较高下,照着龟比应该是差不少。

下午李天权和白安先随便聊了几句便开始自己的日常修炼,就连师弟回来他都能没发现。

夏季的白天总会比夜晚长上许多,晚饭前便是金霞满天,晚饭后也丝毫看不出残阳退幕的意思。

学院东区到学院西区大概要半小时的路,到人文街则需要再走一刻钟左右,此刻李天权和浣玉衡正在学院西区前往人文街的路上,而天……嘿,这太阳有病吧,都落了一个小时了还没落下山,咋的,是月亮给你加班费了吗?

人文街,最高雅的娱乐场所,具体能高雅到什么程度呢?就是里面人打招呼都不正常说话,开口没两句诗词都得被人鄙视,总而言之就是大型骚包聚集地。

去别的地方泡妹子送花送法器送首饰,来这里泡妹子标准就是三千字论文,其主题就是如何树立正确的人生价值与爱情观。

来这混的学员文化程度到底有多高呢?这么形容吧,一板砖下去能砸死仨,还各个都自称文科学霸诗词王子。

这里也不止有学霸,还有背后三尺剑腰间酒壶的逍遥法修士,其核心修行思想一剑一酒一篇诗与人文街理念出奇一致,所以在这里摆地摊卖诗词的就是这群货。

浣玉衡进街之后就开始连连感慨,左一句卧槽右一句牛逼,弄得李天权都不好意思和他走一块了。

而李天权呢?终于掏出他那把珍藏已久的陈年逍遥扇,有一下没一下的给自己扇着风,不就是高雅么,弄得像谁不会装一样。

只要不开口还能露馅咋的?就算露馅又能咋,他就不信有人能打得过他,修士世界,终是以拳头说话,高雅?也就玩玩罢了。

可不开口也不行,他又不知道小欧阳在哪里唱傀儡戏,在他观察这群骚包许久,自以为了解其说话方式之后,这才拉住一个陌生行人问道:“兄台,在下初来乍到,听闻贵宝地有傀儡戏可赏,只是这具体位置在下不甚明了,还望兄台指点一二。”

“你有病吧?”行人上下打量眼李天权鄙夷道:“说人话不行吗?装什么大尾巴狼。”

一句话把李天权怼的一脸懵逼,等他回过神人家都走远了……

李天权尴尬的恨不得钻地缝,浣玉衡差点没笑抽过去。

语言和字一个道理,能让人看懂才叫字,能让人听懂的叫语言,说的高端大气上档次那叫啥?那叫中二病。

李天权完美吸取教训,又拉了一个陌生路人,这回还没等他问话,人家先开口道:“兄台有何贵干还请明示,路间拉扯怕是风化有伤。”

“呃……”李天权又懵了,愣了片刻后道:“那个……我就是问下哪能看傀儡戏。”

“文词都不会用还在人文街溜达?”这哥们和第一个大哥一个反应,上下打量李天权两眼,嗤笑一声道:“文盲!”

说完一句人家理也没理李天权,转身又自顾自走了。

李天权一脸懵逼,这都什么玩意儿?这就没个正常人了是吗?

他现在极为后悔,早知道就该问清楚白安先地方,来之前还信誓旦旦说自己能问路,呵呵……问个屁啊,和谁问?和这群神经病?

巧在这时有一对男女路过二人身旁,女学员一边走一边向身旁男学员道:“我听说今天是怅秋学妹的专场。”

男学员自豪道:“我知道,上周我就打听好了,我还听说今天要演的是冢中泪”

女学员点头满意道:“不错,长心了嘛,话说你买票了吗?”

“???”男学员一愣,茫然道:“买什么票?咱这不还没去吗?”

女学员脸当时就黑了:“提前订票都不懂还好意思在人文街混?老娘真是瞎了眼了!”

一对野鸳鸯就此在两张票的大棒捶打中各奔东西,一套花里胡哨的操作流程给李天权和浣玉衡看得一愣一愣的,这都什么玩意,还有……那个怅秋学妹说的是谁?不是叫小欧阳么?怎么还改名了?

浣玉衡捅捅还在懵逼的李天权道:“顺着他俩刚刚的方向往前走,早晚能看见。”

傀儡戏,平民中流传,江湖中流传,修士中也同样流传,内容不同其表演方式也天差地别。

戏还未开场,场下却早已人满为患,甚至连狭窄的过路都挤着没买到坐票的学员,也只有小欧阳的专场才有这般效果,当然,也只有她的专场才会把戏剧场搞得像春运火车一样。

虽人满为患,但第一排的最中间位置却空着两个座位无人认领,小欧阳蹲在台上望着两张空位黯然伤神,身边和她一起演傀儡戏的女学员见此上前安慰道:“不就两张空座吗?场空座我都见过,习惯就好啦,你先去准备准备,咱们马上就要开场了。”

安慰别人的话永远都夹杂着自己的心酸,一瞅这姐姐就经历过不一般的红尘……

“嗯……”小欧阳嘴上答应,却还是没有半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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