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钱琛寿,终于上了个前排,开心!

季老大回回都能上前排,还不知道珍惜,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想要都没有好吗!

我就说让白安先别出去,他非要出去,现在好了,挂彩了老实了吧。

还有浣玉衡这犊子,老老实实躲着季老大不完事儿了吗,非要去找他,怎么样,也挂彩了吧。

李天权,嗯?李天权!这小子咋啥事儿没有,怎么还一身酒气,冲特么我傻笑啥,再笑老子抽你!

唉,唉?季老大你咋来了?我没说你脾气差啊,真不是我说的……

我,浣玉衡,心累中。

幸好我家师兄智商不过关,要不季无常和白安先肯定得凉。

我就想问问老怪物,您老人家到底教师兄什么了?您不这么能偏心啊,我可是你最喜欢最帅气的小徒弟好吗,委屈中!

我是李天权,脑袋还有点晕,嗯……发生什么了?怎么都这样看着我?

算了不管了,告诉你们个秘密,我发现酒真是个好东西,喝完浑身通透,特别舒畅,季兄弟咱俩今天再继续喝点呗?

什么?要我付钱?哦,白兄弟白兄弟,借我点钱,急用,以后还你……

白安先:呵呵……

季无常:他敢借我也不敢卖,跟你喝回酒我差点凉了,活这么大我容易么……

唉?你们说什么呢?我怎么一点听不懂?

……

师兄,师父,这两个是李天权的敏感词,只有小师弟浣玉衡说才有效。

而且不管他被忽悠多少次,还依然会条件反射选择照做,比如现在……

师兄,师父让你现在回去睡觉……现在回去睡觉……回去睡觉……

这句话不断在李天权脑海中徘徊不去,刺出的短剑不自觉缓缓收回,用灵力维持反射着月色的长剑也悄悄放下。

李天权茫然转头望向浣玉衡问道:“师父……让我回去睡觉……回哪里去……连云山吗?”

“我们回寝室睡觉,师兄,你跟我来。”浣玉衡一边说话一边微微调整位置,小心翼翼的把李天权视线从季无常身上拉开。

见到这招管用浣玉衡不由呼出一口长气,季无常能没事还得感谢远在天边的木先生,多亏木先生以前确实让浣玉衡叫过李天权回家睡觉,不然可能真没法让李天权老实听话。

也就在这时,眼神呆滞的季无常因为李天权突然收收而重新恢复清明,他环顾四周茫然问到:“白安先你趴那干啥?怎么了这是?”

然而第一个出声的不是白安先,李天权抬手指着季无常憨笑问道:“可是季兄弟想看花,我要是现在回去他就看不成了……”

特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货!浣玉衡心中怒骂一句,眼见季无常还想开口说话,他立马对李天权道:“师兄,给他踹到白兄弟旁边!”

“哦……为什么要踹他呀?”嘴上问是嘴的事,踹人动的可是腿,李天权根本没给季无常反应时间,行云流水的一脚直接就把他送到白安先旁边一块趴着了。

“啊!卧槽!呕……”这一脚真够狠的,季无常一声惨叫倒飞出去落在白安先身旁,直接趴在地上做着和白安先之前一模一样的动作,吐血,捂肚子,一套流程好似历史在重新演绎,只不过换了个主角而已。

这回不用他问,只要长脑子就能知道白安先为啥趴着了,特么这是想站站不起来好么……

李天权还挺不好意的:“哎呀……没收住力……不好意思哎季兄弟……”

一脸呆然憨笑,配合上歉意的话,怎么听都像是嘲讽,可季无常能说什么?趴在地上都起不来他还敢说什么?再多说话估计连趴着都是奢侈了。

浣玉衡面无表情继续指挥李天权道:“师兄,给他俩治好,他们得跟咱们一块回去。”

“哦……那什么时候看花哎?”在李天权这里,问问题永远都是嘴的工作,从来就不耽误手上活。

李天权抬手在空中画出两道青色法咒,轻轻一点法咒便晃晃悠悠自行融入到两个伤员体内,在法咒的作用下二人伤势恢复,疼痛渐消,脸色也缓和许多,几个呼吸间便直起身体站了起来。

季无常刚站起来还想开口,可当他看到浣玉衡木然的表情之后立马怂了,不怂也不行啊,这俩是真大哥,比他牛逼多了那种。

浣玉衡见二人能站起来也就安心了大半,开口继续忽悠道:“看花明天也可以给他们看,今天师父让你回去睡觉,师兄,咱回去好不?”

“哎?”李天权重重点了两下脑袋答应道:“你说得也是……明天也有时间……现在回去睡觉……”

一套花里胡哨的操作给白安先和季无常看得一愣一愣的,二人内心皆在咆哮:尼玛,能和平解决你特么早干什么了?看我们挨打你很爽是吗?

李天权听话的把武器重新收回袖中,又重新把酒壶拿出来闷了两口,还特别有分享精神,像个没事儿人一样对季无常和白安先道:“你们要不要喝点?我还偷了两壶出来……能喝一晚上呢……”

呵呵……看把你能的,当着苦主的面分赃物,还偷了两壶出来,你咋不明抢呢?不对,这货特么真有明抢的本事!季无常忽然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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