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办法。”

“那好。”辛茫站起身子,“我立马派人去准备。”

转身离去前,辛茫再次回过头来,见温婕儿已经不再看向自己,他愣了愣,突然感觉一股细微的悲伤在心底蔓延开来。

他握紧拳头,恢复神志,昂头向前,一如以前。

待他走后,温婕儿才大大地舒了一口气。她敲敲脑袋,不明白为何只要这个男人一闯进自己的世界,她就会如坐针毡,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让她一度怀疑自己是生病了。

她微叹一口气,从桌上取过那幅苌风的画作。一路走来,她一直将它揣在怀中,夜深人静时也会挑起油灯细看,画上依米花那摄人心魄的美丽让她几度哽咽。

也只有在无人的时候,她才能卸下身上重重的伪装,像一个十八岁的少女一般,默默泪流。

她忽然就想起,若干年前,她尚年幼,偎在娘亲怀里的她扑闪着清澈的眼睛,问道:

“娘亲,为何依米花五年才花开一次?”

那个时候的娘亲,微红了眼圈,肃然答道:

“我想,大概是因为越弥足珍贵的东西,才越经得起时光荏苒,岁月变迁吧。”