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抬眼一瞧,徐秋肩头的玄冥老鳖,愣是半天没说上话来。

“吾乃,玄冥天尊,无量老祖,是你的祖宗,你竟是这般大不敬,今日先取了你的无量乾坤袋,给你一个教训!”

楼三千大愣,段三郎如是。

方才出声之人是这么一头奇丑无比的鳖?

徐秋耸肩恬静一笑,示意此事与他无关。

“呸,你算个鸡不蛋的无量老祖,我无量老祖乃是睥睨九天的一号人物,怎会是你这一副人模鳖样!你这绿豆小鳖,也敢辱我无量门,看打!”

说罢,就是习惯性的一掏裤裆,却是半点没掏到。

玄冥鳖讪笑:“蝼蚁。”

楼三千气急败坏,伸手来抓,只见玄冥鳖是躲也不躲,就心甘情愿的任楼三千将他抓在了手中,还不忘叫嚣一句:“今日,你能伤的了本尊一根毫毛,本尊就认你为爹!”

几番尝试。

楼三千喘着粗气,破骂:“叼你娘的!有本事你出来!”

敢情这玄冥老鳖好是卑劣,缩在了鳖壳之中,始终不露破绽,楼三千想尽了法子,也拿他没半点办法。足足僵持了约莫半个时辰,无论掌劈,脚踩,还是火烤,刀砍,还就真如玄冥鳖说的一般,半点毫毛都没碰到,这一幕叫一旁的徐秋与段三郎瞧的心惊不已,这鳖莫非是肉身成圣不成?

又是半个时辰。

楼三千一跪在地,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诉着:“老祖,老祖,老祖呐!时隔数千年,您终于是出现了,你可知这些年来,我无量一门中落,如今存在世上也就唯独我与徐秋两人了。虎落平阳被犬欺呐,如今您出世,定要重整我无量一门的雄风呐!”

玄冥鳖绝对是个沽名钓誉的鳖,听了楼三千阿臾的话后,大笑,他与楼三千道:“本尊岂是听了三言两语的奉承之话就会听信谗言,你休想取回无量乾坤袋!”

楼三千精通人情世故,立马又接着先前的话道:“老祖在上,后辈方才实在是无礼了,其实这件事也怪不得的我,都是这些年来,天池之中的恶人欺我无量一门无人,处处为难,最可气的是,但凡有人做了坏事,就会报上无量门的名号。后辈实在有眼无珠,认错了先祖大人。如今再瞧来,的确是无量一门先祖,骁勇身姿,冠玉相貌,术法独到,试问世间谁人还能如此,必定是我无量老祖!”

“此话说的倒是在理,本尊听你一番话,觉得你也是个明事理的人,生的一双好眼!既然如此,这无量乾坤袋就归还于你罢。”

玄冥鳖一句之后,背过身去摸索了半天,才是取出了无量乾坤袋,随手丢给了楼三千。无量乾坤袋入了楼三千的手后,他是急忙的检查里头的东西,好在是虚惊一场,这头邪里邪气的老鳖并未取走里面的东西,楼三千急忙的将乾坤袋又好生的藏在了胯下。

玄冥鳖嗤笑:“破烂玩意,本尊才是瞧不上!”

按照常理来说,他应是立马变脸与这玄冥鳖再叫骂一番,不过楼三千此间却是一字不发,其实他对眼前的这一头鳖也是拿捏不准,他是何等的修为他自身最清楚,试问天池中哪位修士能抵挡的住他半个钟头无休止的摧残,他幽幽心道一句:“这鳖有些来路。”

至于他是无量一门的老祖,楼三千是半点不信,早年他就听师傅曾说过,无量一门的始祖乃是一位顶天立地,逆天而行的一号人物,九天十地,贼人闻风丧胆。

哪怕与师傅说的有些出入,怎么也不至于会是眼前这生这绿豆眼的一头老鳖?

玄冥鳖吃足了面子,呼哧的回到了徐秋的肩头,他清了清嗓子道:“徐秋小儿!你可好奇为何方才登青石阶之事与这楼三千所说的不同?”

徐秋一笑,云淡风轻一句:“不好奇,无非是自打我入此地之时,便是中了你的圈套罢了。一切都是虚妄,对否?”

玄冥鳖一愣,好生的瞧了几眼徐秋,啧啧道:“天赋异禀,是我无量一门的好后生,难怪千百年来也只有你才能寻到本尊!”

“不过,却随了一位坏师傅,教你的都是些坏本事,皮毛都算不上。”

楼三千听了这话,冷哼一声,不过玄冥鳖说的不假,楼三千毕竟学艺不精。

就在这时,徐秋忽然有一问:“楼三千,你可是有一位师傅,五百年前将你丢在了天池之中,自此了袅无音讯!天池一位可窥探天机之人告知你要来地鱼寻玄冥海,才能得知你师傅的下落。”

楼三千手头的半寸肉,应声掉落江水之中,他难以置信的盯住徐秋,茫然一问:“此事,你是如何得知?”

徐秋寡言。

玄冥鳖嬉笑三声,他回楼三千:“本尊乃是无量一门老祖,这点造梦的本事都无,还算什么始祖。”

楼三千闻声,陡然一跪:“前辈,敢问师傅下落!”

玄冥鳖却是面泛为难神色,支支吾吾了半天,才道:“其实,本尊乃是九幽一青龙,万年之前因惹怒天道,被降罚人间,需九世轮回,一千年为一转,五百年前恰好是第九转,期间好似出了一些岔子,许多事本尊都是记不起来了。”

“前八世都是顺风顺水,从来无人来叨扰本尊的清静,本尊也是八世好眠,唯独这一世,屡次来人叨扰,本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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